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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都市 > 生子系统哭着求我放过男主 >第一百零八章

第一百零八章

作者:fakir字数:3418更新:2024-07-22 1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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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鹤南的神情终于有了些许慌张,他紧盯着她手中沾满墨汁的毛笔,便能想到她要做些什么。

他想挣脱她的桎梏,可手脚都被紧紧捆住,连口中都被塞了帕子,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赵时宁好心将他塞在口中的东西拿开,有些不怀好意地问他,“你想说什么?司鹤南,现在知道后悔招惹我了?”

司鹤南漂亮的眼眸里沾染着陌生的情绪,又带着几分少年所特有的青涩懵懂,他方才在外面被冷风一吹,因着剧烈的咳嗽好听的声音也变得很哑,漂亮又破败的身体像是某种易于破碎的玉器。

他艳红的舌尖舔了舔干涸的唇瓣,好一会才让自己的声音没那么难听,“不要再在脸上画好不好?会很丑……”

赵时宁莫名笑了一声,又掐住他的下颔,仔仔细细打量了片刻,“行啊,就在你身上画。”

她对他也没什么怜惜之情,甚至对他偷偷画她的行为颇为不满,这种恼怒实施在对他的报复上就颇为粗暴。

司鹤南的腰带被她一把扯断,连带着玉佩坠落在地面。

他宽大的外袍敞开,单薄的雪色中衣松松垮垮地替他遮掩着最后一丝体面,粗壮的麻绳从他的脖颈,再到腰身,手腕,尽数被捆住束缚在龙椅上,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天下至尊,倒像是任她亵玩的玩意。

司鹤南应该也是觉得屈辱的,连唇都被咬破,可他就这样被她捆着,一声都不吭。

赵时宁手指落在他沾着血的唇,只要闻到他的血腥味,体内的蛊虫又开始蠢蠢欲动。

“这么能忍?”

司鹤南望着她却没有说话。

怎么可能不觉得屈辱,纵使在她面前他姿态已经足够低下,但司鹤南自出生起便是天下的君主,被高高供奉在神坛上,从未体会过今日这遭折辱。

若是旁人这么对他,他定要将那人剥皮抽筋,连诛九族。

可现在这人是赵时宁……

“你这么缠着我,又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好处?如你所见,我一穷二白,你跟我在一起什么也得不到。”

赵时宁这样说着,手中的毛笔落在他的中衣上,柔软的笔尖一顿,黑色的墨汁迅速洇湿了他的衣衫。

她却觉得这还不够,又将他的衣襟扯开,冰凉的手指从他尚且不明显的喉结,流连到那点樱色,像是把玩着极为名贵的瓷器。

他雪白的皮肤沾着斑驳的潮红,不是因为情欲,而是因为见风便涌起的高烧。

“我在你身上写什么好呢?写你是不知羞耻的小畜生,还是上赶着犯贱的小贱狗?”

赵时宁每骂他一句话,司鹤南的呼吸便更沉一些,身体像是被刀子在割,这份耻感像是在凌迟着他本就不多的理智。

他小声辩驳,“才不是”

“不是?不是为何几次三番主动勾引我?你就这么想被人/干?”

赵时宁出身市井有些粗俗的话不是不会说,但她若不是被逼急

了轻易不会说脏话,但司鹤南的种种又是下蛊,又是主动勾引她的行径,她骂他一句“欠/干”都是轻的。

司鹤南被她这样骂,脸上毫无血色,无意识又开始咬起自己的唇,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我只想被你……干……”

赵时宁没搭理他,而是专心致志想着该在他身上写些什么字。

她手中握着的紫竹毛笔慢慢靠近他,略有些坚硬的狼毫落在了他的胸口,浓郁的墨汁滴落到那抹樱色,将这名贵的瓷器终于涂抹上专属于她的印记。

赵时宁闻着好闻的松香味以及他身上药的清苦味,然后一笔一划在他胸口认认真真写下“小贱狗”三个字。

她满意地将笔放下,故意问他,“好看不?”

司鹤南目光落在胸膛歪歪扭扭的三个字。

他自幼在心中奉为神明的女子,带着玩弄与羞辱的意味在他身上写下“贱狗”两个字。

这种被羞辱的耻感几乎将他淹没,可随之而来的又是另一种很晦暗复杂的情绪。

若是她愿意要他……

他什么都可以去做。

赵时宁还是第一次对人做这种事情,来回对着她写的几个字看了又看,她凑得极为近,温热的呼吸倾洒在他的胸口。

司鹤南手指攥得愈发的紧,陌生的异样感再度侵袭着他的身体,他极度的厌恶着这种愈发汹涌蓬勃的趋势,上次她就是因为触碰到他那里,才会满脸嫌恶推开了他。

他长到十六岁,皇族子弟早该成亲的年纪,他却还从未接触过情/欲二字,破败的身躯常年泡在药罐子里,浸透出满身的戾气,没有留给他一点关于人类的情绪。

司鹤南试图偷偷将自己的难堪遮掩住,可赵时宁却还是眼尖地瞥见他的异样。

她总是不惮用最恶毒的语言毒杀算计她的人。

赵时宁想也不想便骂道,“你是随地发/情的公狗吗?”

若是别的男人被贬低成一条狗,只怕早已气到跳脚,破口大骂。

但司鹤南不是个正常男人。

他也不在乎她骂他是条狗,而是在意她说他随地发情。

司鹤南幽幽道:“我也不喜这样,你现在把我放开,我去净身房割掉便是。”

赵时宁被他这话逗笑了,“割掉?你想当太监吗?”

司鹤南侧过头不说话,因着她骂他胡乱发情而委屈。

他长到十六岁,也只因着她,才头一遭有过这样的反应。

他何时有过随地发情。

司鹤南胸膛上的墨渍已经完全干了,衣衫凌乱地被她绑在椅子上,像是刚刚遭受过一场凌辱。

赵时宁手指轻轻点在他胸口上的字迹,“喂,你怎么不说话了?”

司鹤南还是不言语。

赵时宁反倒有些不快,存了些坏心思想让他难受,她的手直接钻进了他衣袍里,隔着层单薄的衣物粗暴地掐住了他。

司鹤南神情顿时慌乱,有些惊惶地看向她

,像是被她轻薄似的,想要躲开她的触碰。

“别碰那里……”

“就碰就碰就碰,你不是说你是我的吗?我想碰哪里就碰哪里。”

赵时宁根本没存让他舒服的心思,反倒是粗暴地掐着他,更像是在折磨着他,心中丝毫没有柔软的情意。

司鹤南何曾遭受过这样的对待,被捆住了双手动弹不了,手指只能死死地掐着掌心,直到将掌心掐得血肉模糊。

“不要……不要这样……”

他承受不住只能不住低声祈求着,漆黑的眼眸里满是迷离的情意。

“闭嘴,不许说话。”

她这句话说完,接着就是更粗暴的动作。

司鹤南再也无力挣扎,身体倒在椅背上,因为呼吸艰难,胸腔剧烈地起伏,好像连灵魂都被她彻底掌控,难以挣脱。

他到底没经历过这事。

她随意弄了几下,他便没出息地丢了身子,将他的第一次了结在她的手里。

赵时宁把手上的东西胡乱地抹在了他衣服上,神情冷然地瞥向被她玩得不成样子的少年。

“真是没用。”

她轻声嘀咕一句,起身想要离开。

司鹤南却牵住了她的手,“姐姐,不要丢下我……”

赵时宁被他叫得心烦意乱,转过身视线从他脖颈的咬痕,落到他的锁骨处。

司鹤南还在不知死活地撩拨着她,“姐姐,我做错了什么吗?我可以做得更好的……”

仅剩不多的理智告诉她要忍住,不应该再做这种事情,她原本只是想玩玩他,可没想过要再喝他的血。

司鹤南却像是知道她在挣扎之中,温热的唇轻轻落在她的耳垂,然后缓缓含住。

“姐姐……我是你的,你想怎么玩我……就怎么玩……”

赵时宁再也忍不住,手中灵力一挥,挥断了他绑在身上的绳子。

书案上的折子尽数被扫落,司鹤南被她按在书案上,无力地承受着来自于她的掠夺。

她可以清晰听见他低声的喘/息,司鹤南以为她不喜他发出声音,一直尽力压抑着自己。

赵时宁眼眸低垂看到温热的鲜血从锁骨处不断地冒出,他的身体愈发的烫,好像快能把人烫伤,久久不退烧的身体像是患上了无药可救的疾病,直至病入膏肓。

“姐姐的同心蛊真的是下给扶云的吗?他是鲛人,同心蛊不可能生效的……姐姐要是想……我将他送给你好不好?”

他乖怜地将自己献祭给她。

包括他世上仅剩的亲人。

“我知道我活不长,不能永远留在你身边,我给你下情人蛊也不是为了苟活,只是想让你多留一会,我不知道该怎么能留住你……”

司鹤南主动揽住了她的脖颈,轻轻在她唇瓣上落下一吻,“我没有骗你,从我年少时初见你那次,我就喜欢你……”

赵时宁理智还尚存,就算司鹤南说了这么些是个人都无法拒绝的话,她也没做出什么无可挽回的事情。

“你我之间,没有可能。”

她与司鹤南在一起修不了合欢道,甚至若是司鹤南不小心怀了孕,还有可能会搞出人命。

赵时宁得了失心疯才会要了他。

司鹤南凤眸中渐渐蒙上了一层雾气,心中对她生不了怨,只能将怨都记恨在扶云身上。

他已经卑微如此,她还是不愿意,无非就是因为扶云勾走了她的心。

“姐姐,你想得到扶云是不是?”

赵时宁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

司鹤南咬了咬唇,他唇早已被咬得血肉模糊,这种刺人的疼才能让他从昏昏沉沉的病痛从获得一丝清醒。

“我有办法可以帮你得到他。”

赵时宁一挑眉,“什么办法?你会这么好心帮我?不会又是下蛊吧。”

司鹤南摇了摇头,“鲛人一族出痴情人,我母后是如此,我舅舅自然也不例外,我了解他的喜恶,你只需要照我说的做,便可以得到他。”

“那你想要什么?”赵时宁问道。

司鹤南轻轻握住了她的手腕,“想要姐姐与我做一夜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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