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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子晚心底对着骊元那老头多了几分赞誉,连天.朝太后的芳心他也敢招惹?这不是给玄天御的爷爷戴绿帽子么?这胆子也太肥了!或者说……着骊山传人也太有气魄了。
“哼……当年他选了那个流云……他就眼拙。原以为一如既往的眼拙也就罢了。哼……选了你传骊山?从前是眼拙,如今选了你……哀家倒是觉得他的老眼莫不是早早就瞎了?”太皇太后的话,使得冉子晚原本泛着的迷糊一下清醒。瞧见高位上太皇太后的怨怼之色,冉子晚心底的小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彻云霄,叫苦不迭。
原本冉子晚还寻思着沾沾骊元那老头年轻时候种下的情根。太皇太后兴许能赏赐自己几件好的把玩玉石,就算不赏赐这些个……赏几句好话也是好的。可结果呢……太皇太后这话,敢情是当年咱家师父始乱终弃?
冉子晚心里暗念,贼老天……想当初也不是我冉子晚偏要入骊山门下,给骊元那老头当二十四孝关门弟子的。这会儿骊山还没上呢,半丝大道还未沾染……反倒要因着那老头的风流债遭人挤兑!然后,自己还只能叩首,忍着不能翻白眼?
冉子晚看似沉静地拜服在地,一动不动的暗暗诽谤着骊元。若不是现在不能太过造次,恐怕冉子晚早就将自己叩首之处,地上的青石石砖当成大腿,拍出十几二十个的大窟窿。冉子晚悔不当初,看着个骊字就动了歪脑筋,竟然脑抽经的以为找出个端倪,能博得高位上的老太太一个欢颜。结果呢……不提还好,提了竟然……牵扯出一段有害无利的事情来。
见太皇太后提到流云氏……冉子晚的脖颈缩了缩。好在自己头上还背负着冉氏这个姓氏,不然真担心懿德宫这位老太太凭借当年的醋意,将自己生吞活剥了。
“皇祖母若是并无赏景的闲情,孙儿这就携内子退下了!”玄歌凤目微微眯起,看向懿德宫帘幕后的后殿里晃动的人影。
“哀家原来也没打算留你一道赏景,你且回府!懿德公主留下!”太皇太后也警觉的扫了一眼帘幕后的人影,随即看向玄歌,下了逐客之令。
“花老家主远道而来,竟是要躲在暗处……看戏的么?”玄歌清霜的俊颜骤然清寒,转瞬出手,掌风凌厉地掀开金黄色的帘幕:“呵呵……原来还不只是一位!”
“……”冉子晚刚要抬头,却感觉自己的天灵盖上方无数利刃高悬:“花雪剑?”
“难得忍了这么久还未出手,原来……竟然想着将子晚置于死地……皇祖母?今日之后……”险些被呼啸而至的剑雨卸去双臂,好在先前一步被玄歌护在了一侧。
“歌儿啊歌儿……你快住手!为了一个命不久矣的女子,何至于与花家翻脸?”太皇太后原本并未想到玄歌会发现隐藏在后殿的花家人,更没有料想到花家家主会在这懿德宫的大殿上便要出手取了冉子晚的性命。原本商议好的事,是在御花园的望君亭,神不知鬼不觉的料理了这个病女。谁承想……太皇太后的龙头拐杖用力的敲打着青石大殿,却无法压制殿前的血雨腥风。看着花家家主一招接着一招狠命地对着玄歌出着杀招,太皇太后气恼的险些晕厥:“花老快住手……那是我的孙儿!花碾尘……你个老东西,你住手!”
“云姬,不是老朽不住手!若是为了两国联姻,冉氏这丫头不得不除!”花碾尘招招狠辣,却都是绕开玄歌奔着冉子晚去的。
冉子晚闪躲之于,心思通透。留意着听着高位上的太皇太后与花家家主的交谈。原来身为花家的家主名唤花碾尘,是花雪上一代的传人。而云姬想来……便是太后的闺名,原来她真的出自云山。
冉子晚修为尽散,根本无法自行闪躲。此时也只是尽力的跟上玄歌的步伐,尽力躲在玄歌的臂弯之间。躲闪之间,冉子晚见后殿深处缓缓走出来一个女子,女子容貌温婉,圆目樱唇十分动人。
“爷爷住手!”女子的声音急促间带着阴柔,未见其面,便已经听出那一定是个绝色出尘的女子。
“玲珑!我们不能手软!”花家家主花碾尘苍老的声音回响在大殿,虽说嘴上说不可留下冉子晚。手脚持剑的动作却还是略有停歇,原本不相上下的比拼,在这个空档……玄歌出手,便是隔空一个冰晶击中花碾尘的心窝:“呃……噗……”
花碾尘在冰晶没入胸口的一瞬,口吐一口鲜血。花玲珑随即上前,运了一口真气护住花碾尘的心脉:“爷爷?这是……云族的啐雪剑!”
“无碍!好在玄小王爷手下留情。只是在老朽心脉的一侧,穿插进去。”花碾尘对着玄歌拱了拱手,眸色却是一片寒冰:“云姬,你这孙儿……却是难得!如此年轻便已是与我难分高下……看来云战教子无方,孙子却是如此天地失色!”
“都怪你这个老不死的处处紧***得一个晚辈与你见真章!不然歌儿也不会如此狠绝!”太皇太后出来打圆场,眼神却狠狠的瞪了一眼冉子晚。
“今日之事,你我各尽半身修为……却不是最终的胜负。若是你等再敢对我云起的未婚妻起伤害之念,便怪我云起踏平花家!我想……这也是东洲海王愿意看到的!”
“你说……花期?”花老家主原本刻意压制的怒气,却在这一刻翻滚了上来。
“难道不是么?用一个花家的女儿拴住东洲花期,却想着用另一个女儿来捆绑我云山云起!如此贪得无厌,竟然将算盘打到我云山身上……花家千年安生,难道是不想要了么?”玄歌的声音很冷,冷的冉子晚在玄歌的怀中不自觉的蹭了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