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她还是得摆一摆自己女主人的姿态……
女主人……女主人……
心里脑中,这三个字一直久久不休的萦绕着,挥之不去。
过了半晌,迷迷糊糊的情绪才清醒了几分,重新点开手机,输入“臭流|氓”三个字,想也没想的发送了过去。
然后,迅速关机。
……
转眼的时间,一天过去。
夜深,人静。
晚上十一点半,银座包厢。
一间最普通的包厢,里面的陈设少之又少,基本除了要用到的必需品,再无其他。
越是不起眼的东西,越不容易引人注意。
越不容易引人注意的东西,越是隐藏着黑暗与肮脏。
一如此处。
小小的包厢里面,藏着好几个人,里面充斥着一片浓重的污浊之气,糜烂的味道强烈刺鼻,令人闻着,忍不住隐隐作呕。
细数之下,五个男人的身影倒是明显,而至于床上那个正被两个男人肆虐着的瘦削身影,倒是不怎么惹人注目了。
激烈的表演,像是一场美女与野兽的戏剧。
唯一不同的,不过是眼下的这一幕来的更为真实罢了。
白色的床单因为这几天的蹂|躏,已经惨不忍睹,看上去与破布没什么两样,甚至远远没有一块破布来的干净。
限制性的画面,每一幕都强烈的挑战着人的视觉。
男人们高大的身躯,严丝合缝的遮挡住了被他们围绕在床中间赤体躺着的女人,凶狠无比,简直像是要把身下的女人往死里折磨……
呻|吟声、粗喘声、求饶声、辱骂声,各种各样的声音混合在一起,一片混乱。
倪若雅躺在那里,动也不敢动,除了求饶的话,别的话半句都不敢多说。
一个男人扯了扯她的腿,抬头对上她痛苦无助的目光,嘲笑道:“看着这么瘦,弱不禁风的模样,想不到还挺耐|操。”
“……”
倪若雅动了动唇,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有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包厢里的吊灯没有开,黑漆漆的,只有月光照射进来的一缕光明,什么也看不清楚。
什么都看不到。
却又什么都能感受得到。
这大概,就是惩罚方式中最残忍的一种方式之一。
她知道,那些男人都没有离开,还在自己的身边,混乱的气氛里,她却连他们的呼吸声都听的一清二楚。
这种黑暗,持续多久了?
好像,是从两天前开始的吧。
这群男人出身下流社会,连最基本的素质都没有,是真的很疯,在床上的时候几乎什么都敢玩一玩,一会儿拿绳子捆绑住她的手脚,一会儿找胶带贴住她的嘴,一会儿又找布条蒙住她的眼睛,简直一点都不把她当人对待。
两天了。
这两天对于她来说,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世界末日。
刚刚那个说话的男人弯下了腰,离着她越来越近,最后俯下身,动了动唇,在她耳畔甩了一句狠话:“冤有头债有主,你也别怪我们兄弟几个,我们拿了人的钱财,自然要替人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