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空气中弥漫着爱意。
陆禹森嘴上说不能老惯着某人,也只是说说罢了,人都被她吃得死死的了,能不惯着?
老婆本来就是用来宠的,宠得她无法无天,其他男人都受不了,她就是他一个人的。
程安妮哼唧了一声,又拿起一个生煎包,大口大口诱惑他,吃的那叫一个有滋有味。
“我背上痒,帮我挠挠。”
“哦。”她放下包,擦干净一只手指。“背上哪里?”
“这儿?”
“还是这?”
“再下点。”
“哦?腰上?”程安妮弯着腰,没想太多,也没意识到脸贴着脸。
“这里吗?唔……”
她的唇被他吻住,嘴巴油油的他也不介意,撬开她的唇瓣,舌尖深入,含着她的小丁香吸允着。
她两手抵住他的肩膀,却一点也使不上劲,反而有种欲拒还迎的味道。
一吻结束,她口中干干净净,嘴唇红肿。
男人的舌尖在唇上舔了一圈,意犹未尽,“嗯哼,生煎包的味道真不错。”
“你——就爱占我便宜!”她的脸蛋儿如番茄般红红的。吻过多少次,还是很害羞。“生煎包那么上火,你不怕伤口再感染?”
“怕,但我更怕老二爆炸。”
他“厚颜无耻”地说。
刚刚她大口吃生煎包的时候,诱惑他的不是包子,而是她一张一合的,粉嫩的嘴唇,若隐若现的蜜舌。
这么多天没见,他想她想的要命,哪里经得起这种诱惑。
若不是碍于身体状况,早就把她扑倒,那样,“吃”的就不仅仅是她的小嘴了。
就光冲着这点,陆禹森都得赶紧让自己恢复,否则他非得憋成性无能不可。
敲门声响起。
“总裁。”
周扬走了进来,面色如常道:“医生交代,伤口未痊愈之前最好避免刺激的活动,也包括生理活动。”
程安妮窘,“……”
“程小姐,这是您的衣服和日常用品,是从您家里拿过来的,房东开的门。”
“谢谢。小橙子怎么样了?”
“我已经派人去过陈小姐家探望小少爷,他很好,不用担心。另外,那位陈小姐让我转告您,如果您这边有事,不用着急回去,让小少爷在那多住一段时间,以便和她女儿培养感情。”
“……”
陈阳这个没节操的,居然打上他宝贝儿子的主意了,她更得早点回去了。
“你们先聊,我洗个澡。”
一身汗,分不清是他的还是自己的,黏黏的,太难受了。
等她进了浴室,陆禹森才收敛笑容,表情又恢复了严肃。“查出是谁干的?”
“尤夫人说是老狼。”
“如果你是老狼,刚偷袭失败会立刻进行第二次?而且她的安全工作一向做得严密,那天却一个保镖都没带。”
周扬立刻会意。“您的意思是尤夫人自导自演?那她的目的在于……程小姐。”
陆禹森眯起眼眸,眼底多了几分残酷。
“如果她打的是这个主意,那么……她真是活腻了,我不介意送她一程。”
“抓一个老狼的手下,要活口,让他认尸。”
“是,总裁。”
程安妮洗完澡出来,清爽多了,很舒服,弯着手肘在脑后擦头发。
“周扬呢?”
“走了,想他了?”陆禹森眯眼,语气威胁的味道。
她现在穿着一件灰色的大T恤,一直罩到腿根,纤细的腰肢若隐若现,身材匀称,恰到好处。
这幅“风景”,当然只能为他一个人独享。
其他男人敢觊觎,他非挖了他们的眼睛,周扬也不例外。
程安妮停了动作,在空气中嗅了嗅,说了两字。“真酸。”
“洗澡,很舒服?”
“是啊,昨晚抱着你……”她红了红脸,“因为你喊冷嘛,盖了几床棉被,都捂了一身汗,黏糊糊的。我早上买粥的时候,其他人都离我远远的,估计是嫌我臭。”
“胡说,我这么帅,我的汗当然也是香的。”男人傲慢地说。
程安妮觉得自己一定是中邪了,不然他说出这么幼稚又自恋的话,她怎么会觉得还挺可爱的,想狂揉他的脸,当然这些她在脑子里YY一下就好,实践的可能性不大。
受伤的雄狮仍然危险,没必要为了逞一时之快惹上麻烦。
最后遭殃的还不是她么?
她嘴角一扬,跟他嬉皮笑脸。“好好好,全世界就你最帅最可爱,连你的汗味都是香喷喷的,可以了吗?”
陆禹森撇撇嘴,老不高兴。“别用哄儿子的语气哄我,很幼稚。”
“是谁幼稚在先?”
“我说的是实话,我就是香的。”
居然还敢嫌弃他,简直是不知死活。
“不许嫌弃我,不许说我臭。”
毕竟,他那么迷恋她的味道。
“既然洗澡那么舒服,那我也要洗。”
“你受伤了,不方便,你伤口感染还没好,一沾水感染更严重,万一化脓怎么办?”
一想到就很担心,毕竟那是离心脏很近的地方,如果感染到心脏什么的。
“至少得一个星期后才能洗。”
“一个星期后?那我已经全身发臭了。”
“你刚刚不还说自己的汗都是香的?怎么会发臭?出于安全起见,还是忍忍吧。”
陆禹森就知道她会这么说,淡然道:“如果我自己洗,当然会弄疼伤口,你帮我擦身就不一样了。”
因为太了解这男人的套路,所以程安妮一听就觉得特邪恶,提醒道:“这是在医院。”
“所以,照顾病人,给病人擦身是一件很正常的事。”
“可你不是一个正常的病人。”
面对其他女人,他都酷着一张脸,不近人情,好像是禁欲系的,但私下在她面前,绝对是野兽系的好吗?哪怕只是挨得近一点,还什么都没做呢,他就各种强吻,抚摸,想把她拐上床,脱衣服擦身,还得了?
“如果你实在难受,我可以找护工帮你擦。”
陆禹森哼笑一声,觉得她在开玩笑。“把自己未来丈夫的身体让给其他女人摸,你可真够大度。”
“我……”
“别让我重复第三次。给我,擦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