“昨天陪你玩了一个晚上?还不够吗。”
杨艽舔了下唇,对着他笑了起?来,“够不够,小叔叔不是最清楚吗。”
“那你想怎么样。”
杨艽眸色暗沉地看着他,用手对着嘴做了个下.流的动作。
“这样,很舒服,我很喜欢。”
书?本上?的东西没学会,星脑上?那些乱七八糟的倒是学的快。
韩伊索朗被气笑了。
“可以,但从今天开?始,禁止你再用星脑。”
忘了说,杨艽现在用的星脑还是韩伊索朗给他买的。
虽然明面上?谁都没提,还是默认着只在床上?“相爱”的*友关系,实则所打通的屏障早就超出了两人的界限。
“行,但要两次,不,我满意为止。”杨艽挑起?眉,开?始坐地起?价。
“好?。”
韩伊索朗不冷不热地瞥了他一眼,对于同样能?享受到的事,韩伊索朗并不会拒绝。
本质上?,两人半斤八两,都是肮脏又?淫.秽的大人罢了。
“韩总,这是这一季度的报表。”
秘书?小姐进来的时候很难控制自己不去看在桌上?写作业的杨艽。
韩伊索朗这张办公桌非常大,而就在紧靠办公桌的位置还有一张实木小书?桌。
那上?面堆满了书?,又?在桌子?上?垒出了一个小窝,特别像在课上?偷懒睡觉又?不想被老师发现的“秘密基地”。
只不过现在杨艽被拉到了韩伊索朗身边,看起?来就像被老师特意盯住的坏学生。
嗯,不写完不准放学的那种。
“杨艽,不要敷衍我。”韩伊索朗一边看报表,一边看了眼杨艽潦草的字迹。
“这也是要求吗。”杨艽一边写,一边懒散得问了一句。
“如果你觉得是的话。”
“那就要加码了哦。”杨艽侧过头,对着他勾起?了嘴角。
韩伊索朗收回视线,继续看着手上?的报表,神色如常地说:“只要你能?做好?。”
“当然。”杨艽写下一个笔锋凌厉,漂亮又?工整的字,嘴角微勾地说了一句,“小叔叔真好?。”
他有些意味不明的表达了另一个意思。
小叔叔不仅人好?,腰也好?。
韩伊索朗不知是喜是怒地扯了下嘴角,没说话。
2
那天自然以杨艽大获全胜而收场。
韩伊索朗也确定,杨艽就是故意的。
不仅如此,杨艽此人自从学了些不该学的东西之后?,越发的没羞没臊。
他霸占了韩伊索朗的椅子?,□□,非要这样写作业。
但这显然是不可能?的事。
最后?退而求其?次,杨艽将椅子?还给了韩伊索朗,而他自己则是坐在了办公桌上?。
从午后?一直到了傍晚。
杨艽低头看着韩伊索朗,又?抬起?头看向面前的落地窗,只说了一句话,“小叔叔这里的风景真好?。”
而韩伊索朗抬起?头,看向两手撑着桌面,眼尾飘红,神情迷离的杨艽,却觉得被罩在余晖中的杨艽更漂亮。
——
韩伊索朗将杨艽送到学校,看着他带上?早餐,背上?书?包,又?说:“今天会下雨,把伞带上?。”
杨艽回头看向他,“你不来接我吗。”
两人互相对视,安静了一秒。
“接。”韩伊索朗看着他说。
“那就不带。”
看着杨艽,韩伊索朗什?么也没说。
之前在栏山苑住的那几天,杨艽什?么也没有,没有书?,没有校服,除了自己,几乎一无所有,连衣服都是穿韩伊索朗的衬衫西装。
原本是板正规整的正装穿在杨艽的身上?也总有种桀骜不驯的随心所欲。
而杨艽好?像习惯了这样,随便待在哪里都行,他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后?来韩伊索朗从学校拿走了他的书?包,帮他重新订了两套校服,又?为他订了几套家居服,栏山苑才慢慢有了属于杨艽的痕迹。
“回公司。”
目送着杨艽走进校门之后?,韩伊索朗才收回目光。
助理先生最近的存在感?是越来越低了。
他在心里无声地叹了口气。
杨艽回到教室的第一件事就是赔了个星脑给华汀。
“不好?意思,你的星脑被我弄坏了。”
那天送到医院之后?,华汀的星脑在他的手心已经碎成了渣。
“没……没关系。”华汀脸红红地接过了杨艽递过来的星脑。
他已经买了新的,但这是杨艽送的。
“杨……杨艽,你……你还好?吗。”华汀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他。
“还行。”
杨艽靠着椅背打了个哈欠。
最近这几天过得有点?糜.烂了。
华汀想问杨艽的易感?期为什?么会那样,但他又?知道他没有问的立场。
不过他还有些小心翼翼又?充满希冀地问,“杨……杨艽,你……你是不是……不……不记得我了。”
杨艽掀开?眼皮看向他,虽然他没说话,但他的意思很明显。
我们见过?
华汀忍不住失望地垂了下头。
“那……那天在……在中心医院……”
“你就是那个撞到墙上?的傻逼?”杨艽脱口而出,又?顿了一下,说:“抱歉。”
华汀一点?也不生气,反而眼睛亮亮的,一脸欣喜地看着他。
“是……是我!”
他原先是第二星系的人,只是第三星系这里有更专业的医生,他才转学到这里来。
那是他第一次去中心医院,却在看到杨艽的那一瞬间就被惊艳了。
他鼓起?勇气,害羞地说:“杨……杨艽,我……我可以……为……为你画……画一幅画吗。”
本就结巴的人更是涨红着脸,一句话都说不完整。
杨艽挑起?眉,看着他因?为紧张而颤抖的睫毛,说:“好?啊。”
华汀惊喜地抬起?了头。
——
早上?还是晴空万里,下午就下起?了雨。
小胖墩最近沉浸在学习和恋爱的双重满足中,已经很久没有来找杨艽了。
华汀在下午最后?一节课就被他家的管家接走了,说是身体还没恢复,受不了一点?风。
“杨艽,你不回宿舍吗。”同班的同学看着独自站在楼下的他。
“不回。”他头也没回,只是看着面前的雨。
他在学校订了宿舍,却从没去住过。
以前是觉得住哪都无所谓,宿舍去不去更无所谓,他也就懒得去,现在是他有人接,有地方?回,也就没必要去了。
只是现在距放学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还要久。
能?走的同学都走了,没走的同学也回了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