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诗玉轻叹了一声：“其实，十天前甄美和盛荭就已经达成了协议共识。但是，因为商业战略秘密，我们需得等到今天的新闻发布会才能公开。”
慕钦钦眼睛茫茫地看着镁光灯闪烁的主席台，木讷地：“所以，我做什么，都是徒劳，对吗？”
郑诗玉叹息着：“对的。这点，甄总事先就跟你讲明了。只是……”
你不听的吗。
郑诗玉没有说这句话戳她的心，接着说：“不过，甄总说了，如果今后你们慕家有什么需要她帮忙的，她一定全力帮助。”
慕钦钦没在关心这个，只冷冷沉沉地问：“这件事，盛九宴早就知道，对吗？”
“这个……当然。”郑诗玉也看了一眼主席台，“这合作项目，就是盛荭的总裁亲自找我们甄总谈下来的。”
慕钦钦喃喃：“是吗。”
说完，她转身就往外走。
她现在知道郑诗玉为什么约她在这个时候，在这里见面。就是想让她看清楚看明白，这早已注定了的结果。
不论她做什么，都无可更变。
可是，盛九宴，既然早已注定，你为什么要让我白忙这一场。
为什么？
是为了耍我吗？
我是很好被耍玩的，是吗？
……
晚上。
盛九宴因为有个应酬，回到家时，已经很晚了。
他上二楼的时候，隐约听见慕钦钦的房间里有哭泣声，他便走了过去。
推开门，看到慕钦钦窝在沙发上哭得满脸都是泪，吓了一跳。
“钦钦，你怎么了？”
盛九宴走过去，坐在她的身侧，柔声关切。
慕钦钦一看是盛九宴，忍不住，哭得更凶了。
“怎么了？怎么了？”盛九宴有些焦急起来，伸手摸摸她的脸，抚抚她的后背，“是不舒服吗？还是有人欺负你了？”
慕钦钦伤心地哭泣着：“我不知道，我究竟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对我？”
她泣不成声，但还是断断续续地将这话表达了出来。
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
为什么这个男人要这般地戏耍她。
以前，他怎么耍她，她都只是生气和愤怒而已。
现在，她真的没办法再接受他戏耍她。
因为现在，他的戏耍，只会让她很伤心，很难过，很无助。就像突然之间，她的天塌下来了一样。
她婆娑的泪眼看向这个她喜欢的男人，抽泣地问：“为什么？你可不可以，告诉我，原因？”
看着她哭成了这样，盛九宴的心很疼，很不忍。
他沉吟了一下，说：“因为你下毒，残害了柴丽的身体。你知不知道，柴丽为什么至今还住在医院。”
他不待她回应，眼睛看向了别处，游离了一遭回来：“因为到现在为止，她的体内的余毒，还不能完全清除。她换过肾，中毒了，就是致命的一击。”
这是她下毒人的错。不管她当初出于何种目的，要毒害他。但最终受到伤害的，还是柴丽。
慕钦钦听了，这才知道原由。
她努力地克制了一下情绪，正要说话，盛九宴又道：“柴丽的父亲对我有救命之恩。我答应过她的父亲，要好好地照顾她。所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