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幅幅字面接踵而过,不知过了多久,那一幅幅细微如蚊蚁般的小字尽数消失在了谭谈的脑海里,但却又如烙印般深深的烙在了他的脑海中,许久之后谭谈缓缓睁开了双眼,回味着刚才发生在自己身上那如梦幻般,却又实实在在存在过的遭遇,他终于意识到了一件事情。他碰上只有电影或网络小说里才会出现的奇遇了,而这种想法只在他的脑海中稍作片刻的停留,一道道疑问却又占据了心头:“我为什么会被穿越到这个地方?和这副石棺里的白骨,和梦中的那位老者有关系么?从这里我还可以穿越回到现代么?”
既然一切都已经发生,谭谈也绝不愿再被这些杂事锁心,索性便努力挥去萦绕在心间的这些疑问,认真的回忆起刚才的那个真实的梦境来,如梦中老者所言一般,谭谈确是传承了他的记忆,只是那些都是片面的,不完全的记忆,他努力将那些零零碎碎的记忆拼凑在一起,也模糊的了解到了关于这个世界里的许多事情。
这里不是历史上的任何一个朝代,而是一片异世的大陆,一个武者横行的地方,在这里没有繁琐的法制,也没有执法的公务员,有的只是视人命与草芥,弱肉强食的生存法则!这片大陆名为天泽,大陆的疆土也很广阔,用现代的计算方法也大略有数千万平方公里,大陆上生存着三个种族和各种异兽,是一片魔兽大陆,三个种族分别为人族,精灵族和兽人族,三族被一片魔兽丛林自中间切开,分别盘踞在了大陆的三角,而人族则盘踞在了大陆的最北部,自己所在的地方便是人族最南端的一个边陲小镇,名为傍山镇,镇上生活着几千户人家,是一个人口还算密集的地方,而自己所在的这个山洞便是魔兽丛林的边缘地带,当年的追风战神避世之所,同时也是他的葬身之处,据自己那模糊的记忆,他还了解到,在这个人族的疆土上武技分为两种,花哨的魔法修为,和彪悍的斗气造诣,二者天性相冲不可兼习,魔法又分为六系,风、火、水、土、光明和黑暗!同样的是六系魔法依然不可兼习,一个人只能凭先天的体质,自六系中选择一种进行修炼,当然这也只是对绝大多数人而言,在自己的记忆中,自古至今也只有追风战神同时修炼了六系魔法,而且还兼习了斗气,成为了举世强者,斗气分为四个阶段,剑师、大剑师、剑圣、大剑圣,每个阶段又分为三个级别,一级剑师、二级剑师、三级剑师!以此类推当斗气修为达到三级大剑圣之境时便是人们口中的剑神,而魔法也同样是这样,分为四个阶段,魔法师、大魔法师、魔导师、大魔导师!当魔法修为达到三级大魔导师之境时也便是人们口中所说的法神了!而因为当年的追风战神史无前例的将魔法与斗气二者同时达到了最高境界,所以人们对他的那种境界并没有特定的称谓,便给他的修为冠名为战神!战神一个独特的称谓,同时也是一种巅峰的象征。
谭谈清楚的记得记忆中的老者曾告诉自己,自己也可与他一样六系全修,并且还可以魔武双修,但这些并不能激起他哪怕一丝的兴致,他无心去修炼那只有玄幻小说中才会出现的魔法与斗气,他只想尽快走出这个阴暗的山洞,因为他的记忆中外面是个美丽的世界,气候四季如春,娇艳的花儿永久不败!
即便是他对魔法和斗气不怎么感兴趣,但是他依然不想错过那老者口中的当世三宝!谭谈和一般人没什么两样,一样爱财一样渴望得到别人所不能得到的东西,他嘿嘿一笑,俯身捡起了棺中的那三样东西。
谭谈抱着那把生了锈的巨剑和那只竹笛还有笛子上的那枚戒指,匆匆走出了小山洞,来到了光线较亮的大山洞中,找了块干净的地方将怀中的那些宝贝放了下来,而自己则盘膝坐在了这些所谓的宝贝旁,静静的研究了起来。
“青锋巨剑,天外陨石内提炼出的石精所制,坚韧无比削铁如泥。玄音玉笛,上古神器,凭一曲“寂灭”可催山河,可敌千军!但修为却必须达战神之境界放能凑效。如心戒指,功如其名,如心所想,随心所欲,但它的功效也仅限与存储物什,是个空间戒指!”谭谈搜索着脑海中的记忆,轻声嘀咕着:“如心戒指,如心所想随心所欲?好怪的东西。”强烈的好奇心的驱使下,他探手取下了玄音笛子上的那枚古朴的戒指来,伸出他那略显白皙且修长的手指,不假思索的戴了上去,随着手指的伸入,戒指越箍越紧,当戒指完全戴在了自己左手的无名指上时,骤然间轻微的跳动了一下,紧接着一种血肉相连的感觉袭边了谭谈的全身,他只觉得此时自己手上的这枚戒指似乎和自己的身体连在了一起一样,成为了自己身上的一个器官,随自己的心跳而有节奏的跳动着,不可分割,稍一惊诧他忙闭目去感应这戒指内的神奇之处,他闭上了眼睛,一丝意识渗入到了手指上的戒指中,他只感觉到,这枚小小的戒指内却有着足有数十平米大的空间,如一座小房子一般,但使他郁闷的是戒指内空空如也,没有任何东西!
“擦,还以为那老头会留下什么好东西在里面呢!地位那么高,屁都没留下一个!”谭谈心中暗暗斥责着追风战神的寒酸!这时候戒指内的空间中忽然一道金光闪过,紧接着自己的脑海中便又出现了一行小字:“魔法师,一个神圣的职业!夺天地之造化,纵自然之神奇,可凭自然之力催山覆海..!”
“擦!搞什么东西?我都被穿越了,烦人的广告还不放过我么?”谭谈无心去认真看脑海中的那些修炼功法,用力摇了摇头,按照那些小字上所言,心中意念一动将地面上那把锈剑和笛子收纳入了手上的戒指中,翻身站了起来,向记忆中的暗门走去。
谭谈凭借着模糊的记忆,来到了一片石壁旁,在他的意识里这里便是唯一一处可以走出去的地方,他低头看去,却真的看到了一块突起的石块,心中狂喜之后他抬脚踩在了石块上,石块顿时被深深嵌入了地下,而与此同时一道熟悉的“嘎嘎”摩擦声传来,面前的石壁上骤然出现了一道裂缝,而随着裂缝的越裂越宽,一道刺眼的光线刺痛了谭谈的双眼!
“这是光明的感觉,这是阳光,好久违好舒适的感觉!”因为在黑暗中长时间的停留在,骤然的强光使他根本睁不开双眼,谭谈只是在心中呐喊着。
刺耳的摩擦声戛然而止,谭谈正欲睁开双眼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是什么颜色,却忽然腰间一紧似乎被什么东西箍住了,而怀中也忽然有种充实的感觉,两团柔软紧贴着自己那结实的胸部!与此同时一阵嘤嘤惙泣之声传来,谭谈忙睁开双眼低头向怀中看去,当眼前的一幕映入眼帘时,他顿时惊呆了,同时身体也跟着亢奋了起来,他只见在自己的怀中竟轻伏着一位妙龄少女,女孩约十八、九岁的样子,肤白如雪,明目皓齿,长长的睫毛如两把小扇子般,微微上翘却又轻轻颤抖着,只是此时的她,那如一汪清泉般的大眼睛中却噙满了泪水。
谭谈没有和女孩交往过,对男女之事也只在幻想中或梦中才有过,而现在却有一个柔若无骨,身姿婀娜的女孩紧紧的抱着自己,而且还是个大美女,能不激动才怪,只见此时的谭谈双手架在那女孩的身后,却迟迟不敢去碰触女孩的身体,脸上因兴奋或是亢奋而憋得满脸通红,眼睛中再没有了先前的吃惊,却射出了一丝赤裸裸的异彩。
就在这个时候,女孩突然抬起头来,担心的对谭谈说道:“哥.!你吓死我了,如果你出了什么事情,爹爹非打死我不可,呜呜!”女孩说完便又将头深深的埋入了谭谈的怀中,呜呜的哭泣了起来。
“擦吧!开什么玩笑?这么漂亮的女孩怎么会是他的妹妹?不,我的妹妹!”谭谈闻声在心中暗暗咒骂了起来,同时心中的亢奋和激动也被女孩的一句话完全浇熄了下去,他那飞扬的神采也随之黯淡了下来。
一阵激动过后,女孩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忙轻轻从谭谈的怀中挣脱了出来,盯着他小腹处惊恐的询问道:“哥,你受伤了?伤的严不严重?我帮你看看。”
“不用了,死不了!”谭谈闻声有气无力的答道。
“你怎么了?脸色好难看,是不是很难受?”女孩又紧张的盯着谭谈问道,神色间挂满了浓浓的担忧之色。
“嗯!你都喊我哥了!我能好受到哪去..?”
女孩闻声略显不解的问道:“哥,你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明白?”
谭谈闻声心中一惊,忙解释道:“不不是,我说我受了伤自然不会好受到哪去了!”谭谈说完便忙努力岔开话题的又对女孩说道:“妹妹,我很饿;不如你带我去饭店吃饭吧?我好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