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菲俏脸变色,义愤填膺:“哥,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王根生为苏家做了多少事情,你这是恩将仇报。”
“苏菲,你知道什么,王根生现在是在逃疑犯,苏家收留他,只会惹火烧身,我这样做也是为了苏家。”
苏灿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找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之所以这样,是不想看到苏家受到牵连。
“苏灿,你的想法很好,只不过,我还是让你失望了。”王根生狡黠的笑了起来,真就露出了失望的表情。
“王根生,我不会失望的,只不过,我不明白,你怎么知道是我跟陆监察打的电话。”苏灿心生疑惑。
“自从青儿进来的那一刻起,我已经对你产生怀疑了,苏灿,无论你怎么做,我都会尽可能的对你容忍,
直到你真正能够认识到自己错误的那一天。”王根生一脸平静,情感真挚,好似在跟苏灿畅谈人生。
陆风在一边提醒:“王根生,你跟苏少的话应该说完了吧?”
“说完了,不过,我却要让你失望而归了。”王根生回头,一脸从容。
“怎么,你想逃走?”陆风也是一惊。
“我为什么要逃,今晚就留在苏家了?”王根生怪异问道。
“既然这样,我就不会失望了。”陆风笑了起来,再者是李鹤出手,他只起到一种监督的作用。
“陆监察,你刚才的录音不怎么全面,你要不要听更详细的录音?”王根生嘴角又是微扬,笑意从容。
“……”
陆风懵逼。
王根生拿出了自己的手机,也放出了一段录音,这里面竟然包涵了之前跟冈田的对话。
不过,更加详细,王根生为了劝说冈田去做伪证,另外答应取消惠子和苏家苏灿的婚事,而故意摆了一个乌龙。
录音的内容,已经很清晰的表明,松下和阪田之死,与王根生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反而冈田家族有更多疑点。
李鹤却是松了一口气,假装叹气道:“陆监察,我之前就说过,办事要讲求证据,现在,唉,我……”
陆风这脸色,一下子却是铁青,无乱是苏家,还是岛国集团,帝都国际都是他不敢轻易得罪的。
苏不管走了出来,沉脸道:“陆监察,你要不我办一个夜宵,招待一下弟兄们?”
“岂敢,岂敢?”陆风额头冒汗,今晚这丑却是丢大发了。
“那你还等什么,苏家寒舍简陋,就恕苏家不能挽留了。”苏不管看似客气,却是下了逐客令。
陆风看着李鹤,苦笑道:“李专员,这事闹的,你是不是早知道结果了?”
“陆监察,你可是太高看在下了,我要是知道,一定会力阻于你的,既然这样,那只会收队,就当是一根误会了。”
李鹤心里好不得意,心道,陆风你不是想急于立功吗,对不住,让你失望了。
一行人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竟然没有一个人挽留。
苏灿失望的离开了,青儿跟随苏灿而去。
苏不管与王根生寒暄了几句话,也借故离开。
宽敞的浴室里面,只剩下了王根生和苏菲。
两个人对视着,不说话。
苏菲坐在了王根生的身旁,用肩膀撞了王根生一下。
王根生侧脸,看着苏菲想笑,却没有笑出来的样子,是忍俊不禁。
苏菲终于笑了起来,笑得好一个花枝乱颤:“根生哥,想不到你留有后手呀,我刚才斗紧张死了。”
“紧张什么,我有老天庇护,时间不早了,你去休息吧!”王根生止住笑,一脸认真。
“不……”
苏菲撅起了小嘴。
“为什么,你不困呀?”王根生都感觉自己犯困了,一个哈欠,接着一个哈欠。
“我要为你搓澡。”苏菲表情严肃,这样子好似一个搓澡工。
“……”
王根生哭笑不得。
苏家古堡,苏灿单独的别墅,青儿跟在苏灿的后面,小心翼翼的。
苏灿在沙发上坐着,冷眼看着青儿:“青儿,你跟王根生说了什么吗?”
青儿吓得一下子跪了下来:“苏少,我什么也没有跟王根生说,只是单纯的跟王根生搓澡。”
“你跟王根生搓澡,就没有什么想法吗?”苏灿恶狠狠的盯着青儿,慢条斯理的问道。
“苏少,青儿这辈子是你的人,绝不敢有三心二意。”青儿将头埋得很低,不敢再看苏灿一眼。
苏灿一把抓住了青儿的头发,将她揪到了跟前:“青儿,我告诉你,你的命掌握在我手里,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王根生眉来眼去的时候,脸上带着羞涩的笑容。”
“苏少,我跟王根生什么事情也没有。”青儿痛苦解释。
“没有更好,若是让我知道了,你是知道后果的,跟我揉揉肩,我也困了。”苏灿盯着青儿,怒声道。
青儿连忙走到苏灿的身后,尽管有无尽委屈,却仍然不遗余力的为苏灿揉肩,捶背。
临山警局,李鹤和陆风刚刚收队回去。
上面便打来电话,询问段铁的事情。
陆风以为上峰会嘉奖他们,却是将杀手火并的功劳,全部揽在了自己的身上。
这边还在洋洋得意的表功,却换来了上峰劈头盖脸的训斥:“陆风,你长本领了,我让你监督李鹤和曹珍珍,
你倒好,自行行动了,你可知道段家的势力,胆子还不小,将段少带回了警局,是不是还要治罪了?”..
妈呀,这是什么神操作?
陆风吓得伸长了舌头:“头,段少其实是……”
陆风原本是想推脱此事,跟他并没有关系,却被上峰打断了:“其实是什么,记住了,一会段家来取人,
你尽量将话说得圆滑一些,段铁的老子从京城匆匆赶到了临山,这是一只老狐狸,你我得罪不起。”
陆风连连点头,苦不堪言。
李鹤只是在一旁冷笑,你丫拍马屁,到底还是排到马腿上了。
段家,又一处豪宅。
段铁被家人从临山警局接了回去。段铁想到之前的事情,仍然是心有余悸。
他坚信,只要自己还活着,便还会是人生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