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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刚才那么一比划,卖儿也一下子手痒痒起来。在黑衣师兄的怂恿下,她也就没有再客气,来到场地中央,摆开架式就练了起来。
卖儿的自然拳武功,在黑衣师兄的指点下,已经今非昔比,练出来行云流水,非常地自然,好看!特别是她的胸前之物,在身体转动之下,一颤一颤地,让乞半、乞分兄弟两人直流口水。
这兄弟两人,为了看卖儿练拳时那个地方的颤动,经常趁着黑衣师兄不在家的时候,哄着卖儿练拳。
“啊!师娘的拳练得真好!”
“啊!官娘的武功越来越有劲了。”
为了哄卖儿练拳,这兄弟二人,是什么好话都说尽了。
卖儿也就在这两兄弟的哄诱下,武功大进。
有黑衣师兄在家的时候,乞半、乞分两人不敢哄卖儿练拳,更不敢有什么非分之想。这不?出于男人的男性本能,才想看的?
“好!好!”
“好!”
乞半、乞分兄弟两人早已出了厨房,来到院子里看山峰颤动了。等到卖儿练完,两人讨好地喊着好。
“嘘!”黑衣师兄害怕惊动了楼上睡觉的人,赶紧阻止,不让两人大声说话。
卖儿收势,脸上满是得意之色。
“卖儿!”
突然!黑衣师兄脸色一变,问道:“你不瘫了?你的瘫病好了?”
卖儿楞了一下,脸上的神色也是一变,随即!发出“哎哟”一声,双腿一软,跌倒在地。
“你?你?你还真的瘫了?”
黑衣师兄接连扇了自己四个耳光,骂道:“你嘴臭!你嘴臭!该打!该打!打!我打!”
一边飞快地上前,一把抓住卖儿的胳膊,轻轻地把卖儿给提了起来。
“卖儿!”
“卖儿!”
乞半、乞分兄弟两人也是急忙奔跑上前,搀扶着卖儿。
“你怎么就瘫了呢?你?”黑衣师兄一脸地哭丧,都不知道怎么是好?
这这这?唉!该死!不是该打!
黑衣师兄恨不能自己把自己给杀了!害得卖儿又瘫痪了。卖儿好不容易好起来了,又被自己嘴臭给说瘫痪了。这?
“你?我恨你!”
“我想杀了你!”
乞半、乞分兄弟两人也是凶相毕露,冲着黑衣师兄怒吼了起来。
“呜呜呜!我这不是?呜呜呜?我真的瘫了?”
见黑衣师兄和乞半、乞分三人那个着急得不能再着急地样子,卖儿在心里偷笑着。
突然!她的双臂一用力,脚下使了一个绊子,一下子就把黑衣师兄给打飞了。还没有等到乞半、乞分兄弟两人反应过来,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两人放倒。
“你们还以为我瘫了?我是装的!咯咯咯!呜呜呜……”
卖儿先是笑,后来又发嗲地哭。
“你?你?你是坏银!坏银!”
“卖儿是坏银!”
“坏银!”
黑衣师兄、乞半、乞分三人从地上爬起来,一个个摸着额头、胳膊,朝着卖儿苦笑了。
看着卖儿真的是好了,不再瘫了,三人都没有找卖儿的麻烦,都为卖儿高兴。
害怕把楼上的人吵醒,卖儿四人进了厨房,小声地说话了一会儿之后,就开始洗漱。然后!在卖儿的作主下,大家先吃。
庄子等人好像约好了一样,一醒一起醒。在庄根的一声啼哭下,所以人都醒了过来。这个起床的铃声,比什么都管用。
容儿忙着给庄根换尿布、擦屁股、清洗。戴六儿也在一边帮忙,两人忙得不亦乐乎。
庄子与杨青儿两人爬起来后,赶紧先过来看庄根。庄根在娘亲和祖母两人的服侍,不哭不闹,乖得很,很是讨人喜欢。见两人忙的,却又插不上手,也就回去了。
在房间内用保温壶里的温水洗漱了之后,两人又来到这边。容儿在奶庄根,娘亲戴六儿在洗漱。奶完庄根,庄子把儿子庄根抱过来。杨青儿也抢着过来抱,庄子没有让她抱。然后!下了楼。
庄根乖得很,眼睛在四处看着,这个世界对他的诱惑力太大了,总是有看不完的新鲜。
卖儿等人见庄子抱着庄根下来了,赶紧招呼着吃饭,并伸手过来抱庄根。庄根看见卖儿后,不认识,当场拒绝。卖儿强行地把庄根抱了过去,结果!庄根大哭。
“噢!噢!噢!大娘抱!噢!噢!噢!”杨青儿接过庄根,一边哄着。庄根见是大娘,也就不哭了。
容儿与戴六儿下来时,庄子跟杨青儿两人都吃好了。
吃过既是早餐又是中餐,戴六儿把卖儿、庄子、杨青儿、容儿叫到一起,商量如何操办婚事。
“听娘的!呜呜呜!”卖儿感动得又是发嗲地哭了起来。
杨青儿朝着卖儿厌恶地瞪了一眼,她有些不喜欢卖儿的发嗲。
容儿自然是听从婆婆的安排了,再说!婚事怎么办还是她昨天与婆婆商量过的事。所以!只听着,没有说话。
庄子自然是不作声,大家怎么安排怎么好。
黑衣师兄、乞半、乞分三人是外人,没有参与这个家庭会议。得知在商量卖儿的婚事,一个个都搓手跺脚地高兴着。
婚事就这么定了,戴六儿安排大家分头去办事。容儿要带庄根,就没有参与买卖的事。杨青儿有着身孕,自然是不需要去办事了。
庄子被安排去墨家分坛周边的村落,请当年有恩于墨家的老人过来喝喜酒。
黑衣兄弟和乞半、乞分三人,也被派了出去买办。
戴六儿自己也没有闲着,到小镇上去寻找熟人,请人家来喝喜酒。
卖儿作为待嫁的女人,自然是没有走了。还有!她要负责家里这边,照顾家、照顾容儿、庄根与杨青儿。
家里就剩下容儿、庄根、杨青儿与卖儿四人,三个大人一个小孩。
见家里没有人了,容儿突然地想起来了,昨晚杨青儿找她的事。见卖儿去忙了,她就蹭到杨青儿的面前,朝着卖儿那边比划着做手势。
“你想干吗?杀了她?”杨青儿是个急性子,一时没有明白过来,冲着容儿惊叫了起来。
容儿摇了摇头,压低声音说道:“你昨晚?你?”
“哦!哦!哦!”杨青儿这才想起来,容儿要说什么。
“那你想怎样?”
“你想怎样?”
容儿小声地说道:“把她的衣服扒了!”
“干吗?”
“我要验明正身!”
“啥意思?”
“我怀疑她以前跟庄哥哥好过!她不是贞女子。”
“你?”杨青儿在心里骂道:变太!
可她很担心,这样做会不会不好?怎么能扒人家姑娘的衣服呢?怎么能做这样地事呢?我们又不是族长、长老、家长,哪里有这个权力呢?要是卖儿一时想不开……
“干不干?”容儿逼问道。
“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