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原剧情”中,出场的叛忍极少,且大部分集中在“晓”组织,可实际上,忍界的叛忍是个十分庞大的群体,剿灭各村叛忍,是一门很大的生意。
如果没有这些流窜各地的叛忍,哪里能够养得活地下赏金所的那些为钱奔波的赏金猎人?
普通叛忍,大多人头被人砍下来领取赏金,或者成为各村中下级忍者的历练对象,这其中就包含了很多晋升考核任务。
那些实力强大的叛忍,就由影卫队,暗部或者专门的暗杀部队负责,志村团藏领导的“根”组织、早起的木叶村警备部、砂隐村海老藏麾下的秘密忍军,都有此职能。
如大蛇丸、干柿鬼鲛、迪达拉等S级叛忍,其危害已经不限于本村,而且追杀难度极大,又不像叛逃的人柱力那样不可轻易放纵。
这些真正能屠村灭国的狂徒,只要不大喇喇地作恶,各忍村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做没看见。
这一次木叶村倡导建立所谓的“国际刑警”组织,当然不是为了和地下赏金所抢生意,其目标极有可能直指S级叛忍,顺便清扫部分有可能被“晓”组织利用的危险分子。
如果五大忍村决定做一件事,其它小国是没有反驳的可能的。
有变化就会有利益的分割,砂隐村肯定会出力,但应该不会吃亏。
那些搞不清楚状况的小国忍村,可能又要“出点血”了。
“不知道贵村属意的新组织首领是谁?”
大丸面色不改地问道,
“如此重要的部门,各村派遣的也不可能是庸才,想要压住这些骄兵悍将可不容易!”
“奈良鹿久前辈,你觉得如何?”
“贵村上忍班班长,自然是合适的!我还以为志村团藏长老会带着他的‘根’重新出山主持大局呢,毕竟嘛……你也知道,论暗杀,他们才是专业的!”
大丸语气中不咸不淡的讽刺,旗木卡卡西全当没听见:
“如果是团藏长老,有哪个村子敢派人过来支援?要是木叶自己就能把事情办了,也就用不着建立什么新组织了。”
“那倒也是!”
“忍界之暗”的名气实在是太响亮了,玩弄阴谋诡计方面的行家,还是以木叶村利益至上的武斗派,出任一个跨忍村组织的头目,实在是太膈应人了。
至于奈良鹿久,成名多年,实力是不缺的,更是以智慧著称,管理一个设想中的国际组织,还是不成问题的。
一个在任火影的副手,出任如此重要的职位,看来木叶村中,火影五代目纲手已经差不多掌控全局了,志村团藏的影响力明显处于下风。
“中忍考试结束后,我会和风影谈谈,这件事不该拖延,但也不能急于一时,说服其他村子,就要靠木叶村出力了!”
“你们是第一个!”
旗木卡卡西耸耸肩。
大人物商讨要事,一般私底下已经有过充分交流,基本有共识了。
要是五影直接当面提出,万一发生分歧,下不来台,面子上不太好看。
至于剿灭危险的叛忍,大丸和我爱罗已经提前交流过,明白这件事是大势所趋,只是没想到木叶村会倡议建立一个新组织专门负责。
“快援队”已经运转了大半年了,熬过了先前的不适应后,如今也有点实权组织的模样了,不再是个需要各村“接济”才能维持存在的草台班子。
有了切实的需求之后,五影大会下面,也确实有必要设置一些贯彻决议的执行组织,有利益纠葛的地方,就有争斗与博弈,与其互相之间因为不了解而发生冲突,还不如
定好“游戏规则”之后,大家都照着来,总比一言不合就挑起忍界大战要好多了。
下方,第二场日向宁次和紫罗的比赛快要开始了,旗木卡卡西突然问道:
“你有没有想过,来当这个负责人?”
“我?”
大丸一愣,旋即失笑道,
“空战部队那一摊子事情我都管不过来,哪有时间和精力去狙杀什么叛忍?”
不管什么行动,在现在看来,似乎都是有必要的,但知道未来大概情报的大丸明白,一切围绕轮回眼、宇智波佐助和漩涡鸣人的风波,才是主流,将时间浪费在细枝末节的“小事”上,是没有必要的。
再说了,大丸也没有说假话,砂隐村空战部队,除了自己能主持大局,完全找不出第二个能替代的人选。
夜目、千、以及乐满和雨乃的表现还可以,但她们的实力还没到让人无可置疑的程度,资历也太浅薄了。
大丸现在可没有闲到可以操心这些琐事的程度,如何在宇智波佐助身上“薅羊毛”才是当务之急。
阴阳遁的奥秘,哪怕参透一点皮毛,就够大丸消化好一阵子了。
在诸多观众的助威声中,日向宁次和紫罗的战斗开始了。
主场作战的日向家族天才信心十足,两年前就能稳稳地击败紫罗,两来后实力突飞猛进之后,更是气势如虹。
相比之下,紫罗的进步也十分惊人,七天呼吸法全开的状态下,那股浩荡的气势,唬得一大票观众大惊失色。
大开大合的体术攻击,举手投足都能激起声势骇人的气浪,拳脚相交的碰撞声,响彻整个竞技场。
这有可能是整个中忍考试中,打得最有观赏性的一场比赛,在大丸心中,也是胜负最为明朗的一场。
顶住了紫罗狂风暴雨般的进攻,后稳扎稳打,一步步压缩对手的发挥空间的日向宁次,从一开始到将紫罗击倒,都没有露出任何破绽。
当遍体鳞伤的紫罗被担架抬出去的时候,看台响起了热烈的掌声,既肯定了紫罗的发挥,也为获胜的日向宁次喝彩。
『砂隐村就缺这种稳定的传承啊!』
想要达到极高位,与五影比肩可能有点难,但只要资质不差,按部就班地修行,一个上忍资格是跑不掉的。
相比之下,砂隐村特色的傀儡师,实在是太烧钱了,没点积蓄,玩不起这种十分奢侈的“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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