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诱惑足够让百分之九十九的男人发狂,剩下百分之一,要么是同性恋,要么性无能。
至于陆禹森……属于百分之五十的后者。
为什么叫百分之五十?
因为他的“性无能”只对世上其他女人,而程安妮,光是看她一眼,就足以让他性趣盎然,坚硬如铁。
上官雪像猴子一样挂在他背上,没穿内衣,饱满柔软的胸故意用力挤着他的后背。
她不是个随便的女孩,唯独对他这么主动,因为她早就认定了他。
她珍贵的第一次,只要他想要,她随时愿意给。就算他不要,她也想主动献上自己。六年,她等了太久了,现在终于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女人。
陆禹森冷冷地睨她一眼,眼里没有一丝丝欲望。
“下来!”
“我不要,我要跟你一起睡。”
“我再说一次,下来。”
“那我再说一百次,不要不要不要……啊!”
上官雪惨叫一声,因为整个人都被他扯开扔到床上,身子猛地弹了起来,差一点就滚下床。
她真的有点生气了,不满地大声抗议。“为什么不能一起睡?”
宝宝很委屈!
“你已经十九岁,不是小孩子了。”陆禹森扯开领带,有些不耐烦。“我们唯一一次一起睡,也是你十三岁的时候,发高烧我照顾你。”
那晚她烧得很厉害,一直紧紧抓住他的衬衫,就那一晚而已。
“我之前就强调过了,你长大了,要注意分寸。”
“我知道我长大了,所以我要嫁给你!陆大哥,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喜欢的不得了。”
从十三岁到现在,她眼里就只有他一个人。
她从来不掩饰自己的爱意,和他表白了无数次。他拒绝了,可她不介意,她是唯一一个能亲近他的女人,她一定会追到他。
“你也喜欢我,不是吗?”
“我对你的喜欢,只是对妹妹的,我把你当成亲人。”
“我不要不要!”上官雪捂着耳朵拼命摇头,仿佛不断否认就可以改变这个事实。“我不是你妹妹,你把我当成一个女人好不好?”
“不可能!”陆禹森已经没耐心和她纠缠。“现在,滚回你自己房间。”
“我不要。”上官雪抓着床,今晚说什么都不走。
“那我睡你房间,把房卡给我。”
“我根本就没带房卡出来,我就要睡你这。”
陆禹森是真的很有狠狠揍她一顿的冲动,“我去洗个澡,出来的时候,我不想再见到你。”
“嘭——”
浴室门重重摔上。
上官雪撇撇嘴。“什么嘛,这么久不见,一点也不想我,就会摆出一副长辈的架势,我们又没有血缘关系的,我才不是你妹妹……”
她自己一个人咕哝了一大堆。
他突然这么排斥她,难道真的有其他女人了?
越想越怀疑,目光落在他手机上,拿了过来。
手机没有上锁,她划开,想查他的通话记录。
“不行不行,上官雪,你不能做这么卑鄙的事情,你不是那种人。”
经历了一番挣扎,她还是决定作罢。
就在这时,手机突然响了,差点把她的魂儿都吓没了。
拍拍心口。
“呼——别怕别怕。”
屏幕上闪烁着“小橙子”三个字。
她看了眼浴室,犹豫着接了,结果是个小屁孩儿,还跟她争论了一番。
“我去,小屁孩都想欺负我,没门。”
上官雪把手机放回原位。
她很小孩子脾气,但心眼很大,上一秒还在生气,下一秒眼皮就开始打架了。
陆禹森走出浴室,上官雪已经睡着了。
他无奈,懒得叫醒她。就算叫醒了,她也会赖着不肯走,他真的已经没力气再应付她了。
拿起手机和被子,关上房门,走到外厅,今晚他睡沙发。
他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他不喜欢的女人,绝对不会碰,不管多美。
目前,他只对一个女人有性趣。
可惜那个女人不接他电话。
他打了几个,还是没人接,挂了,把手机扔到茶几上,不想再去理会。
但又控制不住拿过来,把它放在枕头上,黑暗中就那么望着望着,像虔诚的教徒在期待奇迹的曙光。
两个小时后。
凌晨两点。
他彻底失望,今晚手机是不会响了。
……
程安妮彻夜失眠,早上好不容易睡着了,又被两个噩梦给吓醒了。
精神萎靡地来上班。
徐娇和她那个几个组员又在说她的八卦,一见她来,几个人互相使眼色,都是幸灾乐祸的样子。
“听说你昨晚参加了李部长的晚宴,真羡慕你啊,可以接待那么多贵宾。”
“陆先生也去了,是吧?还带了个女伴,漂亮得跟白雪公主似的,还很年轻,不到二十岁呢。你今年多大?三十多了吧?比人家整整大一轮呢,她该叫你一声姐姐吧。”
她们几个起哄大笑。
程安妮只当今年的蚊子来得早一些。
“我可特意帮你打听过了,那女孩叫上官雪,父亲是英国最有影响力的内阁大臣,和陆先生可般配了。那种场合,当然要带上得了台面的女伴了,你说是不是?”
徐娇直接坐在她办公桌上。
程安妮皱眉看了一眼。这么没教养的女人,真不知哪来的信心嘲笑她。
“哎,亏我还盼着你当上豪门太太,提携提携我,现在看来你和陆先生只是一段露水情缘罢了,可惜啊可惜……”
“可惜什么?”程安妮冲着她就是一声冷笑,“就算是露水情缘,也是多少人盼不来的,有人还眼红,酸着呢。”
徐娇就没声了。打嘴仗,她总是输给她,好生气。
……
没一会儿,安妮接到任务,送早餐去总统1房。
她一万个不乐意,但陈阳请假了,其他人都在忙,她肯定不会拜托徐娇这组的人。
推着餐车去了。
按门铃。
内心很焦躁,不知道该用什么态度面对陆禹森。
完全冷漠的话,又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
她甩甩头,“别多想,就像平常那样。”
但开门的不是陆禹森,而是上官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