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董这一行?
有人说是捡漏?
徐冬青保持怀疑的态度,第一批以古玩字画发财的人,大部分都是知识分子,兜里面还有一点闲散的银子。
当成自己的兴趣爱好来收藏。
可是这年头,大家都在勒紧裤腰带在吃饭,怎么可能有多余的闲钱玩古玩字画啊,这明显给人的感觉就是不务正业!
回到家,说不定还会被自己的媳妇数落, 闹不好还有可能打一架才会消除心里面的心结。吃饭都成问题的年代。
你在这里和我玩古玩字画。
真当自己家是打地主啊,还是老资本家,可以为所欲为,大部分的人都是二道贩子,一次次的卖出去。
最后砸在手里之后。
等过上几十年,人们的生活水平提高了之后,才有了更多富足的精神追求,可是无论怎么说都是有价的。
像是什么花几个亿,买一堆破烂,根本就是虚高吗?富豪的钱,难道是大风刮过来的,他们不知道这一行的水深吗?
这古玩字画,在徐冬青的眼里,最多也就是一个附加值,听网上的段子说,这都是韭菜的钱。
那个大富豪会舍得花自己的钱啊,就是割韭菜的钱,从他们的手里面套现出来之后,然后在抵押出去。
里外里,当了一会白手套。
正大光明的将钱提出来,花天酒地, 四合院的一堆小屁民,也敢说自己是玩古玩字画的主。
说不去,不是笑掉大牙吗?
自己有几斤几两,心里面还没有一点数吗?更多的可能就是自欺欺人了,那还不如找一块豆腐撞死不可。
存在与拍卖行中的传说,也就仅仅是传说,徐冬青反正是不相信的,后世的眼光看现在的问题。
若说能趁机买上一点,他也乐意!
可是从土里挖出来,谁知道真假,关键还有一些无法用语言解释的现象,让他望而怯步,还是老老实实当自己的菜贩子吧。
最不济可以去友谊商店啊。
买来的绝对是正品,还有发票,到时候哪怕是被人给找上门,都能说出个三五六来。
“你的心里有底就行了,我看他們也长不了。”秦淮茹甩出一个白眼,扭动着曼妙的身姿,直接离开房间。
徐冬青看着俏寡妇的后脑勺, 果然是一个聪明的女子啊,一方面借机既能打探出三大爷一家的虚实。也可以发现徐冬青的秘密。
还带有一丝的警惕的感觉!
一举三得!
徐冬青竖起大拇指,谁敢小瞧俏寡妇,那最后吃亏的往往也只能是他们自己。
四合院!
许大茂伸出一个懒腰,看着鬼鬼祟祟的棒梗,蹲在墙角的嘎啦里面也不知道在偷看什么?
走上前。
一看,好家伙,这小兔崽子竟然在活泥巴,还有没有一点志气了,多大的年纪了,真当自己是一个三岁的小孩子。
有些不耐烦的一脚揣在棒梗的屁股上。
“棒梗,你这是要挖空三大爷家的地基啊。”许大茂打趣道。
看着走出来的三大爷和二大爷。大声的囔囔中。
“我....。”
阎埠贵小眼睛一瞅,看着棒梗拿着一个铁铲子挖他家的墙角,就有一些气不打一处来,一脚将棒梗给踹翻在地上。
棒梗冷笑的看着阎埠贵。
也不吭声。
“小兔崽子,怎么还记仇啊,别人家的地基是这么好挖的吗?若是想要活泥巴,去挖你家的地基去。”
阎埠贵有些无语的看着自家的墙角,都已经挖出三块砖头了,真当自己是老鼠啊。
还要打地洞!
“淮茹,不要洗脏衣服了,看看你们家棒梗干的好事,竟然敢挖我家的地基。不要看棒梗小,就不管教了。”阎埠贵警告道。
阎解放更是连忙掀开门帘,以为又有什么好戏看了一般。看见自家的墙角被挖了一块,想要给棒梗一个教训。
呵呵!
秦淮茹冷艳的一笑,将棒梗给抱起来,打掉身上的泥土。
“棒梗,疼吗?”
“有点。”
棒梗这货也是一个机灵鬼,知道自己有后台可以撑腰,自然也不会苦闹反而是以看热闹的心态。
看这件事!
“秦淮茹,棒梗就是被你和张氏给惯坏的,这么大的人了,还在玩泥巴,四合院外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智障呢?”
阎埠贵生气的一脚将泥土给踢开,露出了一个已经被拔毛的公鸡,还有树叶给包裹着,一副厨房小当家的样子。
三大爷有些眼馋。
自从上次徐冬青带回几只老母鸡,让秦淮茹养之后,直接被棒梗两天给吃完了,四合院其他的人家,再也不敢养鸡了。就怕被这棒梗给霍霍了。
“这鸡是哪里来的。小兔崽子一定是偷得。”阎埠贵直接怒斥道,随手将树叶包裹的鸡端起来,往自家走去。
“三大爷,好大的威风啊,这老母鸡可是我家棒梗拿来的,和你家有半毛钱的关系啊,将老母鸡给我放下。”秦淮茹生气的敲着窗户。
咳咳!
“这不是脏物吗?我先给棒梗保存着,万一失主找上门来,我也好给人家不是吗?”阎埠贵讪讪一笑。
若是让他花钱买一只老母鸡,他可是一万个舍不得。
有这个钱,可以去乡下换多少好东西啊。阎埠贵不舍的看了一眼手里的泥土包裹的老母鸡,无奈的放在原地。
“棒梗,将叫花鸡给端回屋子去。”秦淮茹拍了拍棒梗的小脑袋,这瓜娃子就是知道吃。她也没有一点的办法。
可是自己可以嫌弃教育,其他人想要占便宜,门都没有,她有这个底气,兜里面有钱,哪怕是最后失主找上门来,赔钱了事。
可被阎埠贵拿走算是怎么一回事。
“秦淮茹,你这是在纵容棒梗知道吗?我看还是将叫花鸡给送到保卫科,让失主自己找回来,你看怎么样。”
阎埠贵贪婪的看了一眼。
去了保卫科,和二大爷两人二一添作五,到时候,两人又可以喝一顿小酒,至于有人找过来。
那还不好说。
推到棒梗的身上就是了。
秦淮茹脸色一变。
“三大爷,不饶你费心了,我家的事情,还是自己解决吧。”
“你啊。”
阎埠贵有些气急败坏,油盐不进怎么能?
“棒梗,你这叫花鸡是哪里来的。”许大茂拦住棒梗的去路,逗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