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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可能会那么不尊重她,他们住在一起,就算亲密,也并非夫妻,他从浴室里出来,裸着身子,万一真的被她撞见了,她要是不喜欢这样的方式,她会多么难过?虽然早晚都会有被她看到的一天,但,情之所至时,彼此渴望,与现在不小心被她撞见,他还是喜欢前者。
陆遥风从背后圈住她,陆寒筱就走动不得,她本就热血上涌,心跳加速,她穿了一身长长的睡裙,丝绸的布料贴在身上,她就觉得她稍微一动,与陆遥风以贴近,她就能感觉到他那一处,正好触到了自己的臀部,就算是这般服软的时候,也依旧让人……不敢小觑。
真正是她从前所想的,天赐神勇。
陆寒筱不由得一把拉开他的胳膊,她讪讪地,很有些站立不安,“你,你去穿衣服!”
她也不敢回头,只红着一张脸,总觉得,脸上都要着火了一样,烧得她有些难受。她站在床边,只觉得两腿有些发软,她便侧身在床上坐下来。陆遥风看着她,脸上微微笑,他跟着在她的身后坐下,再次用双手环着她,将脸埋在她的肩窝,很是无赖地说,“宝贝儿,你之前说要惩罚我的,还是先惩罚了,我再去穿衣服吧!”
陆寒筱已是全身都酥软,她有些无力,却又不敢往陆遥风的身上靠。
他们这么久以来,陆遥风从来没有穿得这么少过,他此时只穿了一条内裤,却比不穿,还勾人的心。
她的脑海里不断回旋着刚刚看到的那一幕,它那么乖巧地缩在里面,蛰伏的样子,像是偷偷地躲在那里看她,如一头被人制服了的猛兽一般,令得陆寒筱心里格外不安。
她就知道陆遥风是故意的,她三哥总是这么……坏。她虽然只是不小心撞了他一下,哪里就会让他不小心脱了手,把浴巾掉到地上去。
想到这里,陆寒筱就有些恼火,此时听陆遥风这么一说,她越发气不打一处来,“陆遥风,我惩罚你,会要了你的命吗?你就这么没节操,使出这种不要脸的****手段来,想躲避惩罚?”
她连三哥都不喊了,大呼其名,毫无长幼之序,却令陆遥风听了,格外舒服。
他却作出格外委屈的样子,紧紧搂着陆寒筱的双臂也跟着松了一些,如一只遭受嫌弃的小奶狗一般,用了他那俊美如神祗般的侧脸,在陆寒筱的脸上发上轻轻地摩挲,他正要说什么,阳台上的门没有关,窗也没有关,一阵风吹来,他似乎打了个寒噤。
他明明是先天之境,陆寒筱却是关心则乱,想到他还裸着个身子,便忙起身,去把门关上,窗也关好了,她一回头,陆遥风却已经上了床,钻进了被窝,正用一双格外无辜的眼看着她。
他眉眼生得极好,江山万里的美也不及他分毫,此时,一双狭长的凤眼,含了情,在灯光下细碎流光闪烁,比这城市的灯火还要璀璨明亮。他明明是强大得如这方天地一般的人,此时,因为动了情,眼中一片水光,他又收敛了锋芒,只为了讨她的怜惜。
陆寒筱狠狠地横了他一眼,他在她面前装傻充愣惯了么?她抬脚就要往门那边走,陆遥风一看,就知道玩得有些大了,他忙伸了手,朝他的女孩儿一拂,也不知是怎样的空间换位,陆寒筱就到了他的怀里,他抱着她上床,不等陆寒筱挣扎,就被他禁锢在怀里了。
“宝贝儿,我错了,错了还不行吗?”陆遥风将陆寒筱压在自己的床上,这一段时间,他们每天同床共枕,都是在寒筱那边,今晚,他就不想换房间了,他的手将陆寒筱用力推他的一双手箍在寒筱的头顶,另一只手,则扣住寒筱的腰身,他身材高大,覆在寒筱的身上,几乎就将她罩得严严实实。
陆寒筱本来可以动用了内力,和陆遥风搏一搏的,她就算与他实力悬殊,但也不至于没有一拼的可能。只是,她哪里舍得,她怕她一动手,陆遥风不舍得伤了她,反而她把他给伤了。
她哪里舍得伤了他分毫。
“你怎么惩罚我都行,好不好?”陆遥风怕把她压坏了,一侧身,将她搂在怀里,让她伏在自己身上,他就算是箍着她的手,也是没有用力,此时见陆寒筱全身没有绷得那么紧了,像是略微有些解气的样子,他才松了她的手,又轻轻地抚摸她被他扣着的手腕。
“傻瓜!”陆遥风说不出的怜惜她,她头一次因他而生气,他哪里不知道她的忐忑的心?“还记得在信阳陈家的后山,我说让你喊我什么?”
“不记得!”陆寒筱别过头,就是不理他,她明明趴在他的怀里,却还是要和他置气,似乎情侣之间,所有的喜怒哀乐,她都想尝一遍的样子,她就是要看着他为她着急,她很喜欢很喜欢这种被他捧在手心里,挂在心坎上的感觉。
“宝贝儿,喊一遍,喊一遍老公!”陆遥风的手挑过她的精巧的下巴,让她和自己对视,他慢慢地凑过去,在她的气得撅起的红唇上轻轻一吻。她定是不知道他是爱极了她的,有时候,他在想,要是她真的是他的亲生妹妹的话,他该怎么办?
他多么感谢上天,费心安排了这一切。
他的眼中浓浓的深情,在这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夜晚,毫不掩饰地流露出来,浓得如这夜色,连月亮的清辉都无法渗透其中,陆寒筱就这样迷失在了他的眼神里,如海般的深情之中,她没有喊,她只是缓缓地闭上了眼,这是无声的邀请。
这一吻,似乎要天长地久。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陆寒筱将要窒息身亡的时候,陆遥风才松开了她。他身上本就只穿了一件,此时,一番意乱情迷之后,两人才发现,陆寒筱的身上,也几乎与他差不多了。
她胸前的肚兜被扯断了绳子,斜斜地挂在她的胸口,陆遥风不耐烦地一扯,她的身上,如铺了一层雪的白,重重山峰耸立,如悬崖陡峭,巍巍而立。陆遥风看着,只恨不得就这样将自己的一条命,埋在这里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