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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37

作者:鱼七彩字数:2293更新:2024-07-29 19:33

下了一名叫红樱的姑娘。

宋祁韫怀疑这位唐双召可能就是唐迢迢,命衙役随后拿唐迢迢的画像去核实。

“天呐,看过名册就记得人名,这也太厉害了!”张莽忍不住小声嘟囔,对宋祁韫的查案能力震惊不已。

真想不到宋祁韫居然能从“迢迢情路难”这五个字中,推断出如此之多的事。

“那‘瑶瑶江湖险’呢?”张莽好奇问。

“唐瑶瑶此人性情比唐迢迢激进,脾气冲动暴躁,很容易得罪人,‘江湖险’该是意指他在江湖上有不容易对付的仇家。若真如此,拿他的画像发布告,该是很容易就能搜罗到消息。”

江湖上确实少有人见过“武林双姝”的模样,但唐迢迢和唐瑶瑶日常生活不会一直遮盖面容,所以当他们以真面目示人的时候,必然有人认识他们,知道他们的底细。

得了吩咐的衙役立刻策马而去,激起一阵带着尘土的风。

“好……好厉害。”张莽顾吹到他脸上的灰土,呆呆地张大嘴。

果然是他脑子太笨了!幸亏他运气好,在逍遥王身边做事尚能被器重,若在大理寺,他怕是会被嫌弃死。

一炷香后,车队到了码头。码头的木桩上,有一把沾血的匕首插着一封信。

一早便有衙役带领脚夫守候在码头,等候搬运银两。

“大家来的时候还没这封信,刚才河面有船来,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再转头就发现这封信插在这里。因知晓宋少卿马上就要到了,属下们便没敢动它。”

宋祁韫用手指沾了下匕首上的血,是新鲜的,还没干。

“哪儿来的血?可有人伤亡?”余岁边质问边盘查。

“小人刚盘查过,不缺人,都在,也没人受伤。”领头的脚夫回话,年纪并不大,身材匀称,肩背笔直又结实。

码头的活儿要出力,多以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居多。因为经常在码头上做工,大家的肤色都比较深。

宋祁韫此时已经取下血刀,打开信览阅。

“如何?”沈惟慕问。

“让我们静等运银的船来,等船到,就将银子搬上船。”

张莽松了口气,语调有几分雀跃,低声对宋祁韫道:“能装下这么多银子必是一艘大船,这就好办了,目标大,好追踪。我带的那些人全都会凫水,追踪之事可交给我。”

宋祁韫看眼张莽,没什么特别反应,只不以为意地淡声道:“等船来了再说吧。”

“等来了再应对哪里还来得及?咱们得提前好好计划一番!”

见宋祁韫默然不言,无视了他的话,张莽更气。

“好啊,宋祁韫,你莫不是在敷衍我们逍遥王府,并非真心想救我们世子?我现在就让人告诉逍遥王,你们大理寺玩忽懈怠,不顾苏世子死活,罪当斩首!”

“闭嘴。”宋祁韫冷睨一眼张莽,压迫感十足,令张莽有种脖颈上被人架上一把凉刀的感觉。

“既是我负责的案子,便全该听我吩咐,有异议者——”

沈惟慕突然抽刀,白刃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亮,十分晃眼。

张莽大惊:“你干什么?”

沈惟慕一刀劈向木桩上那把带血的匕首,竟将匕首切成了两半。

“空心的!”

余岁惊讶地拿起半截匕首,发现空心的匕首里装着“血”。

“手柄末端这里有机关,按一下里面的血就会流出来。”

余岁捻了捻血,凑到鼻子边闻了闻,“有股淡淡的药味儿,原是提早加了东西,才让血不凝结。”

宋祁韫没表现出惊讶,显然他早就料到这情况了。

“他。”沈惟慕指着跟在余岁左手边的第三名衙役。

余岁当即对其进行检查,发现其袖袋内侧沾有少许血迹。

那空心匕首虽有机关设计,但缝隙链接处不够紧密,难免就会有少量血流出。袖袋装过匕首,便会蹭到一点血迹。

被抓的衙役名叫石敢,当即跪地求饶,老实交代所有情况。

“昨夜有个蒙面人自称是蘑菇教的,用一百两黄金吩咐属下传一封信。属下刚欠了赌债,被逼得紧,得知只送信不做别的事,便心存侥幸,起了贪念。属下知错了!知错了!”

石敢连连磕头求饶,却马上被堵住嘴,拖了下去。

宋祁韫转而看向张莽,问他是否还有异议。

张莽张了张嘴,终于意识到自己对这样案子根本没能耐插手,不再出声。

转眼到晌午了,河面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动静,不见再有船来。

“上午就那一艘船,打鱼的,只是划过来问有没有人买鱼。属下盘问过了,没问题。”

“齐王的生辰纲?”

“一直派人看着,安然无事。”

“那些脚夫中可有新人?”

“没有,特意点了做工三年以前上的老人来。”

……

宋祁韫和余岁低声谈论着码头各处细节情况。

沈惟慕坐在树荫凉下,捧着一包萝卜绿豆面丸子吃着。论素丸子,当要属萝卜丸子最好吃,外表金黄酥脆,里面鲜嫩可口,凉了不会有腥气,吃多了也不腻人,若有剩余还可用来熬汤炖菜吃。

沈惟慕听二人提到脚夫,他就顺便打量那些在东边那些待命的脚夫。一个个等久了都有些累,全都弓腰坐在地上,用巾帕或大树叶扇风。

沈惟慕看到领头的脚夫站在人群后,正拿着两根芦苇编什么。

等太阳西斜,他吃完了手里的一包面丸子,才见那脚夫编出了一只草蝴蝶,草蝴蝶随即就被他收进怀里了,似乎要留着送给什么人。

“看什么?”宋祁韫走过来。

沈惟慕示意了下,随手递给他一包鱼干。

“式子藏。”宋祁韫尝了一块鱼干。

“是那脚夫的名字?”见宋祁韫点头,沈惟慕叹他果然是过目不忘的好记性,“还要再等多久?人家无聊得都开始编草蝴蝶了。”

“再忍忍,快了。”

天近黄昏,依旧没见有运银的船来。

“这什么意思?莫不是等晚上才来?这帮人真够贼的,夜黑风高干坏事,确实比白天容易逃脱。”

张莽耐心耗尽,掐腰暴躁地朝水面啐了一口。

宋祁韫面色不动,继续安静地翻阅他手上的卷宗。仿佛他不是来码头做交易的,只是换了一处办公地点,这里就是大理寺分寺。

小一天过去了,他在这处理了十几次回话,一点没耽误指挥城内陆阳等人的行动。

沈惟慕也好脾气,坐一旁安静地吃吃喝喝一天了,没见抱怨什么。

“他们……”

张莽深吸口气,鉴于之前招惹二人都没好果子吃,这回张莽学精了,悄悄问余岁。

“之前不管办什么案子都这模样?”

余岁认重重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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