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叔叔,就算是我打翻了文昌盛的炼丹炉,段铁若是没有贪欲,又怎么会是那样呢?”苏灿冷声回击。
不过,苏灿的言语中还有所收敛,事实上,段铁在元气满满的时候,甚至想一举拿下文家和苏家。
段志高突然几步上前,啪啪啪连连给了苏灿几个耳光:“苏灿,你犯下的错,却让别人背锅,
我今天来,只有两件事情要做,第一,将你的手臂砍下,接在段铁的手臂上,第二件事情,
苏家必须将那个最新研究的科研项目的成果拿出来给我,至于苏家以后的发展,也必须按照段氏集团来。”
苏灿被段志高直接抽蒙,他好歹也是苏家的少爷,虎死不倒威。
苏不管见了也是大怒,举拳便向段志高击了过来。
段志高身形优雅地一转,举拳还击过来。
轰隆一声,苏不管的身体飞了出去,段志高却矗立在原地,纹丝不动。
“段总,你想干什么?”苏菲大声质问。
“苏小姐,我想干什么,我刚才不是已经很清楚的阐述了吗?”段志高冷声答道。
苏灿走到段铁的跟前,苦笑道:“段铁,你忘记你昨晚说的事情了?”
“苏少,我怎么会忘,我要打败文家,苏家,甚至朱家,成为华夏最大的金钱帝国,当然,我还要娶文秀,
苏菲,曹珍珍很多很多的女人,他王根生想做的事情,我都要做到,他王根生不能做到的事情,我也要做到。”
段铁愤然面对苏灿,他的手臂被王根生拧断,这一刻却将责任全部记在了苏灿的头上。
“段铁,你就是一个混蛋。”苏灿骂道。
段铁身边冲出了一名男子,对着苏灿就是一拳。
苏灿跪在了地上,痛彻心扉,生不如死。
青山县,冈田家族宅院。
王根生为杨不为解毒,用的是银针。
不过,杨不为所中的毒,也确实跟其他人所中的毒有所不同。
有人所中的毒,最厉害的莫过于融入了血液,骨髓,渗入了内脏。.
而杨不为所中的毒,不仅仅只是融入了血液和骨髓,渗入了内脏,便是普通的肌肉细胞里面,也蕴含毒素。
即便全身血液换干净,也不可能完全解毒。
也难怪神医鬼见愁也是束手无策,不能立刻替莫小愁解毒。
昨天晚上,莫小愁和杨不为中的是同样的毒。
杨不为自己是医生,对解毒也很有研究。
在他的家乡,杨不为其实也是家喻户晓的神医。
不过距离大东省至少有一千多公里,杨不为为人低调,外地自然也就没有人知道他高明的医术。
一个小时之后,杨不为身上的毒没有解掉,王根生反而出了一身大汗。
杨不为是内功深厚之人,自然知道王根生在跟他治疗时,耗费了自己不少的元气。
只是他自身无法提起内力,明明知道王根生在跟他输入内力,却无力阻止。
正因为杨不为也是医生,所以他也知道一位医生用自身的内力跟他人治病,是一种很伤身体的行为。
“王兄弟,你这是何苦啊,我三番五次想找你的麻烦,你竟然花自己的内力跟我解毒。”杨不为叹气道,
“杨兄,你想找我的麻烦,还不是因为不知道我的为人,你对我了解之后,你再想杀我,恐怕也下不了手。”王根生笑着回答。
尽管他这一刻非常疲惫,但他觉得值得。
“王兄弟,不知道你要我帮忙你做什么事情?”杨不为不是不讲信誉之人,王根生能够救他,他自然也会报答。
“朱峰和华天山等人在搞一个秘密研究基地,具体研究的什么,没有人知道,临山警局曹珍珍督察负责调查此事,
上一次险些丢了性命,这一次好算深入到了研究基地的内部,我担心曹珍珍会遇到凶险,如果杨兄能够出面相助,
我想曹珍珍也会安全许多,另外我也可以在明面跟朱峰等人斗争,研究基地他们或者会忽略一些。”王根生叹气道。
“王兄弟,你的话,我明白了一些,今晚我就出发,去找曹珍珍曹督察。”杨不为肯定答道。
“杨不为,我跟你一起去。”秋蝉在一旁说道。
“你去干什么,到时候,我还要分心来保护你。”杨不为说道。
秋蝉杏眼圆睁:“杨不为,你太小看我了吧,我是黑岩岛的杀手,就算你不尊重我,也该尊重我的职业吧!”
“不好意思,我真还没有将什么杀手放在眼里。”杨不为毫不客气的说道。
秋蝉此刻只是一个女人,若是一个男人,一定会气得吹胡子瞪眼:“杨不为,我承认你的武功高,但也不能太自负。”
“秋小姐,实力不允许我低调,就算是我中毒,也未必有人杀得了我。”杨不为冷笑答道。
“你在那个时候,为什么还要我保护你?”秋蝉气得无语。
“秋蝉,其实那个时候是我在保护你,只是你没有感觉到而已,后来岛国武者杀到,我干脆就落得一个轻松了。”杨不为笑着回答。
“你……”
秋蝉简直气哭。
王根生也爱吹牛,这杨不为却是吹得更厉害。
两个小时不到,杨不为体内毒素尽除,体内功力很快便恢复过来。
相反的是,王根生的功力大大耗损,有那么一点点虚脱的味道。
杨不为看着王根生,露出一脸的狡黠:“王兄弟,我知道现在跟你比斗,我会占了很大的便宜,
所以我决定了,将你输给我的内力还给你,那样才是公平起见。”
“杨兄,你一定要和我斗一场吗?”王根生苦笑问道。
“杨兄弟,那么多人都说你厉害,我是真的不服气啊!”杨不为说着话,突然抓住了王根生的手。
乖乖隆的咚,一股内力源源不断的输入到了王根生的体内,好似长江之水,滔滔不绝。
王根生有心想运力抵御,杨不为却是执意输送。
两个人看似在握手,其实更像是一人在送礼,一人在拒收一样。
直到两个人松手分开,秋蝉仍然看得是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