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根生心里虽然在默念,实际上,却时刻注意着段铁和朱峰两个人随时发起的猛攻。
或者这二人的杀伤力已经超出了人类所能承受的范围,王根生即使能够承受,也只是在勉强应付。
“王根生,你还是认输吧!”苏灿心平气和的说道。
“苏灿,你真的让我感到很失望,你知道你爷爷临死时,对你抱有多么大的期望吗?”王根生叹气问。
“王根生,你还真以为你是圣人了,自从你出现后,苏家再也没有几天太平的日子,是你,将苏家搅得鸡犬不宁。”
苏灿并不领王根生的情,反而是恶语相向。
“苏少,千万不要被王根生给蛊惑了,这家伙从来不按照套路出牌,之前,便是他让我身中剧毒,险些丧命。”
段铁在一旁提醒苏灿,对王根生不要有仁慈之心。
段天涯气得咬牙切齿,捶胸顿足:“段铁,你这个孽障,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爷爷,我是在为段家做事,你和我爸这些年来,只知道故步自封,不思进取,才导致段家踟蹰不前,毫无起色,
我今天便要迈出这历史性转折的一步,之后会让段家成为华夏最大的商业帝国。”段铁答道,既干脆,又直接。
苏灿却笑了起来:“段少,段氏集团成为最大的商业帝国,那我苏氏集团呢?”.
“苏少,你这就见外了嘛,从此以后,苏家和段家将会是精诚团结,永结同心,根本不分彼此的。”段铁鬼鬼一笑。
“段少,你不闻一山不容二虎,一国不得二主吗,你这么一说,很是含糊其辞啊?”苏灿冷笑。
“苏少,实力不允许我低调,你看看我段家,我父亲是武功高手,连朱峰对他都得倍加尊敬,我爷爷更了不得了,
几十年前便是叱咤风云的冲宵剑侠,再看看你苏家,仅仅有一个弱不禁风的妹妹苏菲,怎么跟我段家相比。”段铁得意道。
“段少,你到底是几个意思?”苏灿愤怒了。
“我能有几个意思,先联手打败王根生,之后再谈后事,当然,我对苏菲一直也是很挂念的,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你做我的大舅哥也行。”段铁恬不知耻地答道,其野心却也是尽显无余。
“如果我介意呢?”苏灿问。
“那我只能打得你不介意了。”段铁冷声回答。
这二人竟然在院子中央舌枪唇剑地斗了起来,神情颇为激动。
还真是应验了那句,这世上没有永远的敌人,自然也不会有永远的朋友。
二人相互怒斥了半天,分不出胜负。
后来无意中,两个人的目光同时投向了王根生。
心道,我们两个人这是在干什么,是不是太心急了?
王根生看着这二人,却只是冷笑:“你们两个人看我看什么,你们说你们的事情,跟我没有关系啊!”
“王根生,你难道不是希望我们二人斗得两败俱伤,你好坐收渔利吗?”段铁冷笑问。
“我不是说了吗,你们两个人斗不斗跟我没有关系,我现在是风吹就倒,一点力气也没有。”王根生叹气苦笑。
“呵呵,你要是有力气,我还不放心了呢!”段铁得意道。
“那你尽管放心好了,你跟苏少便是斗得你死我活,我也绝不会插手你们自己买的破事。”王根生淡淡道。
“王根生,我们怎么会留给你插手的机会,你不死,不知道有多少人会寝食难安。”段铁说的。
“对不起,让你们寝食不安了。”王根生竟然是那么的平静,自然。
段铁看看苏灿,再看看众人,他竟然跟苏灿唇枪舌剑的斗来斗去,斗了近一个小时。
“苏少,你且退一边,我们两个用实力来分上下了,谁先打败王根生,谁就是今后联盟的老大。”
好一个段铁,其实早已经将自己定位成老大的角色,现在只缺少一个过程。
“段少,那是你先来,还是我先来?”苏灿问,其实他也是为自己留了一个心眼。
王根生对苏家毕竟有恩,如果他动手杀了王根生,难免会落一个忘恩负义的骂名。
若是王根生死在了段铁的手里,段铁以后肯定会成为他人口诛笔伐的对象,而他苏灿,反倒成了一个好人。
“苏少,那我吃一点亏,我先来了。”段铁狡黠地一笑。
“你请。”苏灿答道。
此刻的王根生,看上去,气色并不好,典型的受了内伤,却没有恢复的那种病态。
段铁想击败武功,不过就是信手拈来的事情。
可是段铁并不着急,他记起了王根生曾经对他的点点滴滴。
即使要王根生死,也不能让王根生优雅的死。
段铁走到王根生的面前,面带微笑:“王根生,你知道,我恨你最大的原因是什么吗?”
“段少,我怎么会知道,你这个人只要是看不顺眼的东西,就会饱含恨意。”王根生冷笑答道。
“我苦苦追求曹珍珍两年,你却用了两天不到的时间,让曹珍珍离开了我,后来,打断了我的腿,还……”
说起这些过往,段铁便会浑身哆嗦,义愤填膺。
“段铁,段誉也是姓段,怎么不像你这么弱,是你自己无能,能怨别人吗,再者,你找杀手绑架孩子和刘小慧,
仅凭这些,我都可以杀你,但我希望你能够迷途知返,所以才放了你一马。”王根生冷笑回答。
段铁承认自己之前弱,但不证明永远也弱。
比如现在,他吸噬了大量的灵气,导致体内的内力饱满,甚至有溢出的表现。
段铁不再答话,而是挥着拳头,向王根生击了过来。
“段铁,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呢?”王根生连连摆手。
“王根生,我跟你无话可说。”段铁大声回答,双臂频频击出,瞬间便击出了七十二拳。
七十二路空灵拳。
这是段家最厉害的拳法之一,其威力并不比冲宵剑法小很多。
王根生瞬间被段铁这一套精湛的拳头击得是连连后退,甚至好像无丝毫还手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