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著中许大茂只不过是贪恋秦京茹这个乡下土妞的美貌,趁机骗了她的身子,可一点也没有和秦京茹结婚的意思。
后来有看上了于海棠。
想要一脚将她给踹了,若不是中间秦淮茹在后面出谋划策,这秦京茹可真得是人财两空,什么都落不下。
“怎么可能?”许大茂一脸的不屑,这几天, 他一直在找秦京茹的麻烦是为了什么?还不是让她明白自己的位置。
别异想天开!
她一个乡下来的土妞,高攀上他是不可能的,当一个小情人的关系,也算是他开天恩了。
“奥。”
刘海中阴沉的脸色一笑,这才是他熟悉的许大茂嘛。想想他谈的第一个对象,可是那资本家的大小姐。
娄晓娥~
知书达理!貌美如花。
再反观这秦京茹虽然长得和俏寡妇还是有几分的相似, 可毕竟出身不行。
昏暗的屋内,煤球炉子冒出炙热的火焰, 那银水壶冒着白雾,一片的萧条之中,阻挡着视线。
“许大茂,那你过来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呢?”刘海中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心里面同时也升起了一丝的警惕。
咳咳~
许大茂咳嗽两声,拉着小马扎,坐在刘海中的身边,一脸嬉笑道:“还能是什么事情啊,年前二大爷不是从地下挖出一堆的古董嘛,我认识一个牙商,可以给你们在中间搭线啊。”
挤眉弄眼~
刘海中沉吟片刻,默然道:“也不是不行。”
看着许大茂贪婪的眼神,手指还在他的眼前晃悠,自然也知道这货所图非小,若是平常的几毛钱,可不足以他亲自过来走一趟。
“三七分。”许大茂伸着手指摇晃道。
“你也太黑了吧。”二大爷顿时有些不乐意,他可是听隔壁的阎埠贵找到了门路, 过几天就可以交易了。
为何还要让许大茂这个中间商插一手。
何况他要价太黑了,就没有看见过这样贪婪的人, 还说什么一个四合院的邻居。
“不黑。”
许大茂轻笑道,也就是他的路子野,走南闯北的播放电影,认识的人也就多了,也稍微了解其中的一些门道。
若是仅凭他们这些老人。
什么事情都办不成,一个轧钢厂的小组长,每天上班已经累死累活了,哪里还有多余的时间认识这些三教九流的人物。
“怎么不黑?隔壁的阎埠贵可是已经找到门路了,我还需要通过你嘛。”刘海中眯着小眼睛,冷哼一声。
看着许大茂的眼神有些不善。这个时候,没有将乘火打劫的许大茂给赶走,已经是他自认为涵养比较高了。
“你是说刚才阎解成骑着自行车离开嘛。”许大茂磕着瓜子,冷笑道!
在古董的行当,还是要有门道的,人家一看你是一个外行人,又怎么可能不吭你呢?唯有内行之间。
相互忌惮,也都了解各自的老底。
才会手下留情。
何况有些人也怕惹麻烦,根本就不会愿意招待这些外行人,万一要是觉得自己吃亏了, 直接反手一个举报。
到时候, 可真得是吃不了兜着走,又不是没有见到过琉璃厂那一带,被抓走的摊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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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大爷,你好好的考虑一下,过了这村可是没有这店了。”许大茂一个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瓜子皮的碎屑,就要离开。
“许大茂。你看九一行不行。”这个时候,从厨房走出来的二大妈,拿着围巾擦拭着手上的水渍。
她看见那一堆破烂也很烦啊,这大冬天的每次那刘光天哥三都会去琉璃厂的胡同转一转,可是每一次都没有碰见几个人。
眼看就要砸在自己的手里。
若是能出手,哪怕是挣得少一点,她也愿意啊。
“二大妈,我也是有很大的风险的,这一次我主要是想要让牙商过来鉴定一下真假,才能出价。这里面的水很深,不是你们这几个外行就能玩明白的。”许大茂提醒道。
“风险?”
刘海中嗤之以鼻的看着许大茂。
“你先回去等消息吧,若是我实在卖不出的时候,在找你脱手。”二大爷手指敲打着煤球炉子。
噗嗤!
一个没有注意,那冒起的火焰险些灼烧了他的手指。
“二大爷,到时候,可就不是这个价钱了,别人不要的东西,你觉得我会要嘛。”许大茂提醒道。
“那你先回去吧,我和二大妈商量一下,再给你一个回复。”二大爷还是觉得应该拖一拖,若是没有了许大茂这个中间商。
或许,他们家可以得到更多。
.....
风雪中。
徐冬青望着窗外,屋内四季如春,家里面除了火炕烧得通红之外,那煤炉也照样将银水壶给煮沸。
他可不像是其他人。
抠抠搜搜的舍不得多家煤炭,捂着一个盖子,围在煤炉的边上烤火,虽然热闹,可是也同样容易中毒啊。
....
许大茂突然一个回头,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在窗户边上的徐冬青,手指成火枪的形状,好像是一发子弹,落在他身上一般。
这货又在耍什么花招呢?
徐冬青一时之间,可还没有琢磨透,可前院的阎解成带着一个老头走入徐冬青的视线中。
一席破旧的棉袄,还带着一个草皮的帽子,佝偻的身材,可行走如风,一点也不像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头子。
反而有些深藏不露的意思。
.....
仔细一看:原来是阎老六。
徐冬青焕然大悟,原来三大爷想要找的是这个老头子啊,这可是胡同中有名的牙商,当然他还有另外一个身份。
那便是钢铁厂的看门大爷,好几次他入过的时候都看见过他的身影。只能说徐冬青和他是两个厂子的人。虽然有些交集,可也就是点头之交的样子。
在那国贸的信托商店的时候,他与阎老六也偶遇过几次,原本以为就是恰好路过,他也没有想到过传闻竟然是真得。
这阎老六恐怕还这的是有几把刷子,既然能被阎埠贵请过来,那必然也是想要将手里的东西给出手。
可那一屋子的破铜烂铁,在徐冬青的印象之中,很少有听说过买卖青铜器的消息,最多也就是明清字画最为频繁。
青铜器这玩意,谁敢摆放在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