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啊……”程安妮急得双腿乱蹬。“你放我下来,我、我裙子短。”
“闭嘴!”陆禹森狠狠拍了她的屁股,手摁住了裙子,防止走光。
程安妮头下脚上,跟个沙包似的被扛着,胃里一颠一颠的,刚刚喝了酒,想吐。
就更气了。
一口咬住了他的肩膀,但是他的肌肉很硬,她的牙都快被咬断了,他一点反应都没有。
出了餐厅,她被放下还没站稳脚跟,就被他往车里塞。
“我要出去,你放我出去……”
“出去。”
“开车!”陆禹森重重摔上车门,一把扯开领带,这动作也泄露出了几分怒气。更别说死死拧着的眉头和紧绷着的脸,浓浓的尽是硝烟味儿。
车内气氛紧张压抑。
“你放我出去,我朋友还在等我。
“朋友?”陆禹森冷笑,“你说的是相亲对象吧。”
“我说了,是陈阳相亲,你听不懂人话吗?”
“听不懂人话的是你!”陆禹森低吼,吓得她一哆嗦。
“今天早上我说什么来着?让你离那些公苍蝇远点,我才刚走,你就迫不及待了是吧?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了?”
“我和他只是作陪的。”
“那要交换名片?”
她笑得真叫一……该死!
“交个朋友不行吗?”
“不行!”他斩钉截铁,“你不需要那么多男性朋友,我一个就够了。”
“你简直是,暴君,你不可理喻,你小心眼。”程安妮也是气急败坏的,“周扬,停车,停车!”
周扬由后视镜看了眼陆禹森。
“别管她,继续开,前面有个树林。”
“是,总裁。”
“谁要跟你去树林?放我下车。”她说着就作势去开车门,其实也就是吓吓他而已,她又不是傻子,不会真跳。
但陆禹森被这刺激到了,讨厌他讨厌到要跳车的程度?
“你给我老实点,不然我现在就办了你。”
“办就办!”她也不怕死地吼回去,“我还怕你不成?”
车子已经开进了树林,这会儿完全没人。
“停车。”
周扬停了车。
“你下车。”
程安妮巴不得,但手刚一碰到车门,又被男人给扯了回来。
他爆了句粗口。“该死,我不是叫你下车。”
周扬下去了。
车内的空间不算狭窄,但由于陆禹森身材高大且气场很强,就硬生生变成得很窄了,呼吸都呼吸不过来。
“你要干嘛?放开我?”她扭动了两下手腕。
“你说我干嘛?你刚才不是说叫我办了你?”
“你——”她的脸庞倏然一红。
车内黑黑的,只有远处亭子里的一些灯光照过来,暗沉沉的,昏暗的灯光里,他的面容看上去更加危险,但又有一种极端致命的诱惑,性感极了。
她咽了口口水,脑子里乱糟糟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了。
好汉不吃眼前亏。
“我、我那说的是气话。”她有点儿怂了。
“是么?我说的可不是。”他说着,一把扯开了领带。
“你要干嘛?”
“干你。”
“我不要……放开我……”程安妮手脚并用地胡乱挣扎,但整个人被他困在臂弯中,无处可逃,他强壮的臂弯就像是天罗地网。
他低头吻上她的唇,节奏猛烈,程安妮根本跟不上,她要被憋死了。
“唔……放……”她用手推他。
陆禹森一边激烈地吻着她,一边抓住了她两只手腕,用领带捆住。
她大惊失色,可是刚一张嘴,唇再次被堵住,她还没来得及呼一口气。
热吻让她发狂,反抗的声音变成了嘤咛。
迷糊之中她听见他解裤链的声音。
难道他想?
“陆、陆,不要。”她惊慌失措,“这是在外面,车里,周、周扬还在。”
她已经语无伦次了。
“谁也无法阻止我要你。”陆禹森再次含住她的唇,正准备大举入侵,突然想起早上的事。
低咒了几声。
他忽然停下,她迷蒙地望着他,嘴唇红肿。
只见他掏出钱包,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套,用嘴咬开。
要不是她双手被绑着,他真想让她亲手为他戴上。
他忍得很辛苦,额头青筋突出,出了一层薄汗。
再一次覆身上去,抬起她的双腿,环绕在自己身上。“缠紧了。”
他低哑道。
她反抗不了,只感觉灼热融入了她。
火热燃烧。
……
狂风暴雨很久才结束。
车座上。
程安妮衣衫凌乱,西装早被他扔了,白衬衫也大大敞开,露出了漂亮的锁骨和内衣,上面布满了红痕。
她趴在男人胸膛上,听着他的心跳,扑通扑通——
逐渐平稳下来,不似刚才那样狂躁了。
两人身上都出了一层汗。
她精疲力竭。
虽然不像之前那样一晚要好几次,但刚刚那次太过激烈,程度也差不多了,一次就已经让她整个人都瘫软了。
头发散乱开,青丝包裹着那张小脸,欲还未褪去,像只妩媚的猫咪。
陆禹森轻抚摸着她的发丝。
一通激烈的发泄,也平息了他的怒火,反思自己刚才太不理智了。
但似乎一直以来,只有遇到她的事儿,他就没有理智过的时候,尤其是与男人有关。
这不是他没自信,而是,她身边苍蝇太多,他看了就心烦。
一个前夫,一个裴御,现在又来了个什么相亲的,都是些什么混蛋玩意儿?也配打他女人的主意?这不是找死么?
男人心里有一丝愧疚,但是嘴上并不饶她,挑着眉梢道,“知道错了么?”
程安妮软成了一滩水,哼哼唧唧的。“我没错。”
“还嘴硬?”
“本来就没错,我只是陪人相亲,又不是我相亲,也值得你这样大动干戈?你太小心眼。”
她有一丝丝怨气。
“我事先警告过你,再和他们纠缠,我干得你下不了床,你当我只是说说而已?”
程安妮郁闷,现在双腿之间都是酸酸的,一动就好疼。
他还真是让她下不来床了。
明天都不知道该怎么上班。
走路的样子一定会很奇怪。
陆禹森抬手,扫了眼时间,快十点了,飞回Z市得两个小时。
抽出手。“我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