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岳岳默默往后两步走,把舞台交给岳初雪和江博艺,俩人就跟谁也不认识谁似的,干站着半天,愣着一句话不讲,小岳岳要急疯了。
岳初雪背对着小岳岳,眼泪刷刷往下落,她正在等江博艺给出反应。
“初雪,我……”江博艺终于开口。
瞬间,岳初雪扑进江博艺怀里,死死抱住他。
“博艺,求求你,别跟我分手好不好?”
一向骄傲的岳初雪,居然在求人?
这要不是亲眼所见,小岳岳哪敢相信?
江博艺不知所措,臂膀悬浮在空中,愣愣的看着小岳岳,这才发现,自己不应该再犹豫。
他推开岳初雪,决绝的说道:“初雪,我们已经结束了,希望你以后别再做傻事。”
早已哭成泪人的岳初雪当然不甘心,骄傲的她怎么可以被男人甩掉?
“江博艺,你固执的要跟我分手,究竟是为了什么?今天,你必须给我一个解释,否则,我就去网上曝光咱们的恋情,让所有人知道,你是个薄情寡义之人。”岳初雪抽噎着。
江博艺只想和平分手,谈恋爱靠的就是感觉,江博艺对岳初雪没太多感情。
当初,要不是岳初雪救了他,从而结识,莫名其妙在一起,怕是他俩这辈子也不会有交集。
“初雪,你怎么就不明白?我对你没感情,咱们勉强在一起,不会有幸福,而且,以你的条件,完全可以找个比我更好的,你又何必呢?”江博艺苦口婆心,实在没办法了。
小岳岳站在一旁看大戏,怎么讲呢?这出戏其实挺虐心的。
不管岳初雪人品如何,起码她此时是真的在掉眼泪,真的伤心,为了挽回江博艺,也算全力以赴了。
“没感情?”岳初雪冷笑,转身,她闪到小岳岳身后,抓住小手岳岳手腕:“这才是你的原因吧!江博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我分手,是因为你喜欢上岳梦晗,对不对?”
面对岳初雪的质疑,江博艺愣了好久。
小岳岳也紧张得要死,只希望江博艺乱讲话,不然,岳初雪会发疯。
“不是你想的那样。”江博艺说道。
岳初雪大笑,一把掐在小岳岳咽喉上:“别装了,真当我不知道吗,你就是看上小岳岳这个贱人了,这女人有什么好?怕是你不知道,她妈是我爸在外面养的女人,贱人生的贱人,你当真也要吗?”
岳初雪一字一词,仿佛在提醒小岳岳,她的妈妈卑微如狗,生下的她也跟狗没什么区别。
“岳初雪,把你的嘴巴放干净些。”小岳岳面目狰狞地说着,她不允许任何人,侮.辱妈妈。
“初雪,你别冲动。”江博艺再次表态。
“江博艺,我恨你。”岳初雪收起她的眼泪,整张脸变得很恐怖。
说话间,不知从哪里变出一把匕首,直指小岳岳眼红,冰凉的刀子戳在小岳岳脖子上,只要轻轻一动,就能感觉到它的存在,小岳岳立马腿软。
江博艺更是激动得想打人:“初雪,你别乱来,快把匕首放下。”
岳初雪冷笑,她突然找到了江博艺的命门:“怎么,心疼了?要是今天我把小岳岳杀了,你会不会同样杀了我?别说,我挺想试试的。”
说话间,岳初雪的手加了点力道,锋利的刀尖直指小岳岳咽喉,往里更进一点,脖子上,立马有鲜血往下流,一直流进小岳岳衣服里面。
“初雪,快把刀子放下,咱们有话好好谈。”江博艺小心翼翼,生怕岳初雪会真的动刀子。
“别过来,你再往前一步,信不信我真要了她的贱命?”岳初雪愤然的吼道,情绪激动,手也不稳。
江博艺立马停下,不敢再往前走。
“初雪,你究竟要怎样?”江博艺没办法,只能谈条件。
岳初雪的笑声更加狂妄起来:“除非,你答应跟我复合,永远不分开,否则,我就杀了她。”
用小岳岳的命,来要挟江博艺不分手,算盘打得不错。
小岳岳突然笑了起来,她觉得特别可笑。
“岳初雪,没想到你卑微到连爱情也要用威胁的?真是可悲。”
小岳岳就想刺激刺激岳初雪,她从小就自负,最受不得激将法,每次小岳岳一激,岳初雪立马上当。
“闭嘴,你的命,可是掌握在我的手里。”岳初雪死死掐着小岳岳的咽喉,弄得她眼泪直冒。
此时,正在等江博艺做选择,到底是分手还是要小岳岳的命。
“看来,你真被小骚.货迷晕了,江博艺,我恨你。”岳初雪举起手中的刀刃,直直向小岳岳咽喉插了过去。
“初雪,不要。”江博艺见小岳岳十分危险,直接扑了过去,一把抓住岳初雪手中的刀刃。
岳初雪用力抽回刀子,刀刃从江博艺掌心划过,鲜血像放水似的,直接冒了出来。
岳初雪平时哪见过血?直接就给吓傻了,手里的刀子咣当落在地上。
“博艺,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岳初雪慌慌张张的看着江博艺。
岳初雪刚往前一步,江博艺立马往后退,和她保护距离,并且和小岳岳站在一起。
现在,光看他们的站位,也知道,谁才是被嫌弃的那个。
“初雪,你醒醒吧!咱们已经结束了,希望以后见面,还是朋友。”江博艺的手还在滴血。
奇怪,明明他的血是鲜红鲜红的,可岳初雪却觉得,这个男人的心好狠。
“江博艺,我恨你,总有一天,你会后悔今天的决定。”岳初雪气哭了,直接摔门跑了出去。
小岳岳到现在才反应过来,立马扶着江博艺去沙发上坐下。
“你家有药箱吗?”小岳岳问道。
“电视机下面的第二个抽屉里。”江博艺用另外一只手指了指。
小岳岳立马跑去拿药箱,等她回来时,地上早已是一摊的血迹。
“我没帮人包过伤,你忍着点。”小岳岳在药箱里乱翻一通,终于找到止血药。
用棉签,很小心的给江博艺涂在伤口上,伤口很深,还在渗血,搞得小岳岳不敢盯着看,却又不得不看。
好在,江博艺是爷们儿,一声没吭。
小岳岳终于把药涂完,拿纱布绕过江博艺的手掌,打上漂亮的蝴蝶结。
“我去把药箱放好。”小岳岳抱着箱子去了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