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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老见自己气势竟然难以压住宁泽,他也不能太过,毕竟宁泽是这里的主人,老头眼珠一转……
“哎…算了…老夫也没想不教…让老夫想想…教些什么?”印老开始思考。
宁宇、宁玉和宁竖,眼睛发光,热切地看着老头,这可是宗师高手,愿意指点他们,想想都让人兴奋。
“老夫有一套轻身功夫,很是厉害……”
“不学…”宁泽打断了印老,三小疑惑地看着宁泽,印老看了宁泽一眼,有些不高兴。
“老夫有套散手,如果练成,同境界当能横行……”印老说出一种武技。
三小有些心动,回头看宁泽。
宁泽淡笑道:“不学。”
“老夫有一点练气感悟,可以让气道修行更快……”印老放出杀手锏。
宁泽有些心动,这个听着挺诱人,他还是咬了咬牙,“不学……”
印老脸色变了,想斥责宁泽。
“印爷爷,我们用最好的肉,最美的酒,最大的诚意礼待您,你就想用这些所谓绝活忽悠我们,我们是年幼,可也不是缺心眼……”宁泽淡淡地说道。
三小听了宁泽的话,明白过来了,原来想应付他们。
老头听了宁泽的话,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哼了一声,跃上屋顶,消失在夜色中。
宁泽笑着道:“既然人家不愿意,那就算了,没事,今天是请大家吃烧烤……”
“说得是,七哥也是为了我们,他想糊弄我们,谁稀罕……”宁宇嗤之以鼻。
“对,谁稀罕……”宁竖重重地点了一下头。
“我今天很开心,”宁玉轻声道。
……
送走三小,宁泽回到中堂打坐,他心中烦躁,心里抱怨,这老爷子怎么还不回来?
一股恶风,“砰…砰……”两扇门分开,一道身影出现在宁泽眼前。
宁泽瞳孔收缩,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见过窦伯爵,夜里来访,可有失你的身份,”宁泽起身,见礼。
“哈…哈哈……黄口小儿,身份?你也有资格和本伯谈身份,你不过是我窦家家奴所生养,也配和我论身份,”窦然冷笑道。
“你虽是长辈,竟然如此无礼,我要和你到父侯面前论个明白…”宁泽既气愤又委屈。
“你也不要用宁城压我,你也不要想拖延时间,你所等地印老,不在这方圆十里,你就死心吧……”说着屈指如钩,紫色光芒射出。
“咔嚓……”紫芒闪过,方桌裂开,宁泽手持打神鞭险之又险地躲开。
“且慢动手,伯爵,你可知此处是地,你怎敢动手?”宁泽正气凛然地问道。
窦然杀招又到,“竖子,不管是什么地方,我都要为我远儿报仇……”
宁泽脚踩光团,飘到“礼”字下面,大声道:“窦然安敢无礼,尔敢在礼堂行凶,谁给你的胆子……”
听到“礼堂”二字,窦伯爵本能收招,肃然而立,他抬头看着墙上的“礼”字,头上竟然出了汗。
“礼堂”可不是一般地方,在大禹古国至高无上,一切礼法出自礼堂,一切国策都要经过礼堂审核,这就是以礼治国。
窦伯爵贵为亲王之子,位及人臣,在大禹他怕的人和事几乎没有,但礼堂的威严,他却不敢触碰…那是他心中的禁忌。
宁泽一声叱责,以礼宣出,又站于“礼”下,一下子夺了窦然的心神。
“一鞭打神……”
打神鞭飞出,直击窦然胸口……
“轰隆……”紫色光芒大盛……
“小畜生,你找死……”窦然挥手,打神鞭飞出,打进了墙里。
宁泽看着袍服破裂,须发散乱的窦然,不敢有丝毫分心,他知道他伤了眼前这位宗师,但此时才是最危险的,伤虎才可怕。
窦然双目赤红,气愤不已,“这小贼先废我儿,又以奸计伤我,不杀此子,我窦然颜面何存?”
“白,不要…”宁泽也红了眼,他看到,白鹿从后面撞向了窦然。
“畜生安敢如此…”窦然杀心以起,护体光芒大盛,白鹿悲鸣一声,跌了出去。
“我要杀了你…”一把菜刀飞了过来,是胆小的小红,他看到贼人打了白鹿,又要出手杀公子,一把菜刀就飞了过来。
刀没有伤到窦然,却让他大怒……
宁泽心中气愤,急急阻止道:“柳如、小红,你们快去看白,不要乱来,有公子……”
“有你,等我杀了你,再送他们和你团聚,”窦然扑了过来。
宁泽打神鞭不在手,他步步生莲发挥到极点,速度极快,自身化为了一团残影,多次险之又险地躲过窦然杀招,即使如此,也是伤痕累累,紫色光芒擦到就伤,他的护体真气根本无用。
他真元消耗极大,头上白气若雾,恐怕坚持不了多久了……
“你躲啊…小畜生…哈…哈……”窦然一步一步走向了靠在墙上喘气的宁泽。
宁泽有些绝望,宗师毕竟是宗师,差距太大,此时他真元耗尽,体力不支,又能如何?
“你莫非想杀了我不成,你若杀我,窦宁两家必成仇雠,你姐姐又有何颜面再为主母,你可想好……”宁泽自然不会坐以待毙。
“小畜生,本来我只想废了你,可你竟敢如此愚弄我,竟然算计我,如若传出,我竟伤在一筑基手中,我颜面何存?你必须死。”
窦然狰狞地大笑道:“去死吧……”紫芒罩向了宁泽头顶。
宁泽黯然,机关算尽又如何?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尽是枉然,印老?靠人终不如靠己,这算我死前地感悟吗?
过了一会,紫芒消散,并未落下。
眼前站着印老,此时老头也是满头大汗…他恼羞成怒,离开泽轩,本想回自己住处,明天就和家主请辞,可还是不放心,最后一晚,还是守着,他回来就看到宁泽生死悬于一线。
举手打出白光,将紫芒挡回,这才松了口气,惊吓和内疚下,出了一头冷汗。
“窦伯爵,请回,老夫既然在此,莫要自取其辱……”印老夹杂着一丝怒气道。
“好…好……我确不是你对手,但你能保他多久,宁泽,你等着……”放下狠话,踩起紫芒而走。
宁泽没有理会印老,越了过去,来到白鹿跟前,“白,伤得重不重?”
“呦呦”没事。
宁泽看着鹿头出血的白鹿,心中既难受又愤怒。
他站起身,冷冽道:“柳如……”
“在…”柳如躬身,她知道公子很生气,是大怒。
“你持我荣耀令,明日一早前往族卫处代我质问执事长老,‘我泽轩,遭贼人窦然硬闯,我宁泽遭贼人窦然刺杀,族卫何在?族卫何用?族老失职否?’原话传达,不得有误。”
“是,公子……”
说完,宁泽抱起白鹿穿中堂,入卧室,卧室门咔关上。
“泽轩庙小,容不下大神,印老请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