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云撒娇似的声音软软的,时刻撩动着无痕的心。
“无痕,试一试嘛!”
无痕想了想,以念云她这种不撞南墙不回头得性格,不让她试一试,恐怕很难说服他。
最终无痕脱下了她左手无名指上的一个普通银质的指环,套在了念云的手上。
只是念云的手指和男人的相比,太过纤细了。
套在无痕无名指上的戒指,被念云当扳手一样套在了左手的大拇指上。
念云兴奋的看着自己挂着首饰的左右手,满脸笑容的对无痕说道:“来吧来吧,我们来试一下。”
最后的结果,不用多说,和原来的方法相比,念云在的思路,更加的纠结了。
最后念云无力的趴在桌子上,用脸滚着桌面。
真是丢脸的,没法见人了。
“无痕,我是不是好笨呐。”念云抬头,桌子的边角遮挡除了念云鼻子以下的部分,只露出两个水汪汪的大眼睛!
用最无辜的眼神看着无痕。
本来就不会多说念云什么的无痕,此刻,心更是柔软的像一团棉花。
伸手摸摸念云的头,“小傻瓜,左右不分,又不是什么大问题。”
其实无痕也想不通,能将分心二用运用的如此熟练的念云,为什么会在左右的问题上纠结到这种地步。
只能感叹,真的是天赋吧。
“真的吗?”云云将手搭在桌子台上,她真的怕自己很笨很笨,辜负了无痕的教导。
无痕点点头,念云顿时有了信心。
于是两个人,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不知不觉很快,时间就过去了。
……
不夜城内存深处的一个没密室。
密室封的很严实,只有几处透风的口子,微弱的光芒,透过口子照射进来。
不夜城内存,难得有这么阴暗的地方。
整个密室写的非常的闷热,连输光着上身,站在密室中央。大颗大颗的汗珠从他的背上冒出来,滴落在上。
连溯的身体,在光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苍凉。
连七娘上前询问:“溯儿,你真的想好了吗?”
连溯淡淡的看着连七娘表情没有一丝变化,不知道内心在想些什么,“姑姑,这个问题你问我很多遍了。”
连七娘的样子显得非常的担心,抓着连溯的手,“既然知道我问你那么多遍,就应该了解事情的重要性,你真的有认真的思考过吗?”
“我真的害怕有一天因为是我自己的能力,没有保护好念云。那样的结果是我不能接受的,所以这件事情,即使你在问我千百遍,我的答案也是这个。”
连溯脸上的表情,虽然看不清,但话语间透出的坚定,深深的刺激了连七娘。
“说你知道吗?”连七娘放下握着连溯的手,将手置于小腹前,恢复了一个淑女该有的样子,“曾经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你要是不认识念云,该有多好。”
“不认识念云?。”连溯设想了这一个可能性,他发觉自己脑里除了和念云相关的记忆,竟然想不起其他的。“姑姑,我没有办法想象没有念云的日子,是怎么样的?”
连七娘放开连溯,该劝的都劝了。可是,为了念云这么个小丫头,孝顺自己这么多年的连溯,第一次这么的倔强。
同时连七娘也在感慨,连溯的痴情,像他的母亲,甚至比她的母亲更疯狂。
递上一碗酒。
“喝了它吧,喝了酒,没有这么痛苦了。”
“谢谢姑姑,可我不需要。”连溯因为脸上带着轻微嘲讽的微笑,“没那么痛苦,那到底是有多痛。如果仅仅是一杯酒就能解决的问题,那么不会有那么多人牺牲在这一个仪式之下。”
连七娘无法,却没有将酒收起来,只是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我想要清晰的感受着这个仪式的痛苦,只有这样,日后我对念云的爱才更加的珍惜,让其他人没有任何诟病的理由,让念云只完完全全的属于我一个人。”
“呵呵,我们连家人全是一群疯子。”连七娘不由得感叹道,只是不知道这一句话说的是连溯,是她自己。
一个穿着月白长袍,遮掩这全身,浑身只露出一张脸的白胡子老头,缓慢地从远处的黑暗中走来。
老人家的样子看起来真的很老啦,颤颤巍巍的移动,仿佛一阵风都能将他吹飞。
即使这样黑暗的环境下,老人依然用斗篷的帽檐将自己的脸遮住,离得远了,眼睛都看不明显,只能看见一张满是皱纹的嘴和一缕又长又白的胡子。
“既然都进来了,何必在这里说废话,你以为我这是时轮宫的密室,是想进就进,想出就出的。既然站在了这里,你们今天要是就这样直接出去,就是你们是乾庸那小子介绍进来的,我也有办法让你们在不夜城里没有任何立足之地。啊,不对,是立锥之地。”
老人的声音有些嘶哑,却显得非常的精神,语气中,有一种上位者的威严。
“真的非常抱歉,天枢大人。”连七娘深深地向前鞠躬,表示着自己的歉意。
天枢老头完全没有将连七娘放在心上,而是转头看向一旁的连溯。
“嗯,小伙子我很看好你。本来以你的资质,是连踏入这时轮宫的资格都没有的。我们时轮宫有我们时轮宫自己的规矩,就算是天王老子,或者是老钱他老子从地里钻出来,我也不会给半分面子。”
无痕只是淡淡的点点头,“请问什么时候可以开始?”
“倒是个焦急的小伙子。都等了这么久,就这么一会儿,却等不住了。”
老人接下头上的帽檐,将自己的整张脸暴露在外面,“你能进来,凭借的就是你的毅力。老头子我很看好,你对爱情的疯狂。这样的人一般都能活很久,所以,就算其他的长老反对,我也出面做主让你进来。”
连溯的眼神有些微微动容,看着老头子的眼睛,那是一种和他非常相似的眼神,“谢谢您,大人。”
“呵呵呵,不用。”老头又将帽檐带回自己的脑袋上,“我不需要死人和我说谢谢。等你能挨过这个仪式,再和我说谢谢也不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