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子。”王根生瞪了王根生一眼,极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惠子,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
“王根生,我知道。”惠子固执道。
“惠子,你身体受伤,喝酒这件事情,我就不跟你计较了,毕竟酒是一个好东西,可以解乏,也可以解忧,
可是,你居然说出了这样的话来,你不知道你这样太一意孤行了吗?”王根生真的是苦口婆心,语重心长。
“我知道啊!”惠子是心安理得,张口就来。
“你哥哥现在还在临水市,压力重重,还有,你知不知道,你哥哥现在说不定有危险?”王根生无奈问道。
“知道啊!”惠子抬头,傻呵呵地笑着,她像是真的醉了。
“你既然知道,还让我留下来陪你,另外,你是一个女孩子,也要顾及一点名声。”王根生说道。
“我知道。”惠子答道。
“既然知道,你就应该警醒。”王根生吁了一口气,看来惠子终于明白了。
“我们岛国是一个很开放的民族,对名声看得不是很重要。”惠子答道,又是理所当然。
“惠子,你醉了,不要胡言乱语了。”王根生气呼呼答道。
“我晓得。”惠子答,竟然说的青山县方言。
王根生哭笑不得:“惠子,你晓得一个毛线,你是一个女孩子,要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
惠子瞪着王根生,一脸委屈大声吼道:“王根生,你吼什么吼,是不是觉得,得到了我的身体,我就珍惜我了。”
王根生耸耸肩,毫不无奈:“惠子,是找你在吼我,我只是在跟你讲道理。”
“你明明就是在吼我,不好了,有人想非礼我……”
惠子的情绪终于爆发了,毫无预兆的爆发。
王根生一把捂住了惠子的嘴巴:“惠子,你这是干嘛,桃园村你只认识几个人,可我老少爷们都认识,
你不要闹了好吗,这是要毁掉我一生的清誉,让我晚节不保啊?”
惠子呼呼直喘气,胸口剧烈起伏:“谁让你不肯答应我的,你上来跟我睡在一起,我就不闹了。”
王根生叹气:“又不是没有睡过,这可是你逼我的。”
“王根生,你如果心里不想,我逼你也没有用啊?”惠子看着王根生,眼神迷离,酒香扑鼻。
王根生:“……”
也是,男人不比女人,若是不想那事,就算是被人逼,也没有什么用。
王根生刚刚上床,惠子便往王根生的怀里钻,带着浓浓的酒气:“王根生,你改变了我,我也要改变你。”
“……”
王根生只是发愣,甚至不知道惠子所说的话的含义。
“我为了你,几次跟我哥哥闹翻,为了你,不惜得罪了朱少,为了你,放下了少女的矜持……”
惠子如数家珍一般,一句句地念叨着。
“……”
王根生仍旧没有搭话,他甚至想惠子是不是在发牢骚,或者刻意去掉中间的一个字,那就是发骚。
一个女人,还是少女的时候,或者很矜持,可是一旦爱上了一个男子,就会变得疯狂,爱得义无反顾。
王根生的手,也开始不老实了。
他不是圣人,更不是神仙,做不了柳下惠。
只是,令王根生很失望的是,他并没有等来惠子激烈的回应和那叫令人无限遐思的娇吟。
王根生低头看了一下,艾玛,惠子睡着了,脸上带着婴儿般的笑,嘴角还淌出了不少唾液。
王根生看着自己,现在似乎已经是烈火焚身了,惠子竟然能够甜甜的睡去,还流着口水,打着轻鼾。
还顾及过他人的感受吗?
王根生心里暗暗骂了一句,打算起身离去。
却不料惠子双臂将他抱得紧紧的:“王根生,别走,我只想多抱你一会儿。”
病房外面,时不时有人走过的脚步声,王根生感到有些庆幸,如果惠子刚才还要再坚持一会儿,说不定真要假戏真做了。
王根生靠在床头,惠子像一个孩子一样趴在王根生的身上,把他紧紧地抱着。
同样一个姿势保持久了,不仅仅只是疲惫,甚至会引起肌肉酸痛。
昨天晚上,王根生在盛达大酒店的八楼楼顶,实现了人生中一个大的飞跃,之前,他只能被赞成非普通人。
而从今以后,王根生真的就不是普通人了。
昨晚,王根生所练习的武功心法,其实是一种修真心法。
王根生并没有按照正常的步骤循序渐进,逐渐提升,而是选择了一条捷径。
事实就是如此,若是没有李诗雨的牺牲,就永远没有他王根生的成功。
王根生低头看着怀里的惠子,心境顿时纯洁了起来。
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王根生轻声喊了一句:“谁?”
“师傅,是我。”门外,是王小天小心翼翼的回答。
“进来吧!”王根生答道。
“师傅,你把门反锁了,我怎么进来啊?”王小天苦笑道。
王根生将惠子的身体摊平,放在了一边,起身下床。
刚才是惠子把门反锁的,惠子只想拥有一个单纯的二人世界。
门开了,王小天走了进来,低着头,像是被打败的公鸡。..
“王小天,你这是怎么了,好像做坏事了。”王根生问,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师傅,你每天那么忙,也不管桃园村中药基地的事情。”王小天轻轻抱怨。
王根生瞪了王小天一眼:“王小天,你想管我了,你不是在管中药基地吗,我将中药基地交给你,是对你的信任。”
“师傅,关键是我爸这几天身体也不好,我要经常照顾他,还有中药基地自从莫小愁走后,就没有消停过。”王小天无奈道。
王根生看了看熟睡的惠子,沉声道:“到外面说去吧,亏你还是我的徒弟,这点事情都办不好。”
王小天和王根生走在走廊上,满脸委屈:“师傅,你都不知道莫小愁在那些后生心目中的地位,
自从莫小愁走后,有好几人都提出不干了,就算是干的人,也是心不在焉,老这样,可咋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