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还没有一点私心!
藏一手。
哪怕都说何雨柱是傻柱,可也没有见到他将谭家菜的秘方给交给自己的徒弟啊,原著中背叛他的徒弟。
在饭店的时候,可就是因为没有秘方,直接将阎解成开的饭店给干黄的。让他赔了不少钱。
这个时候,易中海也不知道如何去劝说,难道让徐冬青说出人家的秘密吗?
“徐冬青, 你不要这样的小气啊,不就是一个钓鱼的方法吗?说出来,免得伤了大家的和气。”傻柱吃了一口花生米。
坐在椅子上,斜眼看着徐冬青。
似乎再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
咳咳~
“既然你们不信,我也没有办法啊,三位大爷, 你们也时常去钓鱼, 可曾见过每个人的手法不一样吗?还不是老样子, 鱼饵,甩干,等时机....。”
徐冬青淡淡的扫视了一圈之后。
觉得这就是一个圈套啊。
若不然,这许大茂怎么可能借着酒劲在这里胡言乱语,想要让徐冬青将自己的看家本领给说出来。
哪怕是许大茂,这货平时也是一个小心眼啊,李副厂长想要让自己的侄儿跟着许大茂学习放映的技术。
可这货愣生生的将李副厂长的侄儿变成了一个搬运工,那注意事项,可是一点也没有和他说。
导致有时候这李副厂长有时候也不待见他。
表面上说着天花乱坠,可落到实处的时候,可是什么都没有,这算什么事。
“等等.....。”阎埠贵作为四合院自语最聪明的人,立马从徐冬青的话语中找出来破绽。
“鱼饵!”
“徐冬青,你的鱼饵是不是和我们的不一样啊,若是能将怎么炮制鱼饵的做法告诉我们,一定感激不尽啊。”
阎埠贵淡淡的看着徐冬青的眼睛,可最终他还是失望了。
徐冬青并没有想象中哪有的好骗,以为借助四合院中大家的力量, 看在邻里之间的情分上,他应该会说出来。
呵呵~
也就是想想....
为何一大爷会不心急,那是以为人家的工资是四合院最高的一个人啊,若不是想要给自己的晚年生活一个保障,将大部分的钱都给存起来。
那每天大鱼大肉的吃,也足够人家花销了,而且还有盈余....
“也一样啊。”
徐冬青转身就要离开,被许大茂一把拦住:“今天你若是不说出来,不许走。难道我这一巴掌白挨了。”
许大茂愤愤不平!
徐冬青一把将他推开,被傻柱给抓住了胳膊。
“不要小气吗?”
徐冬青一个回头,看见四合院战神也站起来,拦住徐冬青的去路,这货是不是受到的教训还不够啊。
还欠我一辆自行车呢?好了伤疤就望了疼。若不是看在原著中,你确实是一个被利用的好人,看过之后,让徐冬青有了一点怜悯的心。
在这里会和你废话吗?
现在的徐冬青可是明白一个道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傻柱之所以落得那样一个下场,那就是活该!
圣母这样好当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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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放手,不要忘记了你还欠我一辆自行车呢?怎么现在想还吗?”徐冬青甩开傻柱的手掌。
颤颤巍巍的坐在椅子上, 傻柱现在回过神。
这也没有几天的功夫,他也不是非要逼迫徐冬青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 不就是一个秘方吗?
怎么能如此的小气呢?
“你..你怎么还威胁人啊。”阎埠贵有些不满,早不提,晚不提,这个时候,在和傻柱说这些...
有意思吗?
“三大爷,我真得没有什么秘方,你若是不相信的话,可以给我点钱,到时候我让你观摩我是如何钓鱼的。”
“你怎么还收钱啊。”傻柱诺诺的低头,不敢看徐冬青的眼睛,在场的诸位之中,谁都可以说这句话,唯有他不行。
“收钱?傻柱你可不要忘记了,刘岚的弟弟跟你学艺,可是每个月都给你五块的报酬啊。”徐冬青对于傻柱算是彻底的失望。
“这....。”
桌上的爷们看着傻柱,也没有像想象中的那样大公无私啊,还不是在这里收钱办事。
咳咳~
“你们也不要逼迫徐冬青了,自己的想法都门清,别人也不是一个傻子,既然徐冬青给你们留了一个口子,想学的话,给人家出钱。”易中海淡淡的看了一眼老少爷们。
闷声吃起饭菜来。
他帮助张氏一家,那还有自己的私心了,这个时候,本来是大家聚集在一块开开心心的吃一顿饭。
前有阎埠贵惦记徐冬青手里的钱,后有许大茂借酒疯让徐冬青教出钓鱼的秘方。
玩呢?
一个个都想要空手套白狼,好意思吗?
钓鱼的都知道洒上点鱼饵呢?让鱼儿咬上钩,才能钓上来,真当徐冬青是傻柱啊,不求回报!
呸!
傻柱之所以听他的话,也是因为他能在暗地里帮助傻柱。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徐冬青起身离开桌子:“一大爷,以后像是这种聚餐,以后就不要叫我了,原本想着就是出点钱,大家一块吃顿饭,可没有想到终究还是一肚子的算计,没意思!”
摇摇头。
刘岚赶紧跟在徐冬青的身后,也懒得和她们这帮娘们虚与委蛇,一个个不是在探听些什么,就是在套她的话...
哎~
“得意什么?”刘光天拍着桌子,看着徐冬青的背影,露出一丝的鄙视,不就是丈着有点钱吗?
“你若是有徐冬青的本事,那你也可以得意。”刘海中看了一眼身边不成器的刘光天。紧握的拳头。
这兔崽子将他喜欢吃的鸡屁股给吃了。
“老爹。”刘光天有些无奈的看着刘海中,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同仇敌忾吗?和他在这里计较个什么劲儿。
没意思!
”老阎,你怎么每次都是这样的着急呢?我也是好不容易想要让徐冬青融入四合院,可你总是给我坏事。”一大爷苦笑的摇摇头。
“一大爷,这不是顺口就问了一句吗?我也会无心之失啊。”阎埠贵讪讪一笑。
他的小心思谁能不知道呢?只不过是没有揭穿罢了。
“几次了?”刘海中阴阳怪气道。
“老刘....我们可是站在一条战线上的啊,若是真得能让徐冬青说出来,我家老二和你们家的三个兔崽子不都找上一门营生了,不比上班挣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