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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面临任何事情,不去做,永远不知道自己的能力如何,想象中的结果,永远替代不到行动的证明。做人做事,敢想固然重要,敢做更重要。只想不做是空谈,想了再做是实干。干了别在乎成与败,一次失败的行动,也胜过一百次无用的吹嘘!
寒喧过后,陆川伸手向方恩旋要过了那根青冈木的绳棍,就着灯光看了看。
“唉,旋子,你这棍子不赖啊,哪儿买的?”
方恩旋:“噢,我姑去南方的时候,看着好,给我捎回来的。咋样,压手吧!”
陆川:“嗯,不错不错,做工很精细的,手感也不错!”说罢,陆川原地做了两个下劈和横扫的动作。
刘涛上前说:“唉陆川,把你那套实战棍法现给练练呗,好容易碰着了,教教我,旋子就知道练舞花,让他教也教不过你。”
江忠文凑上前应和着说:“唉陆川,早听他们说起你的棍子厉害了,啥样,给练两招吧,我这刚学棍,没见实过呢!”说罢脸上堆着笑,眼神藏着色意地从方恩旋到白丽丽横扫了一遍,最终目光悄悄落在了白丽丽圆润的****上。
陆川正专心摆弄着手里的木棍,在众人的要求下,还是决定小练一把,当然,这主要的目的,自然还是练给白丽丽看的。
一旁的白丽丽手举着手机,准备给陆川录像,满脸期待地等着陆川。
陆川走到空场中央,双手持棍,用力地拉拽了两下,先来了个单手正八字,找了找感觉。接着两腿分开与肩同宽,右侧腋下持棍,先来六个左右正手换棍,棍声风起,接棍时叭叭作响。然后来了几个陆川最喜欢的横扫、斜劈,力从脚起,以腰为轴,腰转还肩,臂随间动,肘为支点,力达棍稍。呼呼的风声在棍端划过之处,骤起骤落,棍到之处呜呜做响。右手练摆,收棍之时,左手在右腋下开掌以待,飞棍落回,正入掌中,随即左手反握回棍,顺势前伸,以反八字化解棍力,转为左手发力,接着自右下向左上挥起,松掌舞花,流畅地将棍换为正手。接着又是三个连续下劈,转而换为四向连击,腋下弹棍、背后换手、绕颈换手,腰后换手,平掌舞花一一亮相。众人直被呼啸的棍风所刺激,不由到向后退步,白丽丽努力地用手机捕捉着影像,但却苦于跟不上陆川的动作。
最后陆川以双手持棍平举之势收势。几个人纷纷鼓动掌。
陆川对着方恩旋说:“唉,旋子,你这棍真的不赖,下次再有机会帮我也弄一根吧,”说罢,棍子对折,交还给了方恩旋。
方恩旋接棍后挂在颈间说:“唉,你说好,那就是真好了。你要喜欢,这棍子你先拿着玩去,下次家里有人去再弄几根就是了!”
刘涛抢着说:“唉,那把我的也算上呗!”
陆川摆了摆手说:“唉,不用,我现在有棍玩呢,这个还是你留着吧,我又不着急!”
白丽丽跑了过来,一边拍手一边说:“哇,你刚才真的好帅噢!”
陆川擦了擦头上的汗说:“唉,没啥,就是棍子顺手玩得也顺手,你还没见我挨打的时候呢,特别是棍子不顺手的时候,打的就不止是手了,头也跑不了!”
刘涛硬是要跟陆川学棍,陆川推脱不掉,教了他几个基本动作,又帮他纠正了一些错误。江忠着样子。但他毕竟刚摸棍不到三个月,基本动作还做不到位。
几个人的练棍、聊棍,吸引来一批年青人驻足观看,其中也有感兴趣地上前聊了几句。有人想学,方恩旋告知了俱乐部的报名方式。
其间,白丽丽说起了陆川在草原上用棍逼退醉汉的事情,惹得几个人兴趣大起。非要陆川讲个详细。
陆川只把关键的几个情节讲给他们听,其他的都隐而不宣,另外,在精彩之处略加了些夸张修饰,引得刘涛两眼圆睁,似乎看到真实格斗场景一般,一个劲地追问更多的细节的感受。陆川越说越起劲,惹得一旁的白丽丽不住地掩嘴偷笑。
方恩旋似乎想起了什么,在几个人聊天的时候,转身几步走到自行车前,从包里掏出一颗棒球。虽然大小、材质和款型都和比赛用球并无二异。唯有一处有所不同,那就是经过特意改装后加出来的一条长长的松紧带。有时可能在公园哪儿的地方,见到一老人单独打球,那球也是经过改装的球,同样是加了松紧带,另一端固定在地上,以便球被击出后自己收回来。方恩旋这颗球与多十分相似。
方恩旋:“唉,川儿?给你看个新玩艺儿!”
陆川接过棒球边看边问:“这不是棒球么?搞根线干嘛?”
方恩旋:“怕球跑啊!我是从上看到的一段视频找的灵感,有个人穿着李小龙的黄色连体服用双节棍,跟专业运动员打乒乓球,一对一不说,一对二都能赢了,我看了觉得神了,总以为是视频加工出来的,没想到最后还有他打对面扔过来的火柴,根根见火。我当时就觉得这才是练棍的更高境界,比起舞花套路啥的要更见真功夫,所以就自己做了一个这样的球来打。好玩是好玩,可是难打得很,正好今天你在,你玩两把试试?”
陆川稍做回忆后问方恩旋:“唉,旋子,你说的那个视频,是不是给手机打广告的?”
方恩旋:“就是,好多人都说那是李小龙!”
陆川一摇头说:“啥呀!都是认衣服不认人,说他是李小龙的都是外行。那视频我看过,那人我也认识,他叫**龙(出于尊重,此处不留全名),是咱们国内教截拳道比较早,也是很厉害的一个人。可上看吧,没哪一个实战棍子能练得比他好的。我是看了他的视频才找到实战棍子该往哪个方向练。人家那才是真人不露相,虽然视频出得少,可是棍棍见真功,那凌空打火柴,对战乒乓台的功夫,不是一般人能练出来的,他那才叫人棍合一、行云流水呢!”
两人的谈话仿佛达到了高潮,惹得一旁的刘涛、白丽丽听得直发傻。
刘涛着急的抢话道:“唉,说得这高兴,那人谁啊,在哪儿能找他的视频呢?”
方恩旋:“晚上回家你上qq,我把链接给你发过去,看了就知道有多厉害了!”
刘涛:“成!那,这东西咋玩呢,别光说,练练啊!”
方恩旋:“行,不过,我发现两个人练比一个人练好一些,川儿,跟我一起试试咋样?”
陆川兴趣大涨:“来啊,我也很好奇,咋玩!”
方恩旋:“跟打羽毛球一样,把球固定在咱俩中间,互打,当然是用棍子,看谁能打得住!”
陆川:“唉,这新鲜,来试试,你就你的棍子,我拿我的!”
说罢,陆川从包背里取出自己的棍子,把包递给了白丽丽。
方恩旋在草地上用钉子将绳子的一端牢牢钉在砖逢里。绳子拉长足有四五米长。陆川转着棍子走到了他的对面。两人相距离大概有20米左右。
方恩旋把球扔给陆川后喊到:“川儿,你先扔球,我打!”
陆川把棍一收,抓好球,盯着方恩旋,略等片刻,等那边方恩旋已经持棍已待,伸手将球抛了出去。
球在空中均匀地弧线飞出,方恩旋右手在上,左手在下,移动着步迈,举头望着球落的方向,在瞅准时机的一刻,右手松棍,左手握棍自下而上撩击出去,只听得“棒”的一声,球应声飞出,在场所有的人都为之一惊,谁也想不到,曲曲一根棍子,就能这样一击打中落中的一颗球。
球向陆川方向飞去。因为绳子有弹性,加之陆川下意识的后撤几步想接球,结果球在陆川前方时,飞行到了尽头,顺昨绳子的弹性,又回弹到方恩旋的前方。
这算是一次小试,彼此都知道游戏的玩法,接下来,可以正式互击了。
这次该陆川了。方恩旋走到中央,拾起球,回到原地,重要调整了一下两人间的距离。做好了准备抛球的动作。对面的陆川,右手挥棍,棍绳绕肩,棍的另一端从后夹于腋下。他冲方恩旋做了一相抛球的手势。方恩旋将球高高地抛向了陆川,比刚才高,速度也慢一些。
陆川站在原地没动,眼盯着下落的飞球,直到快要落到头顶的时候,方才微略调整了几小步,方恩旋扔得很到位,基本就是朝自己的头顶落下来的。一二秒钟很快闪过。球转眼落到额前。陆川脚下用力,力达腰盘,腰发力,力达肩,肩甩臂,臂挺腕,腕弹棍,夹在腑下的棍像鞭子一样,从身后自上而下的斜擗出去,这一擗,正好重重地抽打在飞来的棒球上,力度比方恩旋要大得多,只听得一声沉重而响亮的声音,球顺声向左前方飞去,连地上的原本要牵制它的绳子,也带到了空中。
众人尚未看清球是如何被击中的,已经找不到它飞走的方向。好在绳子在灯光的照射下,暴露了球的行踪。但最终确认位置的,是应声而倒的刘涛的自行车。原来,球飞去的方向,正好是刘涛停车的位置。那球照着自行车的前轮直击过去,由于速度太快,还没来得及反弹回来,就已经直直地嵌入到车轮两根辐条之间,甚至其中一根已经微微有些变形了。自行车顺着撞击力“咣当”倒下,这时,几个人才不约而同的跑过来查看。
刘涛有些心疼自己的山地车了:“怪怪,陆川,你是瞅准我这辆车了是不?使多大劲儿啊!”
球飞出去的时候,陆川心里已经明白自己劲用大了。再看到球带着绳子一起无影而逃,更是倒吸一口冷气,生怕这球横飞到人群众中把人打坏了。因为刚才他击球的时候,球已经是一人多高的位置,这一击是横飞出去的,至少也有****的高度吧,这要是把个小孩打着了,那可若上麻大烦了!
看到自行车倒了,陆川的心总算放下来一些。他走到车前一看,和其他人的表情一样——暮然。
方恩旋把车扶起来,盯着辐条间夹着的那颗球发着愣。自言自语道:“我去!这么硬的球都夹进去了,你小子咋打的了!完了,我好不容易穿进去的绳子这下废了!”
刘涛心疼地说:“唉得了,你那绳子值几个钱,我看我的辐条才是真废了呢!
陆川心有余悸地自语道:“谢天谢地,好在没打到人!”
白丽丽在一他们后边,扶着陆川的腰,小声怯语道:“唉呀,这太可怕了,要不你们别玩了!这要打到人身上,真就打坏了!”
一旁的江忠文立即附和到:“就是,别打了,别打了,咱们玩点别的吧!这个太危险,太危险!”
陆川伸手去掏球,没掏出来,两只手,也没掏出来。方恩旋试过,没成功,刘涛试过,因为太心疼自己的车,没敢使劲,也没成功。最后还是陆川,拿双节棍把球一点点的撬了出来。球是没事,但夹它的那两根辐条,却再没恢复到原状。陆川喃喃地冲刘涛说:“涛子,真不好意思,看来你得换两根儿了!”
刘涛虽然心疼,但却很大度,挥了挥手说:“唉,没啥啦,两根辐条,明天我找个修车摊换了不就完事了么!唉,陆川,你刚才那一下咋这么在劲儿呢!”
方恩旋在一旁说到:“老天爷,一直知道你的棍力强,今天我算是见识了。刘涛,你车能保成这样算是幸运的了,他要劲再大点,真就能穿过去,那可就不是变形了,着急了就打断了!唉,算了,不玩了不玩了,这活不能在人多的地方玩,更不能让你陆川这小子玩,要命呢这是!”
陆川站起身,把球扔给方恩旋说:“我这是没品住劲,头一次没深没浅的。不过,旋子,我觉得这是个练棍的法子,不过,我觉得挂起来比钉在地上更好用,或者外边做个布套子,这样,在套子上穿绳子,可能更结实些。找个没人的地方,挂起来打,又能练准头,又能练协调性。”
方恩旋:“嗯,我觉得也是,我自己也没怎么试过,回去我好好改改,正好两条破牛仔裤扔那儿没用。绞了做套子!”
陆川说:“嗯,我回去也照样做一个,带身上随时练,我看等练一段时间,咱俩去师大球场拿棍子打球哇!”
方恩旋:“不!打羽毛球好一些,至少不会伤人。咋样!好好练,哪天约一把!”
陆川:“没问题,双节棍羽毛球赛,有史以来第一场!”
聊着聊着,雨不知不觉又下了起来,众人的头发越来越潮湿。抬头看看天,厚重的乌云又压了上来,低头看看表,已过九点。该回了!
临走分手时,方恩旋递给了陆川一根银色的小铁棍子,长约十四厘米,上下通圆,头部微尖,尾端穿孔。陆川问他这是什么东西。
方恩旋只简单说了两句:“酷棍,防身用的,你老上团,还着没准能用上,对了,开车窗玻璃也能用,平时当个钥匙扣啥的!”
陆川举着酷棍摸了摸:“这玩艺儿咋防身,这么小!”
方恩旋说:“唉,有时间你上看哇,别的不跟你多撇了,你自己琢磨哇!”
陆川也没多想,装到裤子里,跟几个人打了个招呼,和白丽丽一起离开了广场。
刚走到路边,陆川自言自语了一句:“这小旋子,哪整的这稀奇古怪的东西。一根破铁棍子能干啥使!”然而,此时的陆川根本不知道,若干年后,这根小小的棍子,又给了他开创事业新的灵感。
白丽丽跟着身旁说:“人家不是让你慢慢研究嘛,你说你连双节棍这么难玩的东西都能玩会了,研究个小棍子还难?快走吧,一会雨大了回不去了!”
陆川:“噢,就是!”
快过马路的时候,身后方恩旋和刘涛骑车从身后驶过,喊了场陆川,陆川向他们挥了挥手,谁也没说话。但放恩旋在夜幕下,最后无声地向陆川做了一个手势,他冲陆川树起了大拇指,左右摇晃了几下。陆川好像明白了之下的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