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叶乔知道自己斗不过他,只好忍气吞声,看好好说话能不能和平解决麻烦。
“唐总,唐大少。”她逼出一抹微笑,“您看您家大业大,也不差这几万块,何必跟我一个初生毛犊,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过不去?”
“你难道看不出来?”
“什么?”
唐泽微微一笑,那笑容倾国倾城又残忍,眉心一点点缓缓舒展开,如蜻蜓点水,叫叶乔的心晃了晃。
只见那漂亮的嘴唇微启,用无比温柔的声音道:“我就是在和你过不去。”
“……”
她不高兴,唐泽就高兴,他的脸是随便让人扇的么?
她给他一耳光子,他就折磨得她生不如死,谁叫他是这样一个睚眦必报的人?
“不想打工,可以,一次性付清,刷卡还是现金?”
我付你个头!叶乔在心中骂道,捏紧拳头。“我就五百块,你要拿去,多了没有。”
说着从钱包里掏出五百块钱,砸在他面前。
“拿这些钱再去看一次脑科,脑残晚期可就没救了。”
她扭头就走,爱谁谁,他还能拿她怎么着?大不了要命一条。
“既然你不给,那剩下四万九千五我就只好问你家人要了。听说令堂是小学老师,家教特别严,动不动就拿鸡毛掸子招呼你,要是她知道女儿在夜总会被人强吻的事……”
“你别欺人太甚。”
如果目光能杀人,唐泽恐怕已经被杀了一百次。只见他一手拿着听筒,悠然自得。
“你说这通电话我是打呢,还是不打呢?决定权都在你手里……”
见她矛盾得一张脸都抽筋了,唐泽的心情非常愉快,漂亮的眼里都含着戏谑的坏笑。
“看来你是希望我亲自问你父母要了。”
说着就要按键。
“咔擦——”
听筒被叶乔夺走,摔回座机上。
“你……你……”
他的无耻程度已经让所有语言黯然失色,她气得浑身发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唐泽就喜欢看她那副气不过又无可奈何的样子,悠然自得,很欠揍地上扬这嘴角,手指比划转了个圈。“干活去。”
……
总之叶乔就这么倒霉透顶地成了总裁秘书,没工资,还得受气。
第一天上班先熟悉一下情况,除了她以外,唐泽还有另外两名秘书,高贵冷艳,斜眼看人的叫柳裳,热情亲切的叫陈佳,都是顶级美女,但性格天壤之别。
午饭陈佳主动邀叶乔一起吃,两人吃的免费员工餐,味道和菜色非常不错,堪比高级餐厅出品。
陈佳东拉西扯地打探她的情况,她很奇怪,之前并没有听说过要请秘书。
总裁一向只看重能力,最容不得走后门的,所以叶乔肯定不是关系户。那么,总裁的新欢?看着也不像。一来自从离婚后,总裁就清心寡欲,对女人失去了兴趣。二来,叶乔又不是什么大美女。
陈佳一肚子问题,不过又不好开口直接问,只能扯一些其他的,想着熟络之后再慢慢问。
叶乔扒拉了两口饭,一肚子槽想吐又不敢吐,也兜着圈子。
“平时工作很忙吗?加不加班?”
“挺忙的,以前不加班,但最近总裁很拼,天天加班到深夜,我也跟着熬,你看我眼角都熬出细纹了。”
“啊?那总裁很难相处吧?”
“那倒不会,总裁人很nice的,从不端架子什么,也很少发脾气,薪水给的也很丰厚,是其他公司的好几倍。”
提到薪水,等于戳中了叶乔的痛处,想飙泪。
要说薪水给的高,他是变态她也看在钱的份上忍了吧,可居然一分钱都不给,叫她给他白干活,太太太抠门了,哪有点亿万总裁的气势?
“诶,你不觉得我们总裁很帅吗?”陈佳忍不住犯花痴,捧着发红的脸颊,眼冒红心。“年轻又有能力,还这么有钱,简直是小言男主的标配嘛。”
“呵呵。”叶乔嘴角抽筋。
童话里都是骗人的,他唐泽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啊狼。
“对了,总裁有女朋友了吗?”
“以前很多,现在据我所知没有。”
“很多是什么意思?”
“就是很多啊,以前总裁经常和一些明星啊模特之类的闹绯闻,都是娱乐版头条,你都不看报纸的么?”
这些八卦叶乔真的很少看,尤其是前半年考各种证书,每天忙得昏天暗地,哪有时间八卦。
不过杨梦是个小八婆,经常在她耳边叨唠一些八卦绯闻之类的。
“天啊,你居然不知道,你是从外星回来的吧?你可以不知道国家领导人是谁,但你不能不知道唐少啊。”
叶乔回忆了一下,这个名字的确有点耳熟,杨梦小八婆好像以前跟她叨唠过。
难道是……
“他是不是离过婚?”
“嗯,几个月前刚离。”
原来他就是杨梦嘴里的那个**炸天富二代啊,那时候他还不是总裁,杨梦都叫他唐男神,她自己吐槽他禽兽。
一玩弄感情的花花公子也配叫男神?这是个什么世道?有钱没节操了。
不过她当面不敢吐槽,怕杨梦跟她绝交。
反正那会儿他离婚的事儿闹得挺轰动的,杨梦天天喊着自己终于有机会了。
要不她做回好人撮合他们?
陈佳伸手在她眼前挥了挥,“想什么呢?你不会是在打总裁的主意吧?”
叶乔呵呵,是打他的主意,打怎么暗杀他的主意。
撇撇嘴,“没,我哪敢。”
“哈哈,偷偷YY一下是可以的,不过别抱什么希望,总裁离婚后性情大变,天天过着和尚似的日子,清心寡欲的,对女人都没兴趣了。”
叶乔笑而不语,他不是没兴趣,而是之前的方式玩腻了,喜欢上更变态的玩法,比如在夜总会强吻清纯少女,在夜深人静的后巷侵犯女生。
她打了个寒颤。
反正有钱人都变态,而且他们犯罪不需要付出代价。
想到这,叶乔就忍不住同情她爸,天天风里来雨里去,打击犯罪遭罪得很,却奈何不了他们这些有钱人,太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