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一场诱惑正愈演愈烈。
尤娜贴在周扬后背上,不断用一对柔软去挤压他,手往他腿间探去。
周扬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低喊了一声,慌张地摁住了她的手。
“尤夫人。”
“别、别这样。”
他的身体快要爆炸了。
“为什么不要?你不是喜欢我吗?嗯?”尤娜一口咬住他的耳朵,缓缓舔了一圈,激起一阵火热。
“你想要我,对不对?”
“我……我……”周扬脑中一片混乱,慌乱得无法思考,身体变得格外敏感,已经濒临失控边缘。
“放松点儿,我说了,我不会吃了你。”她时轻时重地啄着他的脸颊,鼻尖、下颚,缓缓往下,来到他喉咙。
分明的喉结哽动了一下。
她轻轻舔着。
手缓缓解开他的衬衫。
“你跟在陆总身边几年了?”
“六、六年。”他口干舌燥。
“你是他的心腹,对么?”
“……嗯。”他喘着,浑身都在发抖,手指紧紧抓着床单,掌心在冒冷汗。
“你知道他很多事儿?”
太刺激了,周扬要发疯了,她的声音听得模模糊糊。只能感受到她柔软的唇,好舒服,他爱极了。
“他是不是有个女人?”
“……是。”
“那个女人叫什么名字?”
她舔吻着他的胸膛。
“说啊……叫什么名字?”
“你告诉我,我就给你。”她像魔鬼一样诱惑着他。
大胆地解开了他的皮带。
“告诉我……”
她以为自己马上就要达到目的,但周扬突然推开她站了起来,仿佛把她当成什么洪水猛兽一般,避之不及,倒退了几步。
“你——”
尤娜不敢相信他居然在这种关头推开她。他明明硬得像铁了。
“周扬……你……”
“抱歉,尤夫人。”周扬面红耳赤,神情还有些慌乱,七手八脚地系着皮带。
原来她只是想从他口中问出总裁的女人是谁,他刚刚险些就说出口了。
尤娜第二次被男人拒绝,恼羞成怒。脸色一冷,改为逼问。“那个女人叫什么名字?”
“抱歉,我不能说。”
事关程小姐的安全,他绝不会泄露。
“你以为你不说我就查不出来?”
“你可以去调查,但你不可能从我口中知道名字。”
“你不怕我杀了你?”尤娜眼神毒辣,像只危险的毒蝎子,她杀人从不眨眼。
“就算你杀了我,我也不可能出卖总裁。另外我提醒你一句,她是总裁的底线,请你不要以身犯险,否则后果你承担不起。”
说完这话,周扬就走了。
尤娜气得摔东西。
她几时受过这种鸟气。
陆禹森气她就罢了,现在连一个小小的特助也不把她放在眼里。
该死!
气死她了!
金森听到动静立刻跑进来。“怎么了?”
“他冒犯你了?我去杀了他。”他恶狠狠地说,就要拔枪。
尤娜一个花瓶砸过去,叫骂道:“杀杀杀,你就知道杀。你脑子里除了杀人还有什么?你这个废物!”
金森额头被她砸出血,但站着一动不动。“任何对您不敬的人都该死!”
陆禹森,他不能轻举妄动,但杀掉一个小小的特助易如反掌。
“你别乱来,等我命令。”
尤娜死死皱着眉头,她得想个办法,把那个女人引出来。
……
音乐室,一个俊美纯洁的少年坐在钢琴前,修长的手指在琴键上游走着。他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轻轻颤抖,像一只清澈无害的鹿。
这样的画面,美得像一幅画。
然而他演奏的音乐充满了哀伤、痛苦的气息,叫人听了心疼。
一个戴眼镜穿西装,又瘦又娘的男人推门走进来,破坏了这一幕,他大声嚷嚷着。“你怎么还在这,晚上要一起去聚餐。”
程澈不理他,继续弹。
“哎哟,我的大音乐家,别弹了,你听不到我说话吗?”
他用力在琴键上乱按一通,强行打断他。
程澈眼里充满了厌恶。“我不去。”
“不能不去,对方可是SU公司的高层,可以给你大把好资源。你才刚回国,正是打入国内市场的关键期,资源很重要,别这么不识抬举。”
“哦,对了,SU公司有意把你和姚晶晶拉在一起炒cp,她可是话题女王,只要和她一炒作,人气肯定蹭蹭地涨。”
程澈更加反感了。“我只想做音乐,不是明星,我拒绝炒作。”
“我的大音乐家,知道你清高,可是清高能当饭吃吗?现在音乐行业不景气,如果不炒话题,你钢琴弹得再好也没用。”
“我的演奏会一票难求,这样还不够?”
他们太贪心了。
“可谁会嫌钱多呢?你比现在娱乐圈那些小鲜肉什么的好看太多了,不当明星简直浪费。就先不说当明星了,稍微炒作一下,就当为你以后的演奏会造势。”
“不需要。”程澈说完,用力盖上琴盖就往外走。
安迪扯了他一把,“你别不识好歹!我还不是想帮你?我知道你是程氏集团的太子爷,可既然选了这条路,就得往下走。你不稀罕钱,但我们下面这么多张嘴还要吃饭,公司也要赚钱,不能因为你的任性,断了我们的财路。”
“那是你们的事情,与我无关。”程澈一把甩开他的手,继续往外走。
“那毒品你还想要么?”
程澈握紧拳头。
安迪抓准了这一点,才不怕他不听话。
“你试过不少次戒毒,但那滋味儿不好受吧?何必自找麻烦?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会继续给你。”
“你该死!”程澈一把拎起他的衣领,将重重往琴上一推,双目迸发恨意。“是你把我害成这样,我要揭发你们。”
当初他一察觉这间公司根本不是真正做音乐,而是弄一些歪门邪道后,他就想解约,可安迪为了留住他,竟然灌醉他,还强行给他注射了毒品,以此控制他。
他恨透了他们。
他所承受的痛苦、折磨,都是这些魔鬼为了利益施加在他身上的,如果不是舍不得家人,他早就和他们同归于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