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什么?”王根生故作惊讶的问道。
“王根生,华天山费尽心机想弄到那颗珠眼,里面肯定有重大的秘密,傻子都不会花近两千万,
去买一颗最多只值百八十万的珠子,是祖传之物又能怎么样?”蔡峰好像是恍然大悟似的,跟王根生分析着。
王根生故作懊悔状,无奈的说道:“还真是的,我咋就没有想到呢?”
“你呀,聪明一世糊涂一时。”蔡峰满是遗憾道。
蔡小却是撅着小嘴说道:“哥,你还说王根生,他若不是为了救我们几个人,怎么可能会拿出珠眼?”
蔡峰怔住了,半天才说道:“我只是觉得很遗憾的,万一是什么很重要的秘密,岂不是便宜了华天山。”
“呵呵,也不便宜的。”王根生淡淡一笑,相信这一刻,华天山正懊悔着呢!
“根生,刘龙兄妹俩真的要坐牢吗?”张玉梅心有余悸的问道。
“玉梅姐,刘艳和王石头涉嫌害死一名年轻的女子,她肯定是要受到法律的严惩,至于刘龙,
估计只会是说服教育,他舅舅孙兆天手眼通天,不会不管的。”王根生狡黠的一笑。
蔡峰三人遭到此劫,完全是因为刘龙的功劳,让他受到一些应有的惩罚,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我们还是快吃饭吧,一会儿,根生还要去买一部手机。”张玉梅轻声催促。
“玉梅姐,听说你的手机也被混混抢走了,我也替你买一部。”王根生一脸认真的说道。
“我也想要……”
蔡小也跟着喊了一句,只是喊了一半,被蔡峰看了一眼,却将下面的话给噎了回去。..
王根生呵呵一笑:“今天在座的人手一部,随便挑。”王根生又是肯定的说道。
蔡小和张玉梅几乎同时走到了王根生的身后,王根生有些不自然的站了起来:“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蔡小和张玉梅一人搂着王根生的一条手臂,笑嘻嘻的说道:“一起买手机去呀!”
蔡峰看到两个女孩对王根生的那个亲热劲,简直是醋意大发,却又是无可奈何。
蔡小的醋不吃也罢,可是就在几个小时前,他还跟张玉梅表白过,难道怎么快就见异思迁了?
“你们要什么样的手机,我买。”蔡峰大声说道。
王根生只是淡淡的笑了一下:“蔡医生,那就让你破费了啊,我只要那个最新版的什么为的破若版。”
蔡峰满头黑线,低声答道:“买,买,什么样的都买。”
临山市,青花会。
佛爷带着青龙几人意气风发的去了临水,实指望跟张嫣然翻翻旧账,之后把张嫣然拉拢过来,将盛康药业据为己有。
谁知道张嫣然早已做好了充足的准备,可谓是软硬不吃。
临到最后,佛爷打算下命令将张嫣然带回临山青花会的,风水堂和风火堂突然同时出现。
佛爷不是傻子,仅仅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个帮派,便能够跟青花会抗衡,更何况是二人联手。
佛爷带着青龙等人,灰溜溜的回到了临山青花会总部。
佛爷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错误。
当初跟张嫣然的父兄打交道,还不是将张度父子两个耍得团团转。
莫非世道真的是变了,小女子当家做主人了?
佛爷回到青花会,苦坐于他的太师椅上。
关闭了所有的灯,也不去吃饭,好似在反思自己的过错一样。
包括青龙在内的所有手下,没有谁来敢打扰佛爷,这个时候,有可能会因为一时的疏忽,而送了性命。
时间一分一秒的往前踏着,佛爷老是这个样子,让青龙及其手下心里一点底也没有。
他们哪里知道,佛爷今天所受到的屈辱,是他觉得有生以来最大的一次。
张嫣然只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却将他赫赫有名的佛爷像耍猴一般的给耍了。
一名心腹进来,战战兢兢的,好像有重要的事情禀报。
其他的人都不敢,此刻佛爷假寐着,借着室外的灯光,却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佛爷……”
心腹凑到了跟前,轻声喊道。
佛爷在黑暗中,突然睁开了眼睛,一只手伸了出去,掐住了心腹的喉咙:“陶英,我现在就让你死。”
心腹的眼珠几乎要暴突出来,舌头伸得老长:“佛爷,是我,我不是陶英,我是你的奴才。”
佛爷突然间像清醒了过来,沉声说道:“我不是跟你们说了吗,在我考虑事情的时候,不要来打扰我。”
“佛爷,华总和陈总都来了,说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商议。”心腹急忙说道,他能活命,也纯属幸运了。
今天被佛爷掐住的幸好是心腹,若不然现在躺在地上的,也只是一具尸体了。
“他们怎么想到来我这里了,不是想搞单飞吗?”佛爷冷笑道。
这个时候,青龙却走了进来:“佛爷,他们现在是折了翅膀的大鹰,根本就飞不起来。”
“青龙,你进来,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佛爷的脸色缓和了许多,并且命人将灯给打开了。
青龙凑拢了过来,有些神秘的说道:“华天山和陈博说发现了一处宝藏,想与你共同分享。”
“呵呵,不管是不是夜猫子进宅,先会会这两只老狐狸,我以为他们离了我,真的就能单飞呢?”佛爷冷笑道。
青花会的一间会客厅里,华天山和陈博被晾在了那里。
仅仅有两名青花会的弟子作陪,关键是一问三不知的那种。
华天山和陈博却是哭笑不得,他们好歹也是两临之地的大亨,此刻却是饱受冷遇,甚至跟叫花子一样。
“华总,既然今夜佛爷没空,我们不如改日再来吧!”陈博叹气,表情难看至极,好似一个生不如死,
“陈总,你姓陈,怎么就沉不住气呢,佛爷这是在考验我们的忍耐力。”华天山淡淡说道。
“……”
陈博懵逼,若真是这样,是不是显得有些过分。
“陈总,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华天山自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