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
“家主……”
听到井印天的安排,五长老和七长老脸色一变,心头蓦地沉了下去!
听家主这意思,分明是要将他们两个排除在外啊!
表面看来这或许没什么,但仔细一想却绝然不妥,这分明意味着,此事过后,他们将大有可能被排除在家族权力核心之外,地位一落千丈,再也没有出头之日。
而两人相比,五长老或许还有好说些,至于七长老,这个亲眼看着二公子陨落之人,恐怕就要彻底没落了。
井印天完全不听二人辩解,大手一挥压下了众人的声音。
“当然,只凭咱们三人,恐怕也不够保险,大长老、二长老再选几个好手,务必保证不能失手!”井印天沉声说道。
“家主放心,凭咱们三人的实力,几乎已经能横扫整个顺阳城,届时再带上几个实力强大的客卿供奉,我就不信那小子还能活下来!”井家大长老重重点头,眼中寒光一闪而逝!
“以如此阵容出手,那小子若还能活命,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二长老摇头冷笑,眼中满是不屑之色。
先是井二公子井如风,后是井四长老井玉,再加上井七和井五,井氏家族和姜天之间,可谓结下了无法化解的仇恨。
至于先前曾经谋划的井三公子与上官彤联姻一事,现在更是一个字都无人敢提。
这桩联姻已然灰飞烟灭不复存在,这个时候谁要是再说出来,无疑是触井印天的霉头。
一张杀机密布的大网,已经迅速编织完毕,只等适时张开,把姜天罩入其中,彻底绞杀!
……
与此同时,常氏家族议事大殿中也是一片热烈气氛!
“如果看来,那小子还真有些许过人的能耐啊!”
议事大殿的宝座上,一个身穿金袍的壮硕老者端身而坐,硕大的眸子缓缓扫视全场,面相威严,虎目生光,周身上下流露出浑厚迫人的气息。
此人便是常家家主,常博天!
与此同时,下方左右两侧的坐席上,坐满了一众家族长老。
只是其中却有两个位子是空着的,这两个位子便是二长老常海流和三长老常海川。
“应该错不了的!”常博天的话声尚未落定,下方便有一位家族长老点头回应起来。
另外一人也不甘落后,连忙说道:“虽然我等并未亲眼见识上官家族的那场大战,但从探子带回的禀报以及三长老传回的消息来看,那人恐怕还是战力过人呢!”
“那是自然!能把上官家族大长老逼到绝境,又以一已之力逼走来历神秘的银袍妖妇,这个年轻人……不简单呐!”
“这样一个人物,怎么偏偏就进了上官家族呢?”
“是呀!如果他能投效我们常氏家族,对咱们来说简直就是如虎添翼啊!”
众人惊叹之余,纷纷露出惋惜之色。
如此一个人物,年纪又如此之轻,不用想都知道是一个潜力无限的存在。
如果早早交手,交
善加培养,将来搞不好就会成为威盖一方的大能,到那时,他们也会有享用不尽的好处。
只可惜,这样一个人物,竟然莫名其妙就去了上官世家,还跟他们打成一片。
不仅替对方解决了银袍妖妇这个心头大患,上官鸿更是籍此一举镇压上官图,平定了家族内部汹涌险恶的暗流!
如此种种,对处心积虑想要扳倒乃至吞并上官家族的常家人来说,简直糟糕透了!
听闻众人的热议,家主常博天也是摇头叹息,郁闷不已。
作为顺阳城三大世家之首的常氏家族,早年便是名声在外,最近这些年更是名震整个顺阳城,周边无论是武道界人士还是普通百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按理说,那个外来小子如果真的有心找一棵大树乘凉,怎么也不应该是上官家族才对。
无论怎么看,最为理想的选择,都应该是常氏家族!
常博天自然也有和众人一样的心思,很想把这个年纪轻轻的天才武者揽入座下,供自己驱遣。
想到这里,他忽然眉头一皱!
“嗯?老二和老三怎么还没回来,他们究竟在搞什么鬼?”
众人闻言神色各异,有人目光闪烁,暗暗嘀咕起来。
有的人,则眼珠乱转,隐隐然有了某些阴暗的猜测。
这个时候,常家大长老,一身银袍的常鸿涛蓦然开口了!
“家主莫急,老三先前既然能传讯回来,说明应该没出什么意外,况且还有二长老和范达在他身边,想来也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大长老常鸿涛缓缓点头,若有所思地宽慰道。
常博天略一沉吟:“除了刚才那些消息,他还说了什么?”
“暂时没有了。”常鸿涛摇了摇头,心中也是有些嘀咕,皱眉又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老二和老三肯定是临时遇到了什么事情,所以才紧急处置,否则断不可能在外面逗留如此之久!”
以往,每当顺阳城有什么大事和意外之事发生的时候,常氏家族都会在第一时间反应,并紧急如今家族会议。
这一次自然也不会例外,这在常家上下是尽人皆知的事情,但凡稍有身份的长老甚至族中的那些精英后辈,这个时候都会凝神待命,以家族命令为第一要务。
以二长老老常海流和三长老常海川的身份,尤其在家族中身负重责,更不可能有所懒怠。
这种情况,只能说明他们遇到了比家族会议更紧急的事情,至少眼下肯定是这样。
而且这件事情似乎已经紧急到,他们根本无暇细细传讯回禀,看样子恐怕非同小可。
“哼!大哥别替他们开脱了,二哥一向行事沉稳,我倒不怎么担心,至于老三嘛……哼!”
坐席中部的五长老突然沉声开口,摇头冷笑,满脸不屑之色。
以他的排行,理应对二长老和三长老恭敬有加,但他言语之间却只对二长老有所称道,说到三长老之时则毫不掩饰内心的鄙夷的不屑,不用说,显然是与对方颇有积怨的。
听闻此言,大长老常鸿涛不由便是眉头一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