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珍珍和助手昨晚便在青山县警局的协助下,进入到了这荒无人烟的大青山中。
越往大山里行进,越是荒芜凄凉。
助手轻轻咳嗽了一声,叹气道:“头儿,我们要不原路返回吧,再往前去,连信号也没有,..
这样便意味着,我们跟后方完全失去了联系,万一发生了什么事情,后方想出手援助,也联络不上。”
“你跟我听好了,我们走到这一步,已经没有退路了,李专员将如此艰巨的任务交给我们,是对我们的信任,
如果不是困难重重,还会让我们前来吗?”曹珍珍郑重其事警告助手,不能打任何退堂鼓。
“头儿,我只是觉得我们这样是在漫无目的地寻找。”助手又是叹气。
“记住,这个世界是公平的,没有无缘无故的成功,也没有徒劳无功的付出,有付出就会有收获,
就算付出和收获不能成正比,却总会有收获的。”曹珍珍认真说道,态度坚定无比。
“头儿,这儿有一个矿泉水瓶子。”助手指着草丛中的一个矿泉水瓶喊了一句。
曹珍珍走过去,拿出了手机,拍了几张相片,之后用塑料袋将瓶子装了起来:“我敢肯定,这边肯定有人出没。”
“头,你说这话,我也相信,难道野兽还喝矿泉水不成?”助手苦笑了一下。
“别瞎分析,赶紧顺着这个线索找下去,千万不要暴露了目标。”曹珍珍冷斥道,同时也皱起了眉头。
青山县,某一处比较偏僻的小酒楼。
王根生和惠子在酒楼的一个包间见面了,开口说的第一件事情,便是关于曹珍珍的。
曹珍珍很是纳闷,曹珍珍跟岛国集团的关系其实一直都僵持着,岛国集团松下,其实也是死在了曹珍珍的手上。
便是因为松下之死,曹珍珍还受到了隔离审查的处分,至于松下的死因,到目前为止,还是一个未解的谜。
“惠子,你确定你得到的消息是准确的吗?”王根生边喝酒,边思考着问题。
“王根生,说实话,我真的不敢确定。”惠子认真答道。
“为什么呢?”王根生哭笑不得。
“华夏人太聪明了,或者是太狡猾了,我很难猜透他们的心思。”惠子叹气道。
若是比武艺,她和她哥哥冈田绝对能够打到一片,可是事实上,他们却总是出师不利。
哥哥冈田与朱峰过招几次,都受到了严重的创伤。
朱峰对待惠子,好像也是在欲擒故纵,朱峰若想将惠子控制住,根本不需要费很大的力气。
王根生呵呵一笑:“惠子,你的感悟还真的比较深的,华夏人的确比岛国人聪明,而最终的结果呢?”
“你的意思是?”惠子不解。
“华夏人没有把聪明用在该用到的地方,泱泱大国,一直饱受他国欺凌,还不是一些人自作聪明,卖国求荣,
惠子,未来的华夏国绝对不是那样的,他会昂首挺立在世界的东方,接受所有国家的朝拜。”王根生坦荡答道。
“……”
惠子无语,若是所有人都和王根生一样,谁还敢小觑华夏。
“惠子,冯大海什么时候到?”王根生问,一脸焦虑。
“马上就要到吧,不过这家伙狡猾得很,跟他打交道,必须多长几个心眼。”惠子狡黠地一笑。
“惠子,你这话,我倒是感同身受,朱峰是多么厉害的人物,冯大海都能够明哲保身,没有一定的本事,
绝对是活不到现在,朱峰心狠手辣,没有利用价值的人,基本上活不过三集。”王根生诡异地笑了起来。
“王根生,你说电视剧吗,还活不过三集。”惠子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我只是在暗喻冯大海这人聪明狡猾,能够在夹缝里求生存。”王根生认真说道。
惠子的手里响了一下,不由得一怔:“王根生,冯大海已经来了,我去看看有没有眼线跟着他。”
“不用看,有我在,还担心他翻了船不成,只管吃好喝好,百心不操。”王根生不以为然的说道。
“王根生,你的心真大。”惠子白了王根生一眼。
“我的心一点也不大,把你装下后,就被塞得满满的了,什么也装不下去了。”王根生又是一本正经。
“……”
惠子懵逼,她真搞不懂王根生的那句话是真,那句话是假。
包间的人被轻轻敲了几下,之后走进来了一个五十多岁的妇女,长卷毛,一条围巾把脸遮去了一大半。
王根生和惠子二人同时愣住,不是让冯大海来吗,怎么来了一个老女人?
“你是不是走错包间了?”惠子眼里闪过了几丝杀气,她此刻的提防心简直爆棚。
妇女露出了惶恐之色,连连将捂住脸的围巾取了下来。
不过,王根生和惠子还是不认识女人是谁。
“你到底是谁呀?”王根生不耐烦地问。
女人伸手,将长卷毛给取了下来。
这一刻王根生再也无法忍住,原来女人是冯大海乔装打扮的,不过还真别说,扮成女人,还有几分韵味。
“冯专员,你这又是为何?”王根生笑着问,差点将喝下去的一口酒吐了出来。
“王先生,朱少对我开始产生怀疑了,我若不是这样,怎么能够出来见你和惠子,而不被人发觉?”冯大海苦笑道。
“你确定没有人跟踪你吗?”王根生冷笑问道。
“估计是没有了,我为了找到这里,去了两家美容院,饶了三条街,王先生,你们有什么要问的,
就赶紧问吧,时间若是太久了,朱少会怀疑在下的。”王大憨急忙回答。
“朱少难道二十四小时盯着你不成,冯专员,我想问你的是,朱少搞全民抽血体检,到底是什么目的?”王根生不慌不忙问道。
“王先生,这是帝都国际最为机密的项目,我哪里能知道内幕啊?”冯大海苦笑,一副惶恐不安的样子。
“冯专员,那你知道什么,莫非就知道一个屁?”王根生眉头一皱,将酒杯重重地磕在了桌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