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听风冷冷的扫了一眼那几个酸溜溜讽刺司马千千的女修,眼神扫过之处,总感觉有一阵冰寒禁住自己。
“各位仙子,大家千万不要误会,这位是我家公子,更何况,他最不喜欢别人议论自己,大家可千万不要乱说话。”
司马千千话虽如此,却把责任都推到了帝听风头上,那些女仙子要怪,肯定怪不到司马千千头上的。
帝听风只冷冷的的扫了一眼周围,一句话也没说,司马千千眼见,赶紧带着帝听风寻了一处不怎么靠前的位置坐下。
拍卖屋是千家的地盘,这里不需要隐藏身份,因为来的人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基本上不会引发什么杀人夺宝的惨案。
更何况,从拍卖屋拍到的宝物,别人若是想打主意,自然得问过千羽落,如若不听,不管那人逃去哪里,都会被千家找出来,并且杀掉的。
这也是各位前来拍宝的修士最放心的一点,更何况,如果有需要及时用的物品,千家还会给那人准备好单人房间。
只不过,是要副灵石的,魔石也成,因为吾乡是中和地界,什么样的杂物货币都收的。
“美人,你觉得那个蓝发小子怎么样?”坐在最前一排的一个粗壮大汉传音问了一句。
坐在他身边,扑进他怀里的娇美人儿掩嘴轻轻笑了一声,回道:“别人怎么样可不敢伦家的事,伦家只知道大人对伦家最后就是。”
“哈哈哈!”粗汉哈哈大笑一声,戏谑的瞄了帝听风一眼,继续和怀里的美人儿调情去了,完全没把周围的修士放在眼里。
两人的传音虽然没几句,却也被修为高阶的修士听见了的,他们眉目微皱,深有同感的看了帝听风一眼。
一瞬间被那么多道目光盯着,帝听风猛的抬起头,眉目紧锁,不解的看了司马千千一眼。
“帝公子,拍卖会快开始了,等会你若是看上了什么宝贝,就让我帮你举牌吧!”
司马千千错开话题,完全没有聊其他事情的必要,继续说道:“此次教主让小的带了许多魔石来,好让帝公子放心拍。”
帝听风没有开口,轻轻的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司马千千不在废话,专心的看着主持走上拍卖台上,宣布拍卖会开始,并且很快就已经把第一件宝物拍卖了出去。
帝听风本来就对拍卖的宝物不感兴趣,纯粹是为了等拍卖会结束,好看看以物易物有没有自己需要的灵草。
帝听风冷不丁打了个哈欠,恰恰被很多回过头来看着拍卖到宝物的那人时,刚好看见帝听风的壮举,很多人都郁闷了。
心猜帝听风那么久居然一次都没有举个牌,是不是存心来占位置完的。
那些修士心里虽然不悦,表面却不敢太明显的,毕竟,司马千千还是有些分量的。
做为司马千千的公子,分量肯定比司马千千重得多,大家也都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过去了。
帝听风倒不是存心来拍卖屋打酱油的,主要拍卖的那些宝物他都看不上,即使是感兴趣,也都是对自己没用的宝物。
帝听风实在是不知道拍下来干嘛,多浪费银子,就算不贵,心里也肯定是郁闷的。
直到拍卖会进行了一半,开始竟拍控物的时候,帝听风才清醒了过来,但是关于控物的事情,帝听风却是不知道的。
司马千千见帝听风一副迷糊的神态,有些好笑又有些郁闷,毕竟,帝听风这个人不简单,司马千千也不敢轻视的。
司马千千挨了过来,小声和帝听风解释道:“帝公子,控物呢!很多人都不了解它们,我给你讲讲关于控物的事情吧!”
帝听风看了司马千千一眼,没有开口,却不自觉的点了点头,表示司马千千的提议通过。
司马千千也不纠结帝听风的冷淡了,巴拉巴拉的解释了一番,最后听得帝听风还是云里雾里的。
司马千千无语,可能是帝听风不感兴趣来着,才会听不进去,又道:“帝公子,控物其实也没什么差别的,甚至一些具备灵性的灵符都可以成为控物。”
“不过,最厉害的控物,要属……”司马千千一眼看见拍卖台上弄来的一具尸体,整个人都说不出话来。
因为那个人,恰好就是司马千千的亲哥哥,他不知道千家究竟是从哪里把司马千千的哥哥的尸体弄来的,此事和千家肯定大有关系。
“煞……煞血尸!”司马千千整个人跌坐在椅子上,累眼朦胧的看着台上被催动的煞血尸。
要说整个人都比正常人类大了数倍不止,司马千千肯定不能一眼就认出来的,让司马千千肯定的还是他哥哥胸口出的一道疤。
那疤口还是小时候,司马千千的哥哥为了救司马千千,替他挡下的一刀才留下来的。
帝听风看到司马千千不正常的情绪,大概发现了点什么,也没有开口问,只知道把那什么煞血统拍下来就好。
“各位,相必都不了解我为何把一具尸体推上来吧!”主持给台下的买家提个醒,继续解释起来。
“我想各位应该都没有听过关于煞血尸的消息,因为要炼制煞血尸,需要数十年的精力。”
“且煞血尸的炼制比较特殊,但是炼制成煞血尸过后,他的实力堪比一个元婴期的修士,相信各位都很想要的。”
煞血尸,炼制方式和死士差不多,但是时间上需要花费得久一些,而且,炼制煞血尸还有一个极其残忍的手段。
煞血尸一般都是用至亲之人的尸体祭炼而成,过程缓慢且复杂,炼成煞血尸过后,会永远禁制死者的魂魄于体内,使其不得轮回。
而煞血尸除了不会人类的语言之外,其他事情都和活着的时候一样,但是,他们除了主人的命令之外,谁的都不听。
帝听风想来,之前千羽落带着的那三个元婴期老怪物,想必都是煞血尸炼制出来的,难怪三人一点生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