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男性荷尔蒙迷醉的程安妮,有一种身在梦中的感觉,身体轻飘飘,软绵绵,都感觉不到重量。
就像一艘小船,身子起起伏伏。
可是好安心。
他的味道真好闻,胸膛健硕,双臂有力,抱得那么稳,难怪女人无法抗拒男人强健的臂膀。
正沉醉其中。
耳旁突然传来一声坏笑。
“你是在喝奶么?”
她恍恍惚惚。
几秒,反应过来他的意思。
她的唇好死不死正对着他胸口一点。
更好死不死他穿的是白衬衫,还凸出了。
这体位,简直不能更羞耻。
于是她慌忙躲闪,而他料到她会是这种反应,手臂一用劲,将她搂得更紧了,她就像一个小婴儿。
他停住了脚步。
“拿房卡。”
“在、在哪?”
“裤袋。”
“哦……”她当时大概也是给他迷得晕晕乎乎了,乖乖照做,伸手在他腿上乱摸。
因为看不到,所以基本上就跟盲人摸象差不多,半天都摸不到。
啊,摸到了。
很大一包,还有温度,热。
他喉咙逸出一声闷哼,似满足似难受地低叹一声。“这特么是钥匙?”
她整个人是懵的,就握着不动,也不知道该不该松手。
“故意诱惑我呢,是么?”
喉咙绷得更紧了。
那么近的距离,连呼吸都是纠缠在一起的,她能清楚感受到他紧绷的喉咙里那种难以抑制的情潮。
“都到门口了,急什么?一会儿脱掉裤子,让你好好感受。”
这下她突然跟雷劈似的回过神了,她握的是那儿,顿时像只受惊的小鹌鹑一样不知所措地扑腾了两下。
一松手,他怅然若失,他该死地喜欢她包着他的感觉。
“房卡。”
他一催促,她更着急地乱摸了,不知所措的小手把他整个裤裆都摸了个遍。
电流地在他了身上乱窜,要崩溃了。
磨人的小妖精。
摸了半天,程安妮才找到了裤袋,总算摸到了房卡,她松了口气。
晕晕乎乎听到男人咬牙,“把我摸了个遍才找到,故意的吧?摸了我,就得对我负责。”
“……”
“开门。”
“滴——”的一声,房门开了,里面一片漆黑。
“插卡。”
作为管家,她太熟悉卡槽的位置,闭着眼睛都能插中,这次却因为着急,半天进不去,总是插偏。
于是男人借势又调戏了一句,“方向感这么差?幸好我方向感好,插得很准。”
“……”她的脸激得通红。
房卡终于插入。
灯依次亮起。
奢华气派的总统套房灯火通明,窗外是酒店繁华的夜景,灯火璀璨。
程安妮双腿终于落地,但还有些恍惚,腿一软,又跌入了他怀里,他一把搂住,“抱上瘾了是么?”
双脚落地,程安妮也找回了一点点真实的感觉。
脑子可以思考了。
刚才被他的气息迷惑,整个人都是懵的,就像喝了迷药一样,他叫她做什么她就乖乖做什么。
陆禹森睨了面红耳赤的她一眼,一把扯开了衬衫,动作非常狂野。精壮的上半身也如野兽一般性感。
“去洗澡。”
洗澡?
她彻底回神。
这是什么情况?她居然在他房间里?
拔腿就逃。
陆禹森一手撑在门上,拦住了她的去路。
“嘭——”
“去哪?”
“回家,我不该在这里。”
“不该?是你自愿跟我来的,现在到了这,你才跟我说不该。你是在跟我玩欲擒故纵的把戏么?”他冷冷勾唇,危险又邪恶,眼神迷人极了。
程安妮想说自己刚才根本就没法思考。
“你让开!”
“你、你应该回party,上官小姐还在等你。”
“是么?可我更想和你待在一起。”
时时刻刻,分分秒秒,一辈子。
“可我不想!”
两人同处一室,还是“湿身”的情况,随时可能出大事的。警铃大作,她再不逃就来不及了。
“你让开、让开!”
她用双手用力去推他的手臂,显然是徒劳,一动不动。
“我叫你让开,你听到没有?”她急得又捶又打。
“别这么不听话!”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她梗着脖子回击,他怎么就不听她的话,非要这样控制她呢?
“你觉得我是一件有趣的玩具,很好玩是吗?控制欲这么强,去买个充气娃娃啊!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呵,充气娃娃可没干你的感觉爽。”
她又羞又恼地反呛,“你怎么知道?你又没干过。”
“充气娃娃,我没兴趣。”他嗤之以鼻,“不过你,我倒是很有性趣。”
“你不要脸!”她气得大骂他。
“你乖一点不行?”
“不行!”她握拳,一副要跟他拼个鱼死网破的架势。
陆禹森彻底没了耐心,犯得着和她讲那么多大道理?对付她,他有的是办法!
“你就是不肯老实!”
漆黑的目光一沉。
下一秒,她被他摁在门上,后背撞上门板,西装掉在地上,就只剩下一条湿透了的裙子。
还没顺过气,他强壮的身子就已经压了上来,就那么赤着,他贴着她的裙子。裙子是紧紧黏在她身上的,如同她的第二层皮肤,里面穿的粉色内衣清晰可见。
偏偏还是深V的,他那个角度,什么都看的清清楚楚。
“放开我——”她卯足了力气。
“放开……陆禹森你——”
“你这个臭流氓!”
她控制不住地叫骂。
陆禹森还是第一次被人骂臭流氓,感觉新鲜,她越骂,他就越兴奋。
她的裙子全黏着皮肤,曼妙的身材若隐若现,比脱光更加性感,仿佛在召唤着他身体里那只野兽。
他往她身上挤出去,紧密地贴在一起。她的燥热都传递到了他身上,两人的身子皆滚烫。
欲,一触即燃。
她蜷缩着脚趾,心尖儿都颤动得厉害。
胸膛里的空气都被他挤出去,更重要的是,她的身子滚烫如火,她要窒息了,无助地想推开他的胸膛。
他嫌碍事,一把就扣住她两个手腕,拉扯至头顶。
她就像一只钉在墙上的蚊子,没有一个部位可以反抗,这种无助的感觉实在是太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