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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回来,自然少不了去拜拜权先生的父母亲。
第二天早上,小夫妻两跟家里人一起吃过早餐,就去花店买花,前往京城烈士陵园。
当年权博闫夫妻牺牲,连尸首都没找到,所以严格来说这只是衣冠冢,坟墓里只有夫妻两的衣冠。
墓碑上的两夫妻身上都穿着军装,男的肃然着一张脸撇着身边女子的眼神,却出奇的温柔,眼中更是只有身旁女子的一人,仿佛这女人就是他的全世界。女的容颜清秀隽永,微扬的嘴角,向世人表达着她的幸福,被身旁男子视如至宝的幸福。
当年两人一起负责追查一宗国际走私案,在即将成功的时刻,被隐藏在军部的间谍出卖,藏身之所被走私团伙整个炸毁,两人双双丧生爆炸现场。随着两人的身亡,这伙国际走私团伙,也跟着销声匿迹,这么多年来任凭军部再怎么查,都没查到他们的蛛丝马迹。
而且那个隐藏的间谍,一样没被揪出来。
如今二十几年过去,这宗案件就跟个无头尸一样,一点线索都没有。
等于说,害权博闫两夫妻牺牲的仇,到如今还没得报。
想必他们泉下有知,心里定是悲愤的。
看着墓碑上的两人,上校大人恭敬地对着墓碑,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先国后家,这是她作为国家军人,对先辈军人的崇敬之意。
接着才跟权先生走到墓碑前,跪到墓碑的前面,对着墓碑上的两人喊道。
“爸妈,早就想跟赫峻来看你们,过去一年多一直在外面,结果耽搁到现在才来。”
“我知道同为军人的你们,肯定能理解我的,对不对?”
先给小女人打完招呼,权先生才开口介绍。
“爸妈,这就是我跟你们说过的,你们的儿媳纤芊,她跟你们一样,是一名钢铁般的军人。过去一年的时间,带队去丹国维和,才会到这个时候才来看你们。”
“小太阳就是她一个人带大的,过去那么多年,她一个人既当爹又当妈,又要兼顾她的工作,一人分饰好几个角色,可她把每个角色都扮演得很好,厉害吧?!”
“爸妈,权先生这话有些过于夸张了,咱们不听他说。小家伙长成如今这样,跟咱们权家良好的基因分不开,要真算功劳,一半一半吧。一半功劳权家的好基因,一半功劳是我给他创造的环境。”
这个说法,权先生更乐意听。
一听她说完,他立马接着道。
“所以欧阳上校为了发扬咱们家的优良基因,已经打算跟你们的儿子,再生一个宝宝了。估计明年我就能带着一家四口,一起来看你们,高兴吧?”
“是的!爸妈,我已经打了结婚报告,很快就会跟权先生结成夫妻,婚后我就努力怀二胎,争取再给你们生个白白胖胖的大胖孙子。”
两夫妻来这里,除了祭拜他们,最重要就是跟他们分享,他们两即将到来的喜事。
两人就这样絮絮叨叨了,将近一个小时,直到腿头跪麻。
两人才起身告别二老。
这次权先生从墓园出来,心情不再向以往自己一个人来时,那般沉重。
“妈其实是个性格很温柔的女子,跟你口中描述的岳母大人有些像。可惜他们都不在了,否则两人肯定能成为好朋友。”
“指不定他们原本就是好朋友呢。”
说起这个,欧阳纤芊才想起,一年多以前,前往丹国的飞机上,苏沁彤的话。
她将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
“我怀疑母亲有可能是京城苏家的人。”
“当时彤彤说,我眉眼长跟苏首长很像。”
“可我的容貌跟母亲起码像足了七分,尤其眉眼以上的地方,所以我怀疑母亲,正是苏家那个找不到的大小姐。”
苏沁彤的父亲苏首长,权赫峻不陌生。
以前没往这方面想,没注意到这点,如今听欧阳纤芊这么一说。
再仔细一看,欧阳纤芊还真跟苏首长,有几分相似。
“苏家的确曾经有个小姐。”
“是苏首长的妹妹。”
“听说当年她不满意苏老太爷,给她安排的婚姻,才逃离京城的。”
“离开后的苏小姐,就跟人间蒸发一样,无论苏家再怎么查都没查到。”
越听,上校大人越觉得自己的想法,有道理。
她接着道。
“你跟我讲讲这苏家是什么样的存在?还有当年苏老老爷,要把这苏家大小姐许给谁,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才叫这苏大小姐,宁可逃婚也不愿意嫁?”
小女人即将进京供职,是该对这些世家,有个大概的了解。
今天说到这事上,即便她不问,权先生也要说。
“纪、权、顾、苏是京城四大名门望族,几家的实力一如这排名,曾经的纪家是四大家族之首,可惜这个家族的人丁一直都是一脉单传,前国父就是纪家老爷子,他儿子纪阳几乎继承他所有才智。若当年纪阳没出事,这任国父应该就是他,而不是现在这位。”
“纪阳的出事,叫当年本就身子不好的纪老爷子,身体每况愈下。”
“没两年纪老爷子就过世了。”
“从此四大世家,只剩权顾苏三家。”
“当年这四大世家中,纪权两家是世交一般的存在,顾家则跟纪家是宿敌,苏家原本一直是中立的。只是当年的苏老爷子,是个拎不清的,他脑海中妄想提高苏家在四大家族中的地位。便想着跟排行第三的顾家联姻,想以此来抗衡纪权两家。”
“这联姻的对象,就是他唯一的女儿,跟顾家二子。”
“这顾家二子虽称不上花花公子,但也是个怜香惜玉的,平日没少跟那些明显牵扯不清。更要命的是,这个男人是个手不能拿肩不能挑,脑袋又不灵光的货色。”
“而那苏家大小姐却是个出了名的才女。”
“叫一个才女配这么一个玩意儿,她自然不肯。”
“所以她就在苏首长的帮助下,逃了。”
“苏大小姐的逃婚,让顾家有种被人狠狠打了个巴掌的感觉。”
“结果这两家不仅没打成联盟,几乎还反目成仇。”
“这些年虽不至于撕破脸,但也仅仅只是做表面功夫。”
“那现在苏家是跟权家走得比较近?”
从苏沁彤的言辞中,不难听出她跟她哥哥,跟权赫峻的关系不错。
“是的!当时苏家估计担心,顾家打击报复,频频跟权家示好。”
“老爷子欣赏苏老首长,便叫大伯爸爸他们多跟苏首长往来。”
“两家的关系,就渐渐变近了。”
上校大人理了理几家现在的关系。
“也就是说,目前三大世家,权苏两家站在同一战线上,顾家则孤家寡人?”
“可以这样说。”
“不过如今的顾家,你可别小看。”
“跟苏家的联姻失败,又见苏家跟权家慢慢走近,顾家可不会傻傻坐以待毙。”
“他们有计划的培养起新兴世家,如今的林家也就是上次你们在大兴安岭碰到的那个林华的本家,就是顾家一手扶起来的。这林家在军政界虽没多大作为,但胜在它有钱,有足够的钱。”
“这钱可是个好东西,能拉拢好多人。”
“而且如今顾家有和津地方家也就是方参谋家联姻。”
“方家在津地的存在,不亚于当年纪家在京城的地位,就是在京城的影响力也是不容小觑的。”
权先生心里虽有些介怀方绍为。
但说正事的时候,他却不会去挂念儿女私情的事。
客观地将眼下的情况,都告知小女人。
“若苏家真是母亲的娘家,那权苏两家无意识下,还联姻了。”
“可母亲到死都不愿意回京,估计就算是苏家女,跟这苏家关系也一般。”
“当年的苏老太爷不是个拎得清的,才会不顾苏家其他人的反应,硬要跟顾家结这门亲事。不过如今他早已变成一抔黄土,再说这些也没什么意思。”
“母亲若真是苏家女,她跟苏首长的兄妹感情是很好的。”
“至于她为何不愿意回京,或许问题在你亲生父亲的身上。”
“之前范围太广,查起来不容易。如今有方向,要查应该很容易,你姑且等着。”
对自己究竟是谁的女儿这事,上校大人其实兴致并不是很大。
要查清楚自己的身世,无非是想做到知己知彼。
毕竟这京城的形式,远复杂于H市,一个不小心可能就是掉脑袋的事。
她必须做好万全的准备。
免得不小心,被人当成炮灰,给灭了。
“其实这事要查不难,只要哪天你帮我把苏首长约出来,我亲口问他就好,不用搞得这么复杂。”
“不过,若当年母亲有意不让京城这边的人,找到她,她用的名字就很有可能,不是真的。”
要不然就苏家的势力,想要找个人,应该不至于这么难吧?!
这么多年还没消息。
“名字可以改,容貌总没办法改吧?”
“这两天我就约苏首长,你准备张母亲的照片,到时候问一问就知道了。”
两人揽了今天买菜的任务。
所以直接开车到离家不远的生鲜超市。
生在滨海城市的上校大人,做海鲜很有一手,海产品自然不能少买,这就足够老爷子和中将大人的享用。痛风的大伯母不能吃海鲜,她打算专门给她做红烧牛腩。爱吃辣的三婶,自然少不了辣子鸡、水煮肉片等辣菜。权先生和儿子爱吃的,上校大人自然不会少了。
她甚至还专门准备了仁姨和陈伯的爱吃的。
上校大人无论做什么事,都发扬她军人的优良作风。
快狠准。
看中的菜,挑完拿着就走,绝对不会在那里慢慢挑,一会儿嫌这个不新鲜,一会儿嫌这个有烂菜叶。
整整一购物车的食材,包称斤、买单的时间在内,就用了三十分钟。
“我预估了一个半小时的时间,你竟然只用了三分之一。”
“剩下一个小时的时间,咱们到楼上的商场逛逛。”
“又没什么东西要买,瞎逛什么?”
对逛街不怎么感冒的上校大人,对这个提议不怎么感兴趣。
“我刚给仁姨打电话说中午不用准备,咱们的午餐,就在外面吃饭。”
难得有时间,他想跟上校大人,过过二人世界。
“那你不早说。”
“这会儿东西都买好了,不拿回去收拾好,那些海鲜要是死了就不新鲜了。”
“亲爱的,难道你不知道现在有送货上门的服务?”
“……”
说得她跟个白痴一样。
她只是没往这边想而已,好不好。
权先生被她郁闷的样子,逗乐了。
捏了捏她微微嘟起的脸颊,他笑着解释。
“我完全没往那方面想,顶多觉得你没生活常识而已。”
没好气地拍掉他的手。
“讨厌,总爱捏我的脸蛋,万一捏坏,我找谁赔?”
“哈哈哈~”
权先生最喜欢,上校大人偶尔露出的小女人姿态。
那是一种完全跟平常不一样的她,娇俏中带点小可爱,有种邻家妹妹的感觉。
英姿爽飒是她的常态,宜娇宜嗔是独在他面前表现的姿态。
这个世界拥有她这两面的人,唯他一个。
办好送货上门的服务,权先生拉着上校大人的手,上了一楼。
“这会儿肚子饿不饿?”
“不饿,先随便逛逛再吃。”
看着琳琅满目的服装,良心发现的上校大人。
发现两人在一起这么长时间,无论她还是小太阳的衣服,都是权先生在买。
她只负责穿。
而她似乎除了上次送小太阳从小到大的照片给他,就再没送过他东西。
于是——
她说。
“本上校今儿个心情好,走,给你买衣服去。”
“终于等于你这句话了,真不容易。”
没好气白了他一眼,“难不成你还整天惦记我给你买衣服?”
“人说,男人给女人买衣服,是为了亲手脱下它。女人给男人买衣服则表示喜欢这个男人。”
“虽然这话不尽然,但我就是希望你给我买。”
第一次知道男人这种想法的上校大人,再次赏了他一个大白眼。
“愚蠢的男人哟!”
“我只听人说,爱是做出来的。没听人说,爱是送出来的。”
“要不喜欢你,本上校天天晚上跟你滚床单,还想着跟你生仔,是什么?”
小女人即便翻白眼,在权先生眼里,那也是美得不要不要的。
一点没计较她话里的挤兑。
自顾自乐呵着。
“所以我对你是绝对*裸的真爱啊。”
“嘿嘿!在爱人面前,越蠢越爱。”
对这无时不刻能往自己脸上贴金的男人。
上校大人子给了他两字。
呵呵!
上校大人今天大出血,一次性给权先生选了三套夏装,一套阿玛尼(giorgioari)、夏尔凡(charvet)。
三套下来发了她不少大洋。
不过看这三套衣服穿在权先生身上,心里有种由衷的满足。
她终于知道这男人,为什么每个季度给她准备这么多衣服了。
看着心爱的人,每天穿着自己准备的衣服,也是一种享受。
于是,脑门一热的上校大人,霸气地将男人一年四季的衣服包了。
刚被上校大人今天的慷慨,给愉悦到的权先生。
还没来得及从欢愉的情绪里,回过神。
上校大人又给了他,一个重磅的炸弹。
直把他的脑袋,砸得晕乎乎的,只知道呵呵傻笑。
见他乐傻的样子,上校大人也跟着乐了。
然后她听到某个得寸进尺的男人,又说了这么一句。
“既然这样,内裤也交给你买了。”
“准备你衣服的时候,我可是内外一应备全的。”
“……”
这稍微给点阳光就灿烂的男人啊。
有时候真宠不得。
不过,想到如今自己除军装外,身上穿的的都是这男人买的。
件件穿着舒服的内衣裤,她说了句。
“回头把你穿的牌子和尺寸报过来。”
某不正经的男人,一听她的话,挑眉。
蔫坏蔫坏的。
压低声音不正经道。
“你这摸了摸了,用了用了,到现在还不知道尺寸,是不是有些说不过去?”
“我的手又不是尺子,摸再多次也量不出尺寸,好伐?”
“那晚上我教你怎么量,保准你一摸就知道尺寸。”
这个开黄腔,不看场合的男人。
上校大人怒了。
“为什么你一开口,就让人这么想揍你?”
“你怎么让人,这么想上,你?!”
“……”
说,说不过人。
骂,也骂不过人。
上校大人,决定对这人冷处理,不理他。
遭受冷暴力的权先生,懊恼自家没把握好度,把人惹毛。
为把人哄开心,拉着她去娃娃机,夹娃娃。
刚开始时,上校大人还不愿意,后来看他技术不好,投了六七个游戏币,竟然一个娃娃都没驾到,将手上的东西,往他怀里一放,自己玩了起来。
一夹一个准。
权先生总共换了30块钱的游戏币,除了被他浪费的7个,剩下的23个币。
人上校大人一个没浪费,全部夹回了东西。
还个个都夹了最大的娃娃。
于是——
接下来逛的过程中,权先生一手拎着自己的三件衣服,一手拎着二十几个毛茸茸的玩偶娃娃。
一个大男人,拿着一堆玩偶玩具的样子,造型有多滑稽,可想而知。
被哄乐的上校大人。
看到他的造型,笑了。
笑得无良而‘阴险’。
“哼!以后再敢给本上校,不注意场合,随便乱说话,本上校拿个一两百块钱,把这个商场里所有娃娃机里的娃娃,都夹出来,让你拿。”
“要是手上没办法全部拿下,就挂身上,让你享受被毛绒玩具环绕的感觉。”
本就吸睛的两夫妻。
此刻更是百分百招人围观。
结果在他们上三楼,经过娃娃机时,竟然有个小朋友,请上校大人你替他夹娃娃。
上校大人看着孩子,渴望的眼睛,有点不忍心拒绝人。
但又不大好意思再夹。
于是她指着权先生手上的娃娃,问小朋友喜欢哪个,用游戏币来换。
一个游戏币换一个。
小朋友也不是个贪心的,换了一个自己喜欢的,道过谢就拉着妈妈的手,开开心心地离开了。
一看可以这样,一旁几个同样没夹到任何娃娃的小朋友,也笑着问可不可以他们也换。
上校大人自然都给换了。
最后只剩下五六个看着不怎么好看的娃娃。
上校大人不无感叹。
“一块钱的东西,有时候就能叫人开心。”
“人其实简单一点挺好的。”
终于不用拿着二十几个娃娃,满商场转悠的权先生,几乎乐哭了。
将手上仅剩的几个娃娃递给她。
“既然这么高兴,这几个拿去继续。”
“嘿!这几个本上校非要你一路拎回家,叫你好好记住今天的教训,看你还敢不敢不知分寸?!”
“我保证以后只在家里说那些话,上校大人饶过我,好伐?”
“其他人的视线,我倒是不在乎,我受不了那些一瞬不瞬盯着这娃娃看的小朋友们啊。”
正卖萌的权先生,没注意到从不远处走来的,一个穿着很时髦的女子,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看。向来敏感的上校大人,却感觉到了。
她收起玩闹的心情,下意识将权先生挡在自己的身后。
就听到一道不确定的声音。
“赫峻哥?”
正苦哈着一张脸的权先生,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瞬间收回脸上所有表情。
恢复他面对女人时,惯有的漠然。
将手上仅剩的几个娃娃,换到拎着衣服的手上。
空出的手,将挡在身前的小女人,轻轻搂在自己怀里。
陌生的眼神,才扫向女人。
“这位女士,我似乎不认识你,请你别乱叫。”
“我是流芳啊,那个从小就喜欢你的顾流芳啊?!”
噗嗤~
上校大人被这女人的自我介绍,逗乐了。
“女士,来跟姐们说说,究竟是你长得太大众?还是你在这张脸上,动了太多的刀?”
“才叫权先生连你都认不出来,你却能眼巴巴说自己从小就喜欢他?”
饶有趣味地看着眼前因为自己的话,一张即便浓妆淡抹的脸上,也遮不住脸上嫉妒的女人。话说,这还是她第一次碰到‘情敌’这种生物。
以往都是她看权先生在打击这种生物。
看着挺爽的。
今天终于有她表现的机会了。
上校大人表示她想捋袖子,大干一场。
虽然对这个女人的长相没印象,但听名字权先生已经知道,这女人是谁。
原本想将人打发走,见上校大人这磨刀霍霍的样子。
他打算围观上校打怪。
叫她知道知道,平常他打击那些‘情敌’时,心情是如何的。
回头两人还能交流一下,打怪心得体会。
不得不说,这两公婆已经无敌到几近无耻了。
人看到情敌心里多少有些醋味,这两人却完全将这种生物,当成娱乐他们的玩意。
只能说明这两人的感情,已经坚固到下谁也影响不到他们的地步。
顾流芳见权赫峻完全没跟她招呼的打算,决定先将眼前这个被她的赫峻哥拥在怀里的女人,打倒再说。
轻蔑的眼光,落在欧阳纤芊那张连见都没见过的脸上。
嘲讽的话,从那张涂得比猴屁股,还红的嘴唇上吐出来。
“你是哪个犄角旮旯来的玩意儿,连本小姐这个堂堂的顾家千金,都认不出来?”
“苏家有位千金大小姐,我倒是知道。至于顾家,嗯,我还真是孤陋寡闻,没听说过呢?”
“请问阁下是有苏家小姐赛车场上的潇洒?还是有她放弃优渥的千金大小姐生活,前往丹国当战地记者的勇气?值得叫人听过的,嗯?”
苏沁彤无论是以前犯浑的时候,还是一年半以前毅然前往丹国的举动,在京都那绝对是为人所津津乐道的。
犯浑时的苏沁彤是无数家长,眼中的反面教材,被无数次拿来告诫自己的孩子,不可像她这般玩物丧志。
前往丹国的苏沁彤,瞬间变成浪子回头金不换的典型代表,被拿来教育家里已经有纨绔得不成样子的孩子。
总之,苏沁彤在这京城的名声。
是好是坏,都足够叫人记住。
上校大人倒想看看,这女人有什么值得叫人记住的?!
要说京城顾流芳最讨厌的人,是谁。
那非苏沁彤不可。
这个从小就跟她抢风头的臭女人,她恨不得把她撕烂了。
如今被一个名不经传的女人,拿出来作比,叫顾流芳如何能接受。
“一个要模样没模样,要气质没气质的女人,也就配被你这种连哪里来都不知道的女人,知道。”
上校大人丝毫没被顾流芳的话,影响到。
她坏心眼地抬头看向,一直看着她的男人。
问得颇为漫不经心。
“权先生,请问你认识这位女士口中,说的那个要模样没模样,要气质没妻子的女人嘛?”
“不仅认识,还跟她在丹国,一起生活了三个多月呢。”
“那眼前这位自以为,要模样有模样,要气质有气质的女人,你认识?”
“模样没你好看,气质更是连你一根头发都比不上。”
先肯定了上校大人的容貌,权先生才摇头表示,自己不认识这个女人。
满意他配合的上校大人,给了他一个赞赏的眼神。
才继续看向仿佛被伤得体无完肤的女人。
很是不解地问道。
“如果我没搞错,我身后这位应该是京城权家的二少爷吧?”
“一个连京城权家二少都不认识的女人,究竟是什么叫你在这里大言不惭的?”
彻底被权赫峻伤到的顾流芳,已然没心情跟上校大人掰扯。
她看负心汉的眼神,看着权赫峻。
“赫峻哥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我从懂事就开始等着要嫁给你,今年我已经三十岁了,二十几年了。”
“我把女人二十几年的青春,都用在等你的事上,你怎么能说出这么伤人的话?”
上校大人这算听出来。
合则是这臭男人的小青梅找上门了。
她还以为这男人,没感情的糊涂债呢。
原来不仅有,还是笔二十几年的糊涂债。
没好气在男人的腰身上捏了一下,以示自己的不爽。
上校大人才又轻飘飘来了句。
“请问我家权先生叫你等了吗?”
在情敌面前,该拿刀捅人就该拿起来,狠狠的捅她。
所以说这话的上校大人,还故意垫了垫脚,在权先生的脸颊上,落下一个轻吻。
原本还一脸悲切的顾流芳,一看上校大人的动作,眼睛里闪过幸灾乐祸的笑意。
用看热闹的心情说道。
“你你你……你死定了,赫峻哥最讨厌女人的靠近了。”
“姑奶奶现在就让你知道,知道,这男人我能不能靠近。”
从来不爱在公众场合,跟权先生有暧昧举动的上校大人。
这次彻底豁出去了。
转头对饶有趣味看着她的男人,命令道。
“我要你现在吻我。”
“好,你说吻哪里,我就吻哪里。”
“夫妻间的亲吻,我想舌吻,也不为过吧?”
三人驻足的时间有点长了,周边早有围观的群众。
一听上校大人这劲爆的话,一个个跟着起哄。
“不过分,不过分,一点不过分。”
“舌吻,舌吻,舌吻。”
“对,舌吻,舌吻。”
……
巴不得全世界知道他跟上校关系的权先生,对这种事自然是求之不得。
将手中的东西,交给一旁看热闹的人,叫他帮忙拿着。
双手捧着上校大人的脸,唇压向了那两片,叫他怎么品尝都不够的唇瓣。
被起哄得有点打点想打退堂鼓的上校大人,紧闭着唇,不让权先生得逞。
权先生憋笑,这种时候,再放开她,他就是禽兽不如了。
不过小女人害羞的样子。
他不大想叫人看到,肿么破?
回头扫了围观的人一番,见一个个如打了鸡血一样。
低沉的嗓音,从他性感的薄唇溢出。
“我太太害羞,可否麻烦各位先把眼睛闭上几分钟,待我吻完我太太,请诸位吃大餐可好?”
“好,没问题。”
“我闭上了。”
“我也闭上了。”
“你们可以开始了。”
……
上校大人看着一个个拿着张开的五指,捂住眼睛的围观者。
只觉得一群乌鸦从头顶飞过。
这样一叶障目?
真的好吗?
不过,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
临阵退缩,不是军人的作风。
但要吻也不能失了自己的格调。
于是,彪悍的上校大人,这次不等权先生进攻,自己就主动吻向他的薄唇。
甚至大方将舌头探入权先生的口中……
早已迫不及待的权先生,很快反被动为主动……
唇齿交缠。
货真价实的法式长吻。
完了,红了脸的上校大人,还不忘向众人道谢。
“谢谢各位‘闭眼’配合,想吃我先生大餐的,且等着我把这小妖精收一下,咱们一起狠狠宰权先生一顿。”
“叫他肉疼一番,看他日后还敢不敢给我惹小妖精回来。”
风趣不失幽默的话,瞬间冲淡刚刚的暧昧。
配上自我调侃的话,一旁围观的人,对上校大人的好感,瞬间倍增。
听完她的话,不由帮她说起了话。
“刚刚的事我都看见了,你先生都表明自己不认识她了,这个小妖精还扒着你先生不放,这种下作的女人,实在丢咱们女人的脸,虐她,狠狠的虐她。”
“对啊!这种不要脸的女人,必须狠狠虐,叫她知道什么叫有夫之妇不可惦记。”
“你先开虐,要是虐不过来,开个口,姐们不介意出手帮你。”
“……”
上校大人朝大家拱了拱手,一副江湖侠义的样子。
这才又看向顾流芳。
“如果刚刚我跟权先生的法式热吻,还不足以叫你放弃他,要不要我把儿子也叫来给你看看?”
“你口中不让女人接近的男人,早在十年前就跟我生了个儿子,知道不?”
“以前你不知道我的存在,我不跟你计较。”
“但从今天开始,请你给我好好记住,权赫峻权先生你口中的赫峻哥,是我欧阳纤芊的丈夫,不是你可以惦记肖想的。”
“不想继续丢脸,就回去问问你大哥,看他知不知道权先生结婚的事。”
被打击得几乎束手无措的顾流芳,一听欧阳纤芊知道她大哥,眼睛一亮。
“既然你知道我大哥,就代表你知道我顾家在京城的地位。”
“我跟赫峻哥在一起,可以帮助他的事业。你一个名不经传的女人,帮不上他任何,你凭什么嫁给他?”
“你可以给他这么多,他都不愿意娶你,你这人到底得有多差呀?!”
想用家庭背景打击她,上校大人乐了。
家庭背景她是没有。
她自己创造的世界,可不比顾家差。
不过,上校大人是个低调内敛的人,拿事业说事不是她的风格。
她就喜欢拿这女人最在意的权先生,狠狠虐她。
“在座的男同胞们,可否告知这只小妖精,一个男人愿意娶一个一无所有的女人,也不愿意娶一个能给他一切的女人,这意味着什么?”
“真爱!”
“没错,真爱,你先生对你绝对是真爱。”
“小妖精,人家这夫妻摆明是打不散,你就不要在这里自取其辱了。”
“你若这么缺男人,哥儿几个不介意陪你玩玩。”
见有人开始耍流氓,上校大人轻咳了几声。
“谢谢各位的解答,一会儿吃大餐的时候,我一定叫服务员给各位多添两碗米饭。”
“咱们这么卖力,哪能只给俺们米饭,好歹给加碗稀饭?!”
“对啊,给多碗稀饭。”
“这位先生,你太太太有意思了,你可得对她好点哦,否则俺们这些人,可都稀饭她哦!”
……
权先生傻眼,这是什么节奏,明明是小女人在打妖怪。
怎么结果小女人招了这么多的小妖怪,回来?
这可那不行。
占有欲强烈的权先生,将小女人再次搂入怀里,不叫她的脸给人看到。
这才看向众人。
“我太太可是我等了八年,追求了三年,才好不容易追到手的,自然得对她好。”
“你们这辈子不会有机会的,别稀饭她了。”
“一会儿吃饭的时候,你们想要什么尽管点,唯一稀饭不给吃。”
见男人霸道的样子,一帮开玩笑的男人,更乐呵了。
“可我们就想吃稀饭。”
“就是,这年头大家几乎天天大鱼大肉的,能天天有顿稀饭吃,很不错。”
被权先生紧紧护在怀里的上校大人,探出头来,添了一句。
“是很不错,可惜我家从来不煮稀饭。”
“想吃的人,回家找妈或者媳妇去,他们保准给你们煮。”
诙谐的话,又闹得大家一阵哄堂大笑。
上校大人张弛有度的性子,的确惹人喜欢。
这也是权先生平常不怎么爱让她,在外面太多表现机会的原因。
这女人太会给他招惹桃花了。
看着他膈应。
顾流芳今天是拉着顾明瑞一起来逛商场的,只是刚刚顾明瑞去接了个电话,一回来就没找到这个任性的堂妹。
结果没想过,这才一会儿时间没看到。
堂妹就被人围攻。
而跟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哥们,权赫峻竟然只站在一旁冷眼旁观。
先将围观的人驱散,顾明瑞才走到顾流芳身边,见她脸色不好。
他先问了她有没有事,见她只是摇头,并没开口。
可眼中含着的泪花,叫他看了挺心疼的。
他父亲只两兄弟,父亲只有他一个儿子,二叔也就是顾流芳的父亲,虽有两个女儿,但有一个是私生女,他压根不放在心上,只有顾流芳这个从小跟他一起长大的堂妹,他是真的搁心间疼爱。
即便明知,肯定是她不顾自己的告诫,招惹权赫峻。
此刻,他也没办法认同权赫峻的做法。
将顾流芳护在身后,他脸色不好看向权赫峻。
“流芳好歹跟咱们有一起长大的情分,就算你不待见她,这样冷眼看着她被人围观,是不是有点太过了?”
“过?若我没记错,我很早就告诉过你,叫你看好她,让她不要打扰我的妻子和儿子,否则谁的脸面我都不会给。”
“今天的事,纤芊动手了,我就不再说什么,再有下次,我可就没这么好说话。”
顾明瑞早就注意到欧阳纤芊。
虽然不想承认,但眼前只静静站着的女子,身上无形中散发出来的上位者气息,叫他这个长期混迹官场的人,都不敢小觑,的确是个难得的女子。
再看自己只会耍泼的堂妹,跟这女子比起来,当真是云泥之别。
但在如此,此刻他也不能当着外人的面,贬低自家堂妹。
更不能跟这女人当成认识的人。
他只能用客气疏离的声音道。
“我想这位女士,不至于连容纳一个不相关的肚量都没有吧?”
识音能力特别强的上校大人,一听顾明瑞的声音,就想起大兴安岭的时候,权赫朗打的那通电话。
想必眼前这个男子,就是当时另一端的人吧?!
想到那个脑残一样的林华。
她随意扫了顾明瑞一眼。
这人一看就知道是个典型的政客,深色西服,眼中的算计虽隐藏着很深,却逃不过上校大人的法眼,头发有些油光,若再来个三七分,那就是典型的汉奸形象了。
这种人根本就不值得交往。
欧阳纤芊在心里给他打了个大大的叉。
不过,与人打交道,就算心里再不喜,上校大人也不会傻傻地表现在脸上。
她只是努努嘴,示意顾明瑞问问身边的人。
“说这句话之前,你还是先问问你的好妹妹,看她承不承认跟我家权先生不相关。”
“毕竟有人刚刚可是当着所有人的面,嚷着从懂事开始就想嫁给我家权先生,等到今年三十岁呢?!”
“若她亲口承认跟我家权先生,没任何关系,我自然不会把她放心上。你知道的,我可不是一个闲人。”
“若她非缠着我家权先生,那我只能说抱歉了。”
“肖想我家权先生的人。”
“遇神我就杀神,遇佛我就灭佛。”
作为军人,属于自己的领土,必须捍卫好。
敢找死来犯的人。
来一个灭一个,来一双灭一双。
说这话的时候,上校大人身上特意散发出,战场上染上的杀意。
叫顾明瑞心里一凉。
暗道这女人不是个好惹的,也不是个好相与的。
“我妹妹这段时间心情不好,才会胡说八道,你们不要把她的话记在心里。”
“另外,她马上就要跟津地的方家联姻,日后绝对不可能再来招惹你们。”
原本以为顾明瑞来,自己就有共进退的人。
没想到,他竟然是要自己彻底跟权家断了联系。
早就因联姻的事,跟家里不知道闹过多少次的顾流芳,怨恨地看着顾明瑞。
“我早就说过,你们谁想跟方家联姻,你们谁嫁过去。”
“想牺牲我的婚姻,满足你们的政治野心,你们打的好算盘。”
“好处全你们得了,坏事却要我一个人女人承担,你们一个个的算什么男人?”
被自家亲妹子拆台,顾明瑞脸比刚刚阴得更厉害。
“那你追着一个,一点都不爱你的男人跑,算什么回事?”
说到这个顾明芳更鄙视了。
“搞得好像只要我嫁给那方绍为,他就会喜欢我一样。”
“别以为我不知道,这桩联姻的大事,他比我还反对。”
“这完全就是你们跟方家按老太太,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想要包办买卖婚姻而已。”
“既然两个男人都不喜欢我,我为什么不能追求自己喜欢的,非要去接纳一个我也不喜欢的?”
顾流芳嘲讽地看着,那个仿佛一切都为她好的堂哥。
说着她从来没说过的话。
见他明显被自己的话,吓到。
她就知道,这些人一个个都知道方绍为的态度。
“我尊称你一声哥,是看在你以往真的关心我的份上。”
“如今你这份关心,早就被追逐权力的心给蒙蔽。”
“满心满眼只有你的仕途。”
“你若再试图左右我的婚姻,以后别再跟人说你是我哥。”
“我没有那种卖妹求荣的哥哥。”
顾流芳一番话,让顾明瑞有种被人在大庭广众之下,脱光了衣服。
浑身*裸被人看光的羞耻感。
早知道这个妹妹是个扶不上墙的烂泥。
却没想到,她已经烂到这种程度。
连最起码的家丑不可外扬的道理,都不懂。
更不懂什么叫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
他深深吸了口气,才将心里那个恨不得揍她的念头,勉强给压了下去。
“我只是是你堂哥,连亲哥都算不上,你觉得我有那个资格左右你的婚姻?”
“你未免太看得起我了。”
“你的婚事,是二叔自己选中的,只是叫我帮着打点而已。”
“你若有什么不满,尽管继续回家去闹。”
“但别怪我没提醒你,二叔可不止你一个女儿。若你自己不立起来,叫二叔觉得你是个可用之才,你跟你母亲就等着被二叔换掉,进而扶那个比你更乖巧懂事的女儿。”
“我的话言尽于此,你想怎么折腾,随便你。”
“日后有什么事,别怪我没把该提醒的提醒你。”
对这种养不熟的白眼狼,顾明瑞也懒得再继续为她,得罪自己的兄弟。
扔下这几句话给顾流芳,他又看向上校大人。
表情有些苦涩。
“你说的话没错,我说什么都不顶用,人家压根不领情。”
“我为刚刚的话向你道歉。”
“日后我不会再为她的事,如此说你。”
不得不说,无聊的时候,看敌人内战。
实在是件大快人心的事。
上校大人原本郁闷的心情,被这两兄妹相互揭短的话,彻底给治愈了。
看着被自己堂妹坑得,恨不得去死一死的顾明瑞。
上校大人更乐呵。
这种无耻的人,就要他们自己家的人,修理起来才叫过瘾。
好心情的上校大人,表示自己很好说话。
“你的话我记住了。”
“希望将来你不要后悔自己今天的话。”
这男人现在的话,说得倒很动听。
但就这种男人,等将来哪一天顾流芳招惹到他们两夫妻,甚至连累顾家的时候。
一定能将今天自己说的话,全都抛之脑后。
上校大人只是随意应他的话。
顾流芳坐的是顾明瑞的车过来的,见顾明瑞要走,她只能恨恨地跟上。
临走前还不甘心地看了权赫峻一眼。
见他连个眼神都不屑给她,心被伤得更彻底了。
心宽的上校大人,丝毫没受这件事的影响,拉着权先生,叫他请自己吃了大餐。
把小女人喂饱,刚刚被她霸气侧漏的话,糊得一脸懵逼的权先生。
终于也回过神了。
“我现在才知道,上校大人对我的占有欲,一点不比我对你的占有欲小。”
“那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对我的爱,已经渐渐趋近我对你的爱了?”
上校大人眨眼,再眨眨眼。
“你爱我?我怎么不知道?”
上校大人表示,她不是个矫情的人,不需要男人将爱啊喜欢什么的,挂嘴边。
看这男人时不时就给她来一次,这类似的对话。
她表示也想计较,计较这个字眼了。
“如果我没记错,你从来没对我说过那三个字吧?”
“倒是我曾经跟你说过,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的那种喜欢。”
“还跟你说过我中意你。”
“……”
被上校大人一堵,权先生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
想到自己早已准备好的事,他卖了个关子。
“那三个字我打算留到某个特殊的时刻,再说出来,先赊着行不?”
上校大人哼哼唧唧表示了自己的不爽,也没再多说什么。
这男人对她的爱,全表现在生活细节上了。
她岂会不知。
要他说那三个字,无非是不想他继续缠着自己,说这个话题。
顾流芳闹的时间不短,两人吃完饭,已经将近三点多了。
两人又手牵手,随意逛了小半个小时,消了消食。
就打道回府。
晚上要做大餐,需要提前准备的东西很多。
上校大人打算四点左右就开始动作准备。
大概准备一个半小时,中间还得把需要炖的汤,先放下炖。
五点半可以开始炒菜,四十分钟左右差不多能将所有菜准备好。
那个时候,大家基本已经到家,刚好可以开饭。
一手包办的上校大人,回到家后休息了一小会儿,上校大人就把自己关到厨房里,开始忙碌了起来。
无论仁姨还是权先生要帮忙,都被她给拒绝了。
想到晚上要叫小女人去婚房,权先生去打了几个电话,吩咐了一些事情。
仁姨则不放心厨房里的小祖宗,一直守在门外。
方便听到里面有动静,立马进去帮忙。
厨房来,心无旁骛的人,才不管外面两人在做什么,已经利落地拿出所有海产品,开始出来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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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个女人其实算不上情敌,不过却是个狗皮膏药一样的存在,而且有点难缠……
PS:夹娃娃这个事呢,是有一次我跟我儿子去逛商场,小家伙看到有三个女孩子手上拿着满满的娃娃,嚷着要玩,然后我让他玩了,结果自然是一个没夹到,然后我就跟他在那边看那三个女的夹,他们虽然没一个夹一个准,但十个起码能夹到七八个。所以会夹这个东西人,还是很赚的,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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