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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清一好在之前有存上点零花钱,不然还真的是连给他买礼物的钱都没有。
“那你慢慢逛,一会回去的时候记得给我打电话,我去接你。”男人贴心的嘱咐。
“不用,你忙你的,我自己会回去的。”
“听话,给我电话,我去接你。”男人很是坚持,不容置喙的口吻,令她有些无法反驳。
宁清一咬了咬唇,轻声应了声:“嗯,那你先忙。”
“好。”严大少有些不舍的挂了电话,感觉本来疲惫的身心,在听到小东西的声音后,都觉着瞬间精神了不少。
果然,恋爱的力量是无穷大的。
接下去的会议,偌大的会议室里都闻到了一股甜甜的味道,自然,大家都希望如此良好的氛围可以多来几次,这样他们会少去很多挨批的时候。
宁清一一直没想好要买什么颜色的,想着男人似乎一直是西装打领带,穿的很正式,好像也没什么机会围围巾。
最后,她还是在导购员的推荐下,选了个比较大胆的颜色,靓丽的红色,想着生日么,自然要喜庆些,而且红色很称肤色。
只是,她怎么都没想到,一个转身,会遇见何雅言,而她的身边,跟着萧允儿。
她下意识的蹙了蹙眉,对于萧允儿,她多少有点印象,因为当时在酒桌上,似乎因为苏子濯,她对自己充满了敌意。
如果,她感觉对的话,这个萧允儿,应该是喜欢苏子濯的,可如果是这样,她又怎么会和何雅言在一起?
宁清一不想惹是生非,所以在迎面撞上前,转身就准备要走。
只是,天不遂人愿,她有心避让,有些人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
萧允儿也是挺意外的,她本来以为何雅言在之前拒绝了自己之后,会一直傲娇下去,可没想到,今天却突然打电话约自己逛街。
她满心欢喜,正努力想着先讨好何雅言,之后再添油加醋下,将苏子濯在剧组和宁清一之间的暧昧不轻,以何雅言这种大小姐的脾性,一定会受不了,到时她再顺势而为,出点注意,不用她出手,宁清一都没好果子吃。
当然,这些都是因为她并不知道,宁清一是严奕风的女人。
“咦,这不是宁清一吗?”萧允儿故意打了个疑问,仿佛在确认是不是自己认错了人。
何雅言顺势忘了过去,脸色瞬间变了,想着自己因为她,所遭受的屈辱,想着苏子濯为了她,铁了心的要跟自己分手,她如今过的如此狼狈,这一切,都是拜他所赐。
而她呢,居然依旧光鲜亮丽,瞧着那气色,显然日子过的不错。
她不甘心,阴柔的神色间,一双杏眸透着阴郁的狠戾之色,她故作亲昵的上前:“一一,这么巧,你也逛街呢。”
宁清一点点头,脸上的笑容客套而疏离,显然是不想和她深交。
“一一,好巧啊,没想到出了剧组,我们还能遇见,正好我准备买点点心,给剧组送过去表表心意,你品味好,帮着参考下。”萧允儿一副自来熟的样子,弄得好像两人在剧组的时候关系就很亲密。
宁清一实在有些受不住她的热情,不动声色的微微错开了两步,目光略显戒备的在两人身上掠过。
“何小姐想必在这方面比我更有研究,毕竟,抓住一个男人的心,最重要的还是先抓住他的胃,何小姐,你说对吗?”宁清一本不想显得自己太过咄咄逼人,只是她甚至何雅言的脾气,并不是自己不招惹她,就没事的。
与其她处处受何雅言掣肘,倒不如先发制人。
何雅言的神色瞬间微变,不自然的看着她,突然冷冷勾唇:“也是,比起有些人想方设法都抓不住,还落得自己一身狼狈,确实不应。”
宁清一拎着礼品袋的手蓦的收紧,她岂会听不出她话语里的冷嘲热讽。
终于,她这是真面目视人了,而不是每次在苏子濯面前,装腔作势,显得她们两有多姐妹情深。
她懒懒的不想接话,转身准备走,不料,萧允儿再次堵住自己的去路。
“一一,你也不用谦虚,之前你在剧组请客,那出手可不是一般的大方,凭你现在的能力,怕是那一餐,都吃掉你好几个月的生活费了吧,你可真够拼的。”萧允儿笑得一脸无害,看似羡慕,其实却别有深意。
她掩着自己的嘴,轻笑着,也不管宁清一有没有接话,再次自言自语:“也对,以你和苏少的交情,别说是一顿午餐了,即便是山珍海味的请剧组,怕是苏少也会毫不犹豫,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萧允儿说话的时候,有意无意的咬重了她和苏子濯交情这几个字,不用猜,如此一来,瞬间戳中了何雅言的痛脚。
她明知何雅言和苏子濯的关系,却故意拿宁清一和苏子濯的绯闻说事,明显就是挑事不嫌事大的。
这一点,宁清一看得出来,何雅言又岂会看不出来。
可何雅言明知她是故意挑事,却依旧抑制不住自己的怒火。
她嫉妒的发狂,明明在他身边的人是自己,这几年,她无名无分的跟在他身边,可他心里的人,却一直都是她宁清一。
她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允儿,你先去逛逛,我和一一还有些体己的话要说。”何雅言虽然嫉妒抓狂的几近疯癫,可是该有的名门之态还是有的。
萧允儿虽然不屑,但还是很不情愿的走到一边,只是视线依旧紧紧注视着这边。
她眸中闪过一抹阴狠,最好看着两人打起来,这样才过瘾,只有毁了这两个女人,她才有机会。
何雅言脸上扬起一抹和善的笑意,看着她:“宁清一,你以为苏子濯真的对你念念不忘吗,他不过是过不了自己那可笑的自尊心,即便是自己不要的旧鞋,看着别人穿着,还是会很不爽。”
“嗯,也对,只不过看着何大小姐如今的样子,似乎对我丢掉的旧鞋,捡回去穿的很是习惯呢。”宁清一挑眉,不咸不淡的语调,低低柔柔,却是绵里藏针,扎的人痛苦不堪,却不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