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墨涵接了这个案子,按照世俗的法律,审理案子得给犯人申辩的机会,可以由犯人安排律师为自己辩护,但是这个案子,自然的是不能搞到社会上去,弄得风风雨雨,自然的,是不能请律师,所以就由齐振邦自已为自己辩护。
既然由法律的形式来解决,那么还是得做得像模像样一点,法庭是昨天便设好的像现代的法庭一样,别的简单,但是法官的审判台还是挺威武的,拿的是魔族长的沉香木的桌子,老贵老有气派的,搬来放到主位上。法官由高墨涵来担任,审判员由李家主,何老担当,原告代理人由海胆来担当。
齐振邦案子的审理放在第二天上午举行。现代的律法,必须的给犯人辩解的机会,免得冤枉了好人。虽然齐振邦的犯罪事实是板上钉钉的事,但是也得给犯人陈情的机会,以减免判刑的力度。
高墨涵得了这个当法官的机会,很是开心,她本身便是一个爱玩的人,现在能过把当法官的瘾,哈哈哈,想起明天自己的威武,高墨涵忍不住大笑三声。所以,今天一大早便将法律方面的知识好好的回忆了一下,以确定明天的审判能正常的进行。
陪审的有魔族老族长,还有一些在联合组织里并没有任职的隐族家主。
隐族来的将近六十名各族的家主,一部分的人去修定隐族的各项规章制度去了,一部会安排浮岛设计建设上去了,另一部分人,则来听审,充当这场官司的评审。审判庭上,齐振邦站在被告席上。
海胆将犯案的事实经过说出来。
高墨涵问道:“犯人齐振邦,你认罪吗?”
齐振邦站得挺直,环视了周围,都是一些他认识的家主,心里倒是不那么紧张。今天,他能为自己辩护,比起只能被动的被家主们来裁决要好许多,他坚信自己罪不至死,他要为自己做无罪辩护。
“我没罪。”齐振邦说得振振有词。旁听的人顿时炸了锅,议论纷纷。
“齐振邦,事实具在,你还能抵赖吗?”参与了那次行动的李家主,本来脾气是很好的,听到齐振邦说自己没罪,忍不住站起来指责道。
“我没罪,我有什么罪,我只是帮我的主人去捉神兽白泽。就说我背判隐族,我哪里背叛隐族了?,我的主人不是华夏人吗?我们不是一族的人吗?我并没有帮着外邦人是不是,就算我的主人抢到白泽,它依然是我们隐族的,只是给白泽换了个主人而以,凭什么白泽只能是连翘的。我不是叛徒。所以,对你们的控诉,说我齐振邦是背叛之人,我不服。”
一直坐在旁边席上睡觉的白泽听到齐振邦的话,站起来,对齐振邦吼道:“我只认连翘做主人,你凭什么抢我去。”
“神兽大人,并不是我们要抢你去,之前我们连你的样子都没有见到过,您是神兽啊,我们仰慕神兽大人的光彩,这有错吗?。”齐振邦说道。
白泽虽然能懂人心,通人语,但是毕竟是兽,不是人,在口才上是争不过齐振邦的。况且它有一些小骄傲,听到齐振邦仰慕自己,哪怕之前是来捉自己的,好像也是可以理解的。白泽内心的虚荣心得到极大的满足,也就不再争辩了。
“瞎说,谁知道你抢白泽回去是做什么,也许只是去炼药也不一定,白泽浑身都是宝,这谁都知道。”草儿辩解道。
草儿的话提醒了白泽,它不是被魔族的人请人当神兽供着吗?结果呢,他们要自己每天供一碗血,自己的血可是很金贵的,可不是像人类那样,血的再生植能力很强,它的血可是要养好久,吃好多东西才能养起一滴来,要它当神兽,那就是要它的命,所以,这个姓齐的说什么对自己的仰慕是骗人的,。他是个大坏蛋。“你们肯定是想抓我回去要我的血的,坏人。”
“不会的,神兽大人,我们只是想仰慕您的风彩,将您当主人一样的对待。”齐振邦当然不愿意承认。
“白泽别信他,他骗人,他个坏蛋。”草儿气愤道,捡起桌子上一颗果子便扔了过去,齐振邦没能躲掉,一时脸上砸出血来。
“对,你是坏蛋。我在主人家过得好好的,有吃有睡,还帮我治病,你们就只想要我的血我的肉,别以为我不知道,坏蛋。”白泽聪明的争道。
齐振邦不再争辩,知道争也是没有错的。
“就算我是为抢白泽神兽去的,我并没有抢到,也没有伤害到它,那也只能算是抢劫未遂,”齐振邦说道。
“你伤害了我,你伤害了我一颗单纯的心。”白泽说了句逗比的话,引得旁听的家主人哈哈大笑起来,一个个的羡慕起连翘来,有这样的宠物跟着自己。有的人甚至在想,要是知道有人有这样的一只宠物,自己是不是也会想方设法的抢过来。有些人对齐振邦生了一丝同情心,他今天落到这个地步,只能怪他自己,惹谁不惹,惹到这么一个厉害角色,连翘这个女娃不是什么人能动的。
“我可以赔偿你。”齐振邦说道。
“你怎么赔偿?”
“你说吧,你要多少钱,我拿钱来赔偿。”
“我不要钱,要钱又没用。”白泽说道。
“那神兽您请说,您要我什么赔偿,我一定做到,。”
“你伤了我的心,我也伤你的心,这样才公平。”白泽想了想道。
“可以,只要你觉得公平,只要神兽大人能解气,您要伤我的心,我愿意接受这样的惩罚。”齐振邦想笑,伤心,这如何伤心,神兽虽然是神兽,但也只是兽。
在场的任何人也都看着白泽,这怎么伤心,怎么能伤人心?他们都等着看白泽如何说。
连翘也看着白泽,轻声问:“你如何伤他的心?他的心你伤得了吗?”
“是啊,白泽,大家都在像看傻子一样的看你呢。”草儿提醒道。
“谁,谁敢,谁敢当傻子一样的看伟大的白泽神兽。”白泽咆哮道,然后左右环视,很是威风的看着周围的所有人。
“白泽大人,我们没有将您当傻子一样的看啊。”
“是的,没有,绝对没有。”
“我们不敢,您在我们心中就像神一样的存在。”
“没错,没错,白泽大人在我们的心中就如神一样的存在。”
众人纷纷附合道。赞赏的声音不要钱的冒出来。
白泽很满意大家对它的态度,站直了身体,头高高的昂起,一眼的认同的表情。
“只是白泽大人,您如何伤他的心呢?”高墨涵来兴致了,也没有维持法庭的不严肃庄重的现场秩序,当然,她只是个临时的法官,连半吊子的法官都不算。白泽她是第一次看到,不,从前她去赵家,也看过它几眼,只是这家伙傲娇得很,根本连眼神都不给她一眼,无论她如何的讨好,更多的时候它都是在睡觉,后来觉得它很无趣,也就熄了逗弄它的心思。今天看它的表现,真是可爱至极,就想多逗弄下它。
这个问题题真将白泽问住了,是啊,如何的伤他的心?这是个问题。
白泽有个短暂的几秒钟时间的思考。
草儿替它急啊,要是回答不出来,就要被人嘲笑了。“白泽,你如何伤他的心啊?你要是回答不出来,人家会笑话你的。”草儿是真替白泽心,只是没有想到它这样的行为反而是让它更无法思考。
“好了,草儿,你就不能稳重一点,既然我说了出来,自然的我知道如何伤他的心。你这样吵吵,会打扰我的思绪的,下次注意,性子不要急,你也清楚,你的身份,也是很高贵的,你是大自然精气孕育出来的精灵,你是独一无二的,万不可让人看了笑话去,。”白泽对草儿改不了的不稳重的行为很是不高兴,老是乍乍呼呼的,没一个天材地宝所应有的睿智的样子。
“哦。”草儿受了一通批,很委屈的抱手低头站在椅子上。
“草儿,你这样子很好,真的,你这样子奶讨人喜欢,我也想像你这样活着,要是将来我有女儿,我希望她能向你一样的无忧无虑,天真烂漫。”连翘看着草儿受委屈的样子,心里很难受,安慰道。
“真的,主人,将来你生的宝宝我帮它玩,她一定会像我一样的天真活泼可爱。”
“切,人家那是婴儿,你都几百岁了,还天真活泼可爱,你逗不逗。”白泽不屑的说道。
“白泽,不能这样说草儿。”连翘警告道。
“对,白泽,你这样说草儿太过份了。”大龙说道。
“我家表嫂想生宝宝了,我得跟表哥说去。”高墨涵完全的思维维不在这个平面上,说出的话将连翘吓了一跳,脸马上红了。
“你瞎说什么,我这是安慰草儿吗?”连翘辩解道。
“你有这个想法也很正常,在我们那个年代,你这么大都当妈了,娃娃都能抱两个了。”何老哈哈笑道。
“就是,就是,有什么难为情的,大家都是过来人。”后来家主纷纷说道。
连翘的脸更红了,这,她的修为很老到啊,几万年的修为在她的身体里,她可是几万年修为的人啊,她脸红什么,她的沉着去哪了。只是,她生理的年龄才十七岁未满,还没结婚呢,还没有那个啥呢,再强大的内心也控制不住生理上的自然反应。“这里是法庭,高墨涵你是法官,怎么可以乱说话。”连翘自然不会将火气发在身边的长老身上,他们都是上了年纪的,只好指责高墨涵。
“我是临时的。”高墨虑辫解道。她才不觉得她说错了什么话,要是让表哥知道表嫂想当妈了,还不知高兴成什么样。她表哥,她知道的,一肚子坏水,看着正经人一个。其实心里恨不能将表嫂拆成七块八块吃了。
站在被告席上的齐振邦很是无语,这里是审判会,怎么都谈一些不相关的事情。他也只能郁闷着。
“好了,不说了,大家安静啊。”高墨涵拍了拍桌子道。“白泽大人,您说要伤齐振邦的心,如何来做,请给出个方法。”
“很简单,你们这些人啊,连这个都不懂,人伤心的时候是什么时候?是失去了他最在乎的东西,比方说死了孩子,比方说被人伤了自尊,当然,齐振邦也不会有自尊,反正,当他失去了自己最珍惜的东西的时候,是不是最伤心的时候?”白泽说道。\
“有道理是有道理,但是不能为了伤他的心,去伤害他的家人吧,现在可不像从前那样兴什么连坐,没有说父罪子还的。所以这个方法行不通。”白泽的解决方法立刻遭到所有人的反对。
“我又没说要伤害他的这人,要他的家人来替罪,我只是打个比方。”白泽吹胡子瞪眼的,看着周围的一群人。
“哦,是我们理解错了白泽大人,我们认错。”
“孺子不可教也!”白泽像个老夫子摇头晃脑的说道,眼神里尽是对这些人的失望,对,失望,失望他们的头脑不够发达。
白泽的表情,失望的表情让在场的人忍俊不禁,没人计较它低看了他们的态度。
“齐振邦,你说你最再乎的是什么?”白泽问道。
“神兽大人,本人最再乎的是家族的荣誉与钱财。”齐振邦说道,家族的荣誉他已经失去了,所以你拿去吧没关系。家族的钱财去了还可以挣回来,只要能免了这桩案子,那舍去所有的钱财也不是问题。
“蒙谁呢?”白泽翻了个白眼。“你家的荣誉已经没了,如何还给我,你家的钱财我不稀罕。除了这些,还有别的吗?”
“神兽大人,我最再乎我的子孙的发展,但是没有我犯下的错由我的子孙来偿还的吧。”齐振邦道。
“你还有一样东西你很再乎。”白泽说道。
“是什么东西,神神大人请说。”
“你的修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