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灿不是听不懂,而是不想去懂。
这跟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典故,不过是大同小异而已。
“苏灿,你到底懂是不懂,老夫不想知道,但老夫想要告诉你的是,一切都由天注定,你不要逆天而行。”文昌盛愤愤道。
“文老爷子,你既然已经知道是天意,有怎么还要纠结呢?”苏灿一脸玩味地笑了起来。
他知道,他服下的七颗丹丸是文昌盛炼制的,只可惜文昌盛一场辛苦一场忙,到头还是为人做了嫁衣裳。
“苏灿,你到底想干什么?”文秀愤声问道。
“文大小姐,你貌美如花,只要是男人,都想当文家的乘龙快婿,我苏灿自然也不会免俗了。”苏灿笑。
文秀手持一把宝剑,向苏灿刺来过来:“苏灿,我今晚就要用段家的剑法,将你打败。”
大家都以为,苏灿会躲。
可是苏灿没有,而是用手掌对着宝剑拍了过来。
这是什么操作呢?
众人为苏灿的鲁莽感到吃惊。
谁又会想到。文秀刺出的宝剑竟然是一寸寸地断掉。
转眼,文秀的手臂到了苏灿的跟前。
苏灿是手掌拍到文秀的左胸上,文秀感到一阵剧痛,一股巨大的冲击力袭来,她的身子瞬间飞了起来。
众人又是一阵惊愕,文秀生死若何,好像没有了下文。
文家原本没有打算让太多的人参与到文家和段家的争斗中来,一直没有调动文家的护卫队。
护卫队中,几乎全是文家最忠实的下人。
文家在生死存亡的关头,他们自发地回来了,要帮文家度过劫难,尽一份自己应尽的责任。
文峰年看着二十几个文家护卫队的队员,心中是五味杂陈:“你们怎么又回来了,我不是让你们不要回来吗?”
“文总,文家有难,我们决不能独断其身,自保平安。”一名男子镇定回答。
“好,好,文家若有幸躲过此劫,一定会好好地感谢诸位的。”文峰年连声说道。
“文总,你不要异想天开了,即使还来这么多人,我苏灿也不会放在眼里。”苏灿一脸得意,早是目空一切。
文家,后院。
王根生跟小青治伤,正在为难之时,他突然感受到四周弥漫着浓浓的灵气。
就修炼人的话来讲,这便是仙气。
王根生一边为小青治伤,一边吸收着灵气,却好似乐此不疲,乐享其中。
随着时间慢慢的流逝,小青终于睁开了眼睛。
此刻,有一双手掌贴着他的背部,温暖而有力。
“王根生,是你吗?”小青问。
“青儿,对不起,我不知道那个蒙面人是你,所以才失手伤了你,不过你放心,你一定不会有事的。”王根生连声安慰。
“你为什么要易容成段铁的样子啊?”小青问,显得有些无奈。.
“从一开始,我便配合着文家,跟朱峰等人玩着乌龙,我这么厉害,怎么会伤在段铁的手里。”王根生故作轻松地一笑。
“是我太过疏忽大意了,没有调查清楚,就擅自动手。”小青苦笑。
“青儿,你是怎么知道文家发生的事情?”王根生感到很是诧异。
“莫小愁那你电话打不通,对你非常担心,便打电话给我,让我来文家看看,谁知道我打电话让苏少看见了,
之后,苏少便跟我一起来了,段少之前想非礼我,苏少很是生气,想教训段少。”小青小声说道。
“段少的武功已经被废了,以后就算是想做坏事,也不可能了,青儿,你不应该来的。”王根生叹气道。
“我担心你会出事,还有,莫小愁还等着你的消息,估计青山县那边,都以为文家完了,你也……”
其实这一刻,小青看到王根生无事,心里早已经是毫无挂碍。
“文家永远不会完了,我也不会死,青儿,你一会跟莫小愁打一个电话,在他方便的时候,
告诉她我没有事,让她不要担心。”王根生镇定道。
“文家方圆一里的信号好像都被屏蔽了,现在任何电话都打不出去。”小青苦笑道。
“你在后院养伤,我去前面看看,估计前院现在是乱成了一锅粥,你家少爷苏灿,在地上哭爹喊娘。”王根生故作轻松地一笑。
“王根生,苏灿其实也是一个命运很坎坷的人,你一定要帮帮他。”小青轻声哀求。
“小青,我不会放任苏少不管,也不会让别人伤害到他,苏老爷子曾经托付过我,我怎么能够言而无信呢?”王根生叹气道。
正如王根生所预料,前院此刻是闹哄哄一片。
不过,让他没有想到的是,此刻的王者不是朱东或者其他人,而是他根本不看好的苏家少爷苏灿。
二十几名黑夜男子围着苏灿一人,苏灿的脸上挂着笑容,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
文家几个人在一起,尤其是文秀,受伤好像很严重。
而之前最为厉害的朱东,此刻竟然跟一条狗似的蜷在地上,要多可怜,便有多可怜。
王根生没有惊动任何人,而是悄无声息地走到了文秀的身边:“文秀,怎么回事,你怎么受这么严重的伤?”
“苏灿逆天了,打败了所有的人,他现在发誓要灭掉段家和文家。”文秀苦笑。
刚才苏灿击来的一掌,险些便要了她的小命。
“文秀,不是苏灿逆天了,是他偷吃了老夫炼制的丹药。”文昌盛说道,一副苦不堪言的样子。
他的炼丹炉里面,练就了七粒丹丸,预计这两天便会熄火开炉。
谁知道今晚文家有事,没有闲暇去管炼丹炉。
偏偏苏婵遇见炼丹房,鬼使神差地将炼丹炉打开,取得了里面炼制好的丹药。
王根生也是恍然大悟,怪不得,他在后院感受到了大量的灵气,原来是文老爷子炼丹炉打开的原因。
“文老头,你炼丹一辈子,却成全了一个疯子,你这是做的什么事情啊?”段天涯也是一阵苦笑。
“段老头,我不想这样,可是天命不可违,老朽也是万般无奈。”文老爷子叹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