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呼吸了一口气,在地上找了一块大小适中的石头,然后开始在丛林中寻觅着可怜的兔子…
一个小时之后,我抱着一大捆柴火和两只兔子重新回到了山洞里。
金昔安静地盘坐在山洞门口,见我上来以后,她返头对我说道:“回来了啊?”
我点了点头,笑道:“抓了两只兔子,顺便捡了一些柴。”
岛上兔子泛滥,如果我凝神一直抓,一个小时大概能抓四五只,不过抓那么多没用,我和金昔又不知道腌渍兔子的方法,如果抓太多就会吃不完,然后就会坏掉,一般抓两只个头适中的兔子,足够我们从早吃到晚了。
“话说,这段时间我们天天吃兔子,吃兔子吃得我都有些腻了…”金昔有些难为情地对我说道。
我没好气地说道:“不吃兔子,那吃啥?像三天前那样,咱们为了几个鸟蛋分着吃?能活到救援来就不错了,你还挑!”
金昔看了我一眼,说道:“其实在小岛上还不错啊,你很希望救援来吗?”
我朝她翻了个白眼,说道:“当然希望了,这里远离了文明,咱们每天吃些兔子和椰汁,晚上还被蚊子咬得到处乱窜,万一生病了,还只能硬扛着,你难不成还想在这里待个一年半载的?”
金昔摇摇头,脸上露出了一丝勉强地笑容,说道:“我也没有这种想法…我只是觉得这里的环境很好,没有烦恼,不过…你说得也对啦,这里的确是待不久的。”
过了一会,金昔又说道:“上午我发现了一种很奇怪的草,你可能用得上,你过来一下。”
金昔对我招了招手。
我把兔子和柴火放下,走到了她身后,蹲下身子说道:“你发现啥了?”
我这一蹲,视野一马平川,恰好能通过金昔的锁骨一路看到下面她胸前那道深不可测的沟壑…
而且金昔今早不知道用什么擦的身体,身上有一股花和草混合的香味,在这个没有沐浴露和肥皂的岛上,金昔的身上仍然是带着淡淡的幽香,让我一阵心猿意马。
“你看,这个叶子有些像铁树的叶子,不过里面是空心的,而且我试过,可以直接用来当吸管。”金昔见我靠近以后,兴致勃勃地给我讲解起她发现的叶子来。
“哦,好像是这样,空的,这胸好空,不是,我是说这叶好大!”由于想入非非,我改了两次口都没改对。
“这叶…好空!”我额头上流出了不少汗,总算是念对了。
金昔咬着牙,将拿着叶子的手放下,遮掩在了自己的胸前,脸颊一片通红,对我说道:“你在看什么!”
我无辜地说道:“我真的什么都没看,我在听你讲解!”
刚才就是无可避免地瞟了一眼嘛,又不是故意的。
金昔把叶子朝我这边扔了过来,骂道:“下流!”
我接过了金昔手中那根空心椰子,挠着后脑勺有些无措地看着她。
我日,我还下流?我觉得我已经算是正直得不能再正直的了,要是换成别的男生,在这个没有法律没有约束的荒岛上,旁边有你这么一个天仙样的小女生,早他妈变成畜生了。
金昔再也没有了讲解叶子的兴致,她缩在岩石壁上靠着,双手捂在胸前,双腿也蜷缩在身前,警惕十足地看着我。
我又好气又好笑地说道:“你这是干嘛?我真的日了这方圆百里的野狗了,我要是真下流起来,你捂着自己就有用?”
金昔一听,似乎觉得有道理,但她还是一扭头,气鼓鼓地说道:“你无耻!我…我生气!”
我走到了她旁边,叹气道:“你放心吧,我刚才真没看到啥,我不是那种乘人之危的小人,我行为做事都是坦坦荡荡的,比如你晕倒的时候,还是我给你喂的吃的喝的,先前漂到这座小岛上,你半天没醒,也是我给你做的人工呼吸,我吃了这么多亏,我都没说啥呢,你怎么还好意思说我下流呢?”
这些事情对于金昔来讲,原本就是羞于出口,她都是选择性遗忘了,现在一被我提起,金昔大羞,她把脸埋在了膝盖里,说道:“我不活了!”
金昔面子薄,经不起什么调戏,见她变成这个样子,我也只好见好就收,说道:“好了好了,那都是紧急情况为了救你不得不做的事情,你别想太多了。”
金昔依旧是没起来,埋在膝盖处说道:“你就是无耻!你都有喜欢的人了,还亲我!”
我好奇道:“你怎么知道我有喜欢的人了?”
金昔说道:“你当我是瞎子?上次来找你的女生,就是你喜欢的人。”
我无奈道:“这是两码事,我那个不算亲你,我没对你抱着任何邪念,我就真的是单纯的想救你。”
我这话一说,金昔不知怎的,更加生气了,她抬起头,脸上似乎还有一点泪痕,她推了我一把,说道:“强词夺理!我说是就是!”
我挠了挠后脑勺,说道:“什么…什么是?”
金昔神色颇为委屈,她低头扯着自己抱过来的草堆,边扯边说道:“你就是无耻!喜欢占别人便宜!我不吃你的兔子了!我不想吃一个喜欢占别人便宜的人的东西!”
我不知道我哪里又惹着金昔了,按道理,就算我表现得再明显去看她的胸部,她也绝不会发这么大的火,顶多就是板个脸色,骂我两句,绝不会像现在这样气急攻心,变得不可理喻。
我服软道:“好好好,不吃兔子了,那你喝口椰汁消消气,虽然我不知道哪里得罪你了,但我还是愿意给你道歉,毕竟是一个心灵手巧的仙女,不要发这么大火。”
“恶心!听不得仙女这个词!我也不喝你的椰汁!你滚开!”金昔一巴掌又把我手中的椰子给扇到了山洞下面。
我错愕道:“你干嘛发这么大的火,我到底做错啥了?”
金昔把手中的一堆草叶子都扔在了我身上,我在用手防御的同时,发现那堆草底下,有一个金昔编制的另一条草裙,从规模上来看,似乎挺适合我穿的…
好像是给我做的。
我边用手抵挡着金昔的攻击,边指着那个草裙说道:“这是什么?”
金昔一愣,迅速把那个草裙给放到自己的身后,低头抹了一把眼泪,对我说道:“不用你管!我自己穿的草裙,怎么了?碍着你了?给我滚啊!”
我怔怔地看了她一眼,把我身上的草丝拍打了一些下来,然后表情麻木地点头说道:“好,我走。”
我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直接从山洞上跳到底下,迈开步子朝着海滩跑去。
“你干嘛去?你给我回来!”金昔声音带着些颤抖,在我身后大喊道。
我没有理她,一路直直地跑到了海岸边上。
没过多久,金昔也追上来了,她在我身后气喘吁吁地说道:“你发什么神经?”
我转过身,看着她,坚定地说道:“我没有发神经,现在你不想看到我,那我走好了,不给你带来烦恼,反正我总是让你不开心,总是和你怄气,如果以后再也不能见面,祝你早安午安晚安,早午晚,都安。”
说罢,我纵身跃入了海浪之中,消失不见。
“你少骗我!你除了无耻,耍小聪明,你还会什么?”金昔泪痕还未消,站在岸上不屑地说道。
一分钟过去了,除了海浪拍在岸边的声音,海面仍然没有任何动静。
“徐争?徐争?你出来啊!我知道你在耍诡计!我不会上当的,你才不会这么容易想不开。”金昔仍然有十足的笃定,站在岸上说道。
一切风平浪静,微风吹过金昔的头发,海鸥在空中拍打着翅膀,海面平静到仿佛先前什么都没发生。
又过了三十秒,金昔还未看到我出现,似乎有些慌了。
“喂——”金昔声音有些发颤。
“徐争!徐争,你出来啊,你回来,我不生你气了!”金昔把两只手放在嘴边扩大音量,生怕我听不见。
“徐争,你出来,我求求你了,你不无耻,也不下流!我骗你的!”金昔彻底慌了,跑进了一小截海浪中,声音带着哭腔说道。
“喂…你在哪里?”金昔的声音有些发颤。
“徐争!你快出来啊!你再不出来,我就不理你了,永远也不理你了,你一个人在这岛上慢慢玩!”金昔彻底慌了神,拍打了一下水面,对我说道。
最后又过了五分钟。
仿佛有什么东西把金昔彻底掏空一般,她眼中变成一片空洞,全身的力气都被狠狠地抽光,眼泪划过她绝美的脸颊,她面朝大海,头也不回地往前面冲去。
“不活了,我也不活了…”
金昔落入海水中,海水很快把她朝着中心卷去,她不会游泳,也没有挣扎,脸上是深深的绝望,任由着身体慢慢朝着海下沉去。
就在此时,金昔发现似乎有人在戳她的肚子。
金昔在水中睁开眼睛,离她身下不到一尺的地方,我正冲着她挤眉弄眼的坏笑。
金昔咳了一下,水中冒出了剧烈的气泡,我立即环抱住金昔的腰,一下子带她重新返回到了海面上。
“海下风景很漂亮,我刚才在底下摸虾玩呢,你也想来摸虾玩儿吗?不过,你不是不会游泳吗?”我哈哈一笑,看着金昔说道。
“我——我打死你!”金昔挥着拳在我胸口上捶着,眼泪决堤,泣不成声。
“你为什么可以憋这么久的气?”金昔哭着看着我说道。
我从裤兜里掏出了那根空心的小草,说道:“刚才我叼着你发现的这种小草呼吸呢…其实要不是看你跳下来了,我还能憋得更久呢。”
“你骗我,我恨你,我很死你了!”金昔明白以后,在我身上又掐又捏,眼泪顺着水印一滴滴往下掉,拼命的在我身上撒着气。
此时我和金昔已经踩得到岸了,我一动不动,将一只手插进了金昔耳后的头发里,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你…你干嘛?”金昔被我盯着没由来的一阵慌乱,明着春,低头不敢看我,语气有些发颤地说道。
“你刚才说的,我其实都听到了。”我缓缓说道。
“听到了又怎么样!我故意….”
“唔…”
金昔话还没说完,她的嘴就被我堵上了,我一只手紧紧地搂住金昔的腰间,与她的身躯紧贴着,我闭着眼睛,在她甘甜地嘴唇上肆意索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