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包厢里,就在沙发上,一场惊天动地的缠绵刚刚结束。两具身体还交缠在一起,女人枕在男人精壮的胸膛上,听着他的心跳,很沉稳,可这个男人却是全世界最会花言巧语的骗子。
但即便如此,渴望得到他“恩宠”的女人还是能排到国外去。
郑舒南轻抚着女人湿濡的发丝,闭着眼睛,微醺,他喜欢看女人深陷在激情漩涡之中浑身香汗淋漓的模样,那时候的女人,咬唇轻哼时是最美的。
女人真是尤物。
如果没有女人,男人该多么寂寞。
都叫他种马,可他觉得,那些不懂享受性的男人才是蠢货。
禁欲,呵,禁什么欲。
“亲爱的,你刚才太用力了,都弄疼人家那儿了。”女人娇滴滴。
他是个温柔的情人,可男人在那事儿上都狂野得跟狼似的,加上他的尺寸太大,难免就有点疼。当然,高潮时也让她欲死欲仙。
“疼?就算疼也是很爽的疼吧。”郑舒南坏笑,“要不你怎么会一直紧紧缠着我,催着我不停要?小妖精,下面那么紧,我都快被你吸进去了。”
“讨厌。”
“对了,你是‘人间天堂’来的?”
“嗯。”
“你那是不是有个叫菲菲的?负责端酒。”
“哦,你说那个哑巴啊,你问她做什么?”女人吃醋,“你喜欢她吗?”
“我替一个朋友问的。”
“她已经不在那儿了,调到其他夜总会去了。”
“为什么?”
“不清楚,我和她不熟。听说也要出台了。估计是嫌给人端茶倒水钱少吧。本来我们这个行业就是这样,一开始做那个就是学习怎么伺候客人,然后开包卖个好价钱。”
“开包?她还是个处?”郑舒南低声“靠”了一句,东方寒那闷骚货果然重口味。
“嗯。怎么?你有性趣?”她酸溜溜地问。
下身传来一阵刺激。
原来女人已经用小手包住他那儿上下套弄了。
“你喜欢那个菲菲还是喜欢我啊?”女人千娇百媚地问。
“废话,我当然喜欢你了!”郑舒南已经坚硬如铁了,一个翻身将她压在沙发上,抓双手抓紧她头顶上方的沙发,狠狠动作着。
“郑少,快……我……我要……”
汗水与娇吟交织在一起。
……
郑舒南走出包厢,浑身舒畅,激情过后的男人愈发俊美惊人。
经理行色匆匆。
郑舒南一把抓住他。“什么事这么急?”
“老板,是你啊,刚刚没看清。有个女客人在前台闹事,非要订一间包厢。”
“女客人?”郑舒南兴味盎然,“我去吧。”
他倒要看看,哪个女客人那么大胆,敢在他的地盘闹事。
……
梁爽在电话里订不到房,跑来了酒吧,但前台一直坚持说没房,闹得很僵。
“别想敷衍我,你不打电话问问怎么知道他不愿意换房?”
明显就是怕麻烦。
“抱歉,我们这边都是VIP制度的,都是常客,我们不好这样子做的。”
“那你把号码给我,我跟他说。”
“真的不行的。”
梁爽恼了,“你不试试看怎么知道不行?你觉得我是那种很无理取闹的人吗?你现在给他打电话,如果他亲口说不行,我立刻就走。”
“抱歉,我……”
“怎么回事?”
“老板,这位女客人……”
梁爽一转头,她勒个去,还真是冤家路窄啊。
“老板?”
“没错,是我。”郑舒南双手插裤袋,风流倜傥地站在那儿,浑身散发着“衣冠禽兽”的味道,在黑暗中更加夺目的男人,危险又傲娇。
梁爽眼白一翻,“A市能有一间酒吧不是你的开的吗?”
“有,很多,但你偏偏每次都在我的地盘上闹事,该说有缘呢,还是你故意的?”他眨了眨眼睛,唇红齿白的男人坏笑时格外有魅力,哪怕斜睨人时都雅痞得叫人发疯。
梁爽是快疯了,给他气疯的。
“故意你个头,你去死吧。”
她骂完就走,郑舒南跟了上去。
她穿着高跟鞋竞走,走得很快,而他腿长,非常轻松,潇潇洒洒。
“你非要那间房做什么?”
“跟你没关系。”
“怎么没关?这间酒吧是我的,你想要,求我,或许我可以考虑。”
“求你?你做梦吧。”梁爽咬牙切齿,就差没在他那张脸上挠几爪子。“我死也不会求你。”
“那倒不是,上次你欲死欲仙的时候就求着我继续要你,不要停……别……就是那儿……用力。”他学着她的声音娇嗔着,十分撩人。
梁爽忍无可忍,一停步就是一巴掌朝他脸上扇去,当然她没有成功。
郑舒南的个子高出她很多,所以一把就轻松截住了。“有话好好说,我脸上可没有写着你能随便扇我巴掌这几个字。”
“是没写,但写着‘我是贱人我找扇’!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么厚颜无耻的人!我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惹上你!”
“我不是好人,你也不是什么善类,彼此彼此。”郑舒南松开手,她的脾气很硬,但是皮肤很软,晶莹如玉,一摸感觉要融化了,让他有几分留恋。
他喜欢女人的身体,娇柔温热,天生就能勾起男人的一腔柔情。
她长得真的是漂亮,一颦一笑都风情入骨,能要了男人的命,可偏偏这个脾气嘛……完全和长相相反,像个炸弹。
不过这也许就是她的魅力,让他觉得她是一个特别的女人。
他总是忍不住调戏她。
也总是忍不住……想对她好。
“说说吧,为什么要那间房?只要你给我一个理由,我就帮你。”
梁爽挣扎了一会儿。
最后叹了口气。“是为了安妮。”
“五月二十号是她生日。”
“所以你非要五二零房?”
“大学时我第一次给她过生日就是在那间房,每年都是,只要提前几天订都ok的,谁知道今年被人订走了。你们前台连个电话都不肯打,就是怕麻烦,所以我很生气。理由我告诉你了,房间你是不是可以让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