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查克拉,虽然是提炼自身体和精神力量融合后的产物,但是本质上,是一种十分唯心的能量。
不需要特别的动作,仅仅以意念驱使,就能随心而动。
“这玩意的终点,按照你们研究这么多年的眼光看来, 是哪里?”
大丸的问题,惹得沙夜大小姐扑哧一笑:
“这还用问?忍界众生的归宿,都是净土!”
神树,果然是掌握了生死轮转的关键生物,难怪轮回眼的拥有者能够施展轮回天生之术,因为它的更上一级源头, 很可能直接就与净土关联。
一个文明对另一个文明的控制,就是支配衣食住行,殖民的目标就是抹去其根源历史, 神树这种星际殖民生物甚至更进一步,连死亡都直接或者间接掌握在手里。
像六道仙人那样,直接将已经死亡的历代“五影”的灵魂通灵过来,利用他们的力量施展秘术,将第七班从异空间召唤回忍界,当真就跟在家里的杂物仓库中,取出闲置的农具下地干活一般容易。
净土是个大宝库,但是现在,还不是上下其手的时候,眼前的这一对神树幼苗,给未来的发展提供了无穷的可能性。
和沙夜大小姐闲聊一番专业的问题后,大丸十分大方地说道:
“你前期提供的那么多资源,折算到‘查克拉借贷’的成本之中去,给利息的,不让你白白付出……”
“怎么滴?‘摇篮花园’有我的一部分, 算是半个主人,我想用就用,你还要收我的钱?”
这话说的,亲兄弟都要明算账,夫妻之间,谁还没点小秘密?
藏私房钱那是基本操作。
更何况,大丸和沙夜大小姐还没亲密到彼此不分的程度。
“嘁,真要算前期投入,你给不起,机会成本和时间成本,不是你提出的概念?我这些年的青春损失,怎么算?”
大丸为难地饶了饶后脑勺,自觉说错了话,这个时候,就不该讲道理。
用眼角的余光瞥了瞥周围,发现小山吹、朝颜、夕颜和槿都躲得远远的,一副装作没看见这边状况的样子,小柏木那个贪玩的家伙,更是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不管怎么说,随意支取是不对的, 以后要是铺开了, 以其为根本发型货币,那么就涉及到千家万户的生计, 不能不慎重!你的那一份,给你留着,不会耍赖的……”
一个股份制的企业,大股东怎么能随意将公共财产转移到个人账户?
福利和待遇都是要先说好的,要是以后还要引入“战略合伙人”,就说不清楚了。
“哼,说得你好像没有公器私用一样,几次将‘摇篮花园’里面的积蓄挥霍一空,要不是我帮忙,你还能保住常胜不败的名头?”
“那……我也是为了保护村子……”
“不全是吧?长门袭击木叶村那次,你一个砂忍那么用心干什么?是不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勾当,鸣门村的那个代理人阎魔罗,我就觉得挺可疑的,他是谁,你从哪里找来的?”
要说大丸那点操纵信息的本事,和沙夜大小姐家里积累了好几个世代的底蕴相比,还是差了不少,只要想查,还是能发现不对劲的地方的。
见对方一针见血,毫不留情地击中要害,大丸也不好强自争辩,讪讪地回应道:
“这不也是为了咱们的家园未来更加美好么?”
“谁跟你是‘咱们’?”
别过脸去的沙夜大小姐,一副不解气的模样,
“别以为如今功成名就,就可以无视以前欠下的债,在我满意之前,我永
说完,沙夜大小姐愤愤不平地离开了。
望着渐渐消散地背影,大丸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世间万事万物都能靠道理讲清楚,就不会有这么多纷争了。
小山吹见暴风雨过去,不声不响地靠近,然后试探着说道:
“父亲大人,你以前不是说过么,金钱账好还,人情债永远还不清!”
两人自微末时期闯下的事业,发迹之后,是很难分清楚的。
前世那些基于某种立场的法律法规,都有无数的空子可以钻,更何况是在忍界,尤其是还停留在保守传统层面的砂隐村。
一旦大丸将沙夜大小姐踢出局,不要说她的支持者,恐怕手鞠都会认为大丸翻脸无情。
这跟大丸前世生活的以法律和潜规则支配的社会秩序有很大不同,砂隐村如今到底还是以道德人情约束的熟人社会。
“不说这些了,你们几个小家伙,天天和神树幼苗打交道,就没有感觉到什么异常?”
“要说和平时不一样的地方……”
小山吹歪着脑袋想了片刻之后答道,
“感觉最近的思维敏锐了不少,以往难以窥破的人情世故,也大致能明了……”
“智慧加持么!”
这是很明显的精神力壮大,更加活跃,也更加纯粹的迹象。
本质上是由虚化实的空想生命体,神树幼苗对“人工精灵”影响可能更加直接。
“对了,还有伏义老伯自述,净土对他的牵引力,似乎下降了!”
已经待在“摇篮花园”超过两年的伏义残魂,已经不如刚刚死亡的时候那般活跃了,等到力量完全被磨灭,也就是他回归净土之时。
如果“摇篮花园”拥有了适宜亡魂存在的属性,对伏义无疑是一件好事,能够保持更久的独立思考能力,自然不愿意就此寂灭。
“还有什么值得关注的?”
“前些时,宇智波佐助发起了赎回自身查克拉份额的申请,不知道父亲大人意下如何?”
大丸思索了片刻之后答道:
“算抵押贷款,十五年还清,利息你们自己算一算,就这么办……”
等宇智波佐助为“摇篮花园”打工十五年,连本带利还清欠款,就让他赎回无偿抵押给大丸的查克拉份额。
到那个时候,宇智波佐助的孩子差不多也到了任何学校毕业的时候,为了孩子嘛,另有计较。
薅羊毛不能指着一只薅,得将子子孙孙全都安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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