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族人接着又吼了一声,虽然说眼神还在继续闪躲着,话却说得比前一次亮堂多了。
公输玲珑差点被自己的族人弄死,帝听风心里早就怒火腾腾了,哪里还听得这些故意陷害公输玲珑的族人。
帝听风眼神微迷,冲白慕容使了个眼色,很快,公输家族的族人立刻被分成了两波人。
一些一直被蒙在鼓里的族人莫名其妙,却又不敢和帝听风叫嚣,帝听风此时的眼神太恐怖了。
他们可不想一辈子都被那种眼神缠上,个个转移了目光,把眼睛盯到公输玲珑身上。
此时,公输玲珑脸上的血迹已经被他自己的人给擦干净了,露出了他本来的面目,白白净净的模样很是秀气。
虽然说公输玲珑被折磨了一个多月,样子早就被磨坏了,人也比之前消瘦得多,挡不住人家底子好啊!
美男子就是美男子,不管经历了什么,底子总归毁不掉的,很快就有人看出来了,公输玲珑和前一任家主有些相同之处。
帝听风之前原本打算灭了整个公输家族的,看在公输玲珑的面子上,加上那些根本就不知情的族人,帝听风也不好迁怒。
帝听风冷眼看着被划分出来的十来个族人,他们全部都知道公输玲珑的身份,却跟着公输怜儿大义灭亲。
帝听风无视那些祭宝准备杀灭他的公输家的族人,指向公输玲珑宣布道:“这是我的人!”
言下之意,就是我的人你们也敢欺负,肯定是活腻了,不然怎么会找死送上门来。
这句话听到公输玲珑耳朵里,却不像那么回事了,他什么时候变成帝听风的人了,他们之间可是清清白白的纯友谊。
帝听风的话,听在白慕容耳朵里,又是另外一种意思,听到司马千千耳朵里,又是其他的不知名的一层意思。
听到公输家族的族人的耳朵里,则又变成了另外一种意思。
清楚帝听风的人都知道,帝听风护犊子,不懂怎么聊天,而且一开口就是雷死人的上古神语。
帝听风自己的意思则是,公输玲珑和他认识了数十年,两人之间的关系也比较铁,而且,公输玲珑大有给帝听风做属下的意思。
帝听风的意思自然是公输玲珑是属于他的手下的意思,即使是遇到白慕容,或者司马千千,帝听风同样可以用“这是我的人”向别人宣战。
那几个被分出来的族人清楚自己的下场肯定逃不过一个死字,此时不拼,更待何时。
拼一拼,或许他们还要活下去的机会,若是就这样被帝听风给震住了,他们肯定连机会都没有。
“拿命来!”其中一个胆子老大的族人大声喊了一句,十来个族人纷纷冲帝听风冲了过来。
帝听风连个眼神都懒得给他们,体内钻出一蓝一红两只灵兽,一火一冰分分钟搞定那几个叛逆的族人。
在其他族人的目视下,那几个族人甚至连喊声都没来得及发出,就被大火燃烧起来。
接着,大火表层又裹上了一层冰块,冰块被火烤化,瞬间就崩塌了下来。
连着火中心的十来个族人,同时跟着冰块一起碎掉了,冰渣子“噼里啪啦”的往地上掉,碎片过后就变成了水。
而且还是鲜红的血水,完全没给别人反应的机会,那十来个族人眼睁睁就这么去了。
帝听风可没有在公输家族的面前表演击杀他们族人的心情,而且,大家都是同一个种族,难免会给亲人报仇。
帝听风倒是干脆,不仅没有给公输家族的族人报仇的机会,连让他们反应过来的机会都不给。
见识了帝听风分分钟击灭他们十来个族人的手段后,哪个不长眼的敢凑上来找死。
帝听风灭完那些欺负过公输玲珑的族人后,指了一个族人,带着他们去了公输家族的主殿。
在一阵议论声中,活下来的族人总算弄清楚了公输玲珑的身份,一个个嚎天喊地起来,并且,个个破口大骂公输怜儿这个毒辣女人。
拖着公输怜儿的两个大汉,在亲眼目睹了帝听风分分钟击杀公输家族的族人过后,他们两就同时去了地府报道。
帝听风等人回到了公输家族真正的主殿之后,把公输玲珑交给了他们信得过的族人。
帝听风接着又和司马千千嘀咕了几句,爬到床上就呼呼大睡去了,这么多天他一刻不停地寻找公输玲珑的下落,快累死他了。
好在公输冢内的禁地也不是特别多,帝听风没遇到什么特别的麻烦,也亲自找到了公输玲珑的关押地点。
要不是因为公输玲珑实在是伤得太重,帝听风肯定第一时间把公输玲珑给带走了。
后面想了想,此事因公输家族的内部战争而起,应该由公输家族自己去解决才对。
帝听风体内的大禁咒未解,此后无法突破境界,得尽快找到大禁咒的解咒秘籍才是。
之前从塑夜那里得到的那本解咒秘籍,根本就没有关于大禁咒的任何消息,不然,帝听风也不会那么着急了。
现在公输玲珑情况很糟糕,帝听风也不着急一时去了解大禁咒的消息,想想还是睡一觉比较好。
司马千千不动声色从公输家族消失以后,谁都没有在意,白慕容他们也没有开口问,反正是接受了帝听风的指令跑出去了。
帝听风自然是叫司马千千去查关于那个善予大人的消息的,“善予”这个名字,帝听风肯定是在哪里听说过,只可惜他记忆力永远都是空白。
“听风!你来了!”一个声音在帝听风的脑海中响起,是一个很熟悉却又很陌生的声音。
帝听风没有开口,而是怔怔的看着发出声音的位置,他此时正处于一片陌生的空间,不知是在梦里,还是在哪里?
帝听风竖起耳朵去听,却又没了声音,这里究竟是哪里,一条长不见尾的走道,走道时宽是窄,时而模糊时而清晰。
“主人,萧家已经没有多少天的好日子了。”一个少年半跪在一个意气风发的修者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