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旅行?”程安妮和小橙子同时开口。
“嗯,就这周末,附近有个小镇。”来的路上陆禹森已经制定好了路线。“就当是儿子的毕业旅行。另外,这周末正好是他的生日。”
“咦,爹地,你怎么知道是我生日?”
最近事情太多,程安妮都差点忘记了。小橙子的生日是六月二十号,活泼可爱的双子座。
“记住儿子生日,是父亲的基本要求。以后你的每个生日我都会陪你过。”
“那爹地你答应了哦,不许反悔。”小橙子竖起小手指,“拉钩。”
一大一小两根手指勾在一起,是父亲对儿子的承诺。
不管再忙,以后每年的今天,他都会陪儿子,还有她的生日,他一次都不想再错过。
“奶奶也一起去吗?”
“不去了,她留在家休息。”
“奶奶不舒服吗?”
“不是,她喜欢清静。不像你,喜欢往人多的地方跑。”陆禹森摸摸儿子的小脑袋。
小橙子大概猜到是什么原因,但这样也好,免得到时候奶奶和妈咪又闹不愉快。而且这是他们一家三口第一次家庭旅行,好期待哦。
……
周六一早,一家人就出发了,到附近的“童话小镇”约两个小时,自驾游。
十点多左右到了游乐场,一直玩到晚上八点,在“童话王国”酒店别墅区入住。
儿童房贴满了各种各样的卡通人物。
“妈咪妈咪,这是我的房间,好像迪士尼电影哦。”
“看,狮子王。”
“辛巴。”
“啊啊啊,还有钢铁侠。”小橙子像只上蹿下跳的小猴子,一刻都不消停。
程安妮累得眼皮都抬不起了,哼哼唧唧地敷衍着。“嗯。”
“你陪他疯,我撑不住了,我先回房。”她把这个任务丢给了陆禹森。
回到房间,往床上一倒。
一声舒服的叹谓。
柔软的大床……人生中最幸福的时刻莫过于此。就算现在地震,她都不想起床。
于是陆禹森一进门口,就看到某女人呈大字趴在床上,两手两腿大大分开。
双腿朝着正门口,短裙下,粉色的蕾丝底裤一览无余,甚至连丛林都若隐若现。
他环抱着健硕的双臂,靠着门口,似笑非笑地欣赏那一抹绯色。
程安妮很久才感应到炽热的目光,侧着脸,抬起一边眼皮。“你站那干嘛?”
说话都有气无力了。
“看风景。”
“什么风景?”
“裙底风光。”男人坏笑。
程安妮嘴上嫌他讨厌,倒也没有反应过激,主要是全身都酸软无力,随手往下拉了两下裙子,但根本遮不住,该露的还是露在外面。
娇软可爱,看得陆禹森蠢蠢欲动。
对着这样一副曼妙的身躯,若能不为所动,一定不是男人。而他是一只血气方刚,欲望非常强盛的……野兽。
他信步走过去,一件白衬衫,慵懒随意,气质优雅。“很累?”
“当然啊,陪孩子玩是最累的,比打仗还累。”
“你以前不是也带他出去玩过?”
“是就是,可他以前很乖,不会乱跑。现在有你在,闹腾得很,跟个小人来疯似的,一刻都不消停,我吃不消。”
“我帮你揉揉。”陆禹森坐下,把她的腿放在自己腿上。
她的腿很细很长,小腿匀称,没有一点肌肉。皮肤雪白,毫无瑕疵,很完美的一双腿。
只是因为一天的奔波,此刻小腿有些浮肿。
指腹帮她按压着小腿肚。
“出来玩还穿高跟鞋,服了你。”
“又不是很高,才五厘米。”
“还不是把你累倒了?腿都肿了。”
“哎,轻点,疼……”程安妮掐他的手臂,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都怪你太高,我要是不穿高跟鞋,站你旁边很没气场。”
有个这么帅的……未来老公,她不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怎么行?免得路人又议论纷纷,说她配不上他什么的,她可不爱听。
“谁让你矮。”
“我一米六六,不矮了好吗?”
随便穿一双高跟鞋就一米七了,多少人羡慕她的身高。
男人哼笑一声,“我一米八八。”
“哼。”
“这叫什么?最萌身高差?所以你不必逞强,我最喜欢你穿平底鞋,萌。”
程安妮又“哼”了一声,心里却暗暗决定明天换成平底鞋。
“哎,好累,好酸。继续摁,再用力一点,对,就是那里……好舒服啊……”
她一声声呻吟着,挑逗着陆禹森的神经。男人下腹那团火,越烧越旺。
“舒服么?”
“嗯,舒服。”
“想不想更舒服?”
“想。怎么……”她一睁眼才发现他已经将她压在了身下,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将她圈在怀里,她一愣。“你……”
“你不好好给我按摩,干嘛呀……”因为害羞,声音很娇软,表情也很萌。
“是你说想更舒服。”男人呼吸紊乱,双眸紧盯着她,如一只饥渴的野兽,目光灼灼,毫不掩饰那强烈的欲望。
“我,我是说按摩。”
“我给你按摩别的地方。”他坏笑着,意味邪恶。“还有更舒服的按摩,你不想吗?”
“你……橙子还在外面。”她想推开他的胸膛,可他偏往她身体里挤,推都推不动,手下意识地抓紧了他的衬衫。
“别管他。”
“怎么可能?”程安妮扭动了一下身体,感到了某处火热,身子一哆嗦,声音含含糊糊。“……他,他进来,你怎么说?”
“就说我们在给他生小妹妹,他一定会很开心。”
她的扭动刺激着陆禹森的欲,当她的膝盖无意识摩擦过他那儿,他闭眼闷哼一声。
“这么主动。”他低喘道,眼里炽热的火焰都能把她给烧毁了。“你这撩人的妖精。”他的喉咙绷得很紧,嗓音更加沙哑。
“我哪有,我是……”程安妮有点不知所措,扭动身体本来是想躲开,可膝盖又无意识地从他那摩擦过,这会儿,她的脸更红了。
“是什么?这一次总是故意的吧?”陆禹森的目光沉了沉,“欲拒还迎,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