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灿自然明白,那句你想怎么都行,是要付出代价的。
微微一笑,苏灿问道:“泰爷,我以我私人的名义拿出一个亿,买陈菲儿的性命,你看怎么样?”
自古以来,钱便是为世人最为喜爱的东西。
泰山创办昼伏组织,最终的目的,不过也是为了钱。
“苏少,我答应你就是了,你先退到一边,以免拳脚无眼,而伤到了你。”泰山冷笑了起来。
这一亿来得还真是容易,几乎不用费吹灰之力。
有人来报,工地外已经发现了王根生的汽车。
泰山脸色一沉,大声说道:“所有的人都跟我退到暗处,我没有吩咐的情况下,任何人不得出来。”
朱坚强却是瓮声瓮气答道:“泰爷,请恕我不尊,我若不亲手手刃王根生,便誓不为人。”
“呵呵,那就悉听尊便了,不过在王根生没有交出东西来,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否则,我的拳头会不客气的。”
泰山又是冷笑,绝对是那种不可一世的冷笑。
朱坚强和曹忠退到了暗处,手里拿了一把上足了子弹的手枪。
他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便算跟王根生较量不是对手,他也会用手枪开枪将王根生击毙的。
陈菲儿身上绑着绳子,却为王根生捏了一把冷汗。
现在大厅里却是险象环生,凶险无比。
王根生只身前来,好似往虎山行一般。
一声声厚重的脚步声传来,让原本寂静的大厅变得更加肃静,阴凉。
王根生走来了,带着几丝不经意的冷笑,甚至是坦然自若。
泰山现身,坐在一张椅子上,面对着王根生:“王根生,你把东西带来了没?”
王根生露出一副无比惊讶的样子:“你让我带什么来呀?”
“珠眼里的秘密,现在两边地区几乎闹得是沸沸扬扬了,都说你用了旁门左道的手段,将华天山的珠眼盗走了。”
泰山在王根生的面前提起了珠眼,让王根生有一些意外。
泰山是京城昼伏组织的老大,莫非他对珠眼里的秘密也很感兴趣?
“我问你话呢,你怎么不说话?”泰山按捺不住了,王根生的沉默让他有些无所适从。
“泰山,你说你一个杀手集团的老大,不在京城老老实实呆着,来到大东省干什么?”王根生调笑道。
“王根生,之前沈腾怎么死的,你心里没有数吗?”泰山问。..
沈腾,昼伏的又一个杀手,甚至是昼伏组织分公司的经理,最终却死在了王根生和柳叶飞的手里。
“哈哈,你造谣,昨天我看了沈腾的小品,活得好好的,你是不是肾疼了,要我跟你医治?”王根生大笑,却装着无辜。
“王根生,你少装糊涂,沈腾之死,我可以暂且放在一边,那是因为他技不如人,但是你今天必须把东西交出来,
如若不然,你不仅仅会死,还会牵连陈菲儿,柳叶飞,甚至成百上千的桃园村人。”泰山大怒,冷喝道。
“泰山,我最讨厌别人威胁我,你若是跟我跪几个头,好好的哀求,或者我还能够答应的。”
王根生从容淡定,一身洒脱。
泰山气得哆嗦了起来,甚至是大怒:“王根生,你现在已经是身陷囹圄,就不要逞嘴舌之利,
赶紧将东西交出来,我会送你好好上路的,若不然,你的下场会很凄惨的。”
“是吗,我好怕怕啊!”王根生只是搞怪地笑,好像根本就没有诚意似的。
“王根生,你真是执迷不悟,我原本想留你性命的,现在看来,还真是我自作多情,一厢情愿了。”泰山几乎被气疯。
“泰山,你留不留我的性命,是你的事情,可是这一刻,我却不想留你性命了,你把陈菲儿弄成什么鬼样子了,
不记得我之前说过的话吗,你若伤了陈菲儿一根汗毛,我让你毛也不剩。”王根生一脸镇定的说道。
泰山已经无语,他感觉王根生伶牙俐齿,自己根本讨不到一丝便宜。
不过,他没有马上动手。
他是高手,是京城昼伏的老大,一般不会轻易动手。
黑暗中埋藏了那么多人,泰山便想让这些人试试王根生的火色,当然,在最关键的时候出手,便更显得他武功卓越。
王根生也料到了,泰山并没有百分百的把握打败自己,所有便想先耗尽自己的体力,再做到以逸待劳。
黑暗中,涌出了十多个人,全是劲装打扮,脸上呆着金属面具。
这些人,既不是青花会的,也不是华商集团和陈氏集团的,他们全部是来自省城苏氏集团苏灿的手下。
陈菲儿看到这些人,忍不住震惊了。
苏氏集团据说有一支神秘的队伍叫面具营,里面的成员自从加入面具营之后,便再也不会以真面目示人。
这些人手段极其残忍,只听从苏氏集团一人的调令,这个人便是苏氏集团的家主。
当然,谁若是手持家主令牌,这些人也会听从调令,绝不敢有任何抗命。
王根生笑了起来,对着黑暗处喊了一声:“苏少,你鬼鬼祟祟的干什么,出来吧!”
苏灿走了出来,他的身边站了两个人,一个是曹忠,另外一个则是朱坚强。
“王根生,之前我只是惦记你的一点点恩情,不忍对你下手,现在我早已经还了你的人情,
你去了阎王那里,也不要怪我,命中你该有此劫。”苏灿一脸灿烂的笑着,竟然是那么的妩媚。
“呵呵,苏少,我正要找你呢,你将孙兆天等人坑得险些走投无路,现在遇上你,也好为他们讨一个说法了。”
王根生却是心平气和,没有一丝冲动的样子。
“苏少,收拾归收拾,不能要了王根生的性命,王根生没有交出我们所要的东西,他就不能死。”
泰山坐在椅子上,背对着王根生,却是自信爆棚。
“泰爷,那是当然了,等王根生交出了那样东西,王根生则任由我处置吧?”苏少答道,很明显,对泰山仍旧非常顾忌。
“随便了。”泰山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