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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都市 > 生子系统哭着求我放过男主 >第一百零三章

第一百零三章

作者:fakir字数:3367更新:2024-07-22 1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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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喜欢你的血,明明是你搞出来的破虫子喜欢。”

赵时宁嘟囔一声,只要想起自己喝了他的血就膈应,非常嫌恶地掏出帕子,在残留血迹的唇上擦了又擦,直到把唇擦得生痛才作罢。

司鹤南眼眸渐深,视线落在她嫌弃的面容,神情黯然,好像被她的嫌恶所刺伤。

赵时宁被他摆了一道,现在最见不得他装模作样的样子,忍不住阴阳怪气道:“你能不能别装了?”

“装?我何时装过?”

他还被用麻绳五花大绑绑在龙榻之上,脸颊上的掐痕,脖颈上的咬痕分外清晰,脸颊疼痛遍布冷汗。

少年尚有几l分青涩的面容让他更有一种被她蹂/躏玩弄过的可怜模样,倒显得她在欺负人。

赵时宁还在恼怒着,又猛得上前揪住他的衣襟,“别以为你年纪小我不敢打你,你信不信我再折了一根肋骨,方才我就该咬死你才对,我就不信这虫子有这么厉害,还能真把我一并带走。”

除了昨夜突然吻住她给她种了蛊,在她面前,他一直都装的很乖巧,好像人畜无害的少年郎,就连此时此刻被她揪着衣领也不例外。

“总之同心蛊我已经给了你,破妄珠也在你手里,我对你已经毫无用处,要杀要剐任君处置。”司鹤南说着便闭上了眼,好像真的随意她作为。

赵时宁反倒惊疑不定地盯了他一会,又觉得晦气地放开了他。

“我也不是什么不讲理的人,我得了你的好处自然不会亏待你,你要续命我可以帮你,但方才又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以后我见着你便控制不住想喝你的血?”

赵时宁回想了一下方才的场面,但却怎么也没办法接受与司鹤南发生肌肤之亲。

司鹤南低低地喘息着,因为过度失血本就病态的脸色越发苍白,他的唇色愈发殷红,听着她的话唇角微微弯起一些弧度,“如果你能克制住吃掉我的欲/望,自然不用饮血压制体内的蛊虫。”

赵时宁听着他说这话怪怪的,什么叫吃掉他,她又不是什么吃人的妖怪。

“不过我们也可以商量个事儿,不如你先把我这蛊虫给去了,我就给你一颗续命十年的丹药。”她坐在了床榻边缘,低垂头看向他。

司鹤南却不再信她的花言巧语,“你可还记得方才你跟我要同心蛊前如何说的,更何况我又如何能保证?你不会对我怀恨在心,在蛊虫去除之后杀掉我吧。”

赵时宁眼眸一闪,摸了摸鼻子,“你这小孩儿怎么能这样想我呢?虽然我们总共没见过几l面,但对于你而言我们已经算是相识快六年了,六年的情谊,你还不相信我的为人吗?”

她这样说着又往他跟前凑了凑,垂落在肩头的乌发又落在了他身上。

她或许并不很爱打理自己,发髻上只有根简单的银簪子,再用简单的青色丝线束住发尾,连半点粉黛都未施,眼眸瞪的圆圆的,一本正经地说着这些鬼话,一如他初次见到她那般。

这占

据他生命长度近乎一半的六年,在她身上如雪落无痕般,完全没有留下任何的印记。

“情谊?()”

司鹤南呢喃着这一句话,仰着头往他跟前又凑近了一些,他此时与她离得分外的近,连彼此间的呼吸都在渐渐交融,不分彼此。

“也是,你救了我两次,我做牛做马,也无以为报你的恩德。⒇()⒇[()]『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

赵时宁反倒是不习惯又离得远一些,她倒是忘了挟恩图报这回事。

第一次救他纯粹不想背连累,第二次倒也没想救他,纯粹是是引玉把他掳来说让她吃了皇族血脉的心脏就能成妖,事出在她,也说不上是要救他。

她闻着他衣袍上的血腥味,身体隐隐有有了某种冲动,立即连方才的纠缠都给忘了,火速远离了他,生怕控制不住自己再做些什么荒唐事情。

与其说是怕喝他的血,不如说是怕与他做出什么事情,再闹出人命。

神仙怀孕不会死人,他这种病秧子怀孕,指不定就死了。

她在他得到的好处已经足够多,也没有想要他命的想法,顶多打他几l顿出出气罢了。

“行行行,不愿意解就不解,别扯那些没用的,我现在暂时还不能给你续命药,等过段时间再给你,到时候你再把我身上蛊虫解了行了吧。”

赵时宁有了一把剑便想着为自己换一把更好的剑,在来的路上就把引玉赚的点数花了个干净,又去拿新剑练手杀了好几l只人面猿,根本没多余点数去给他兑换续命药。

“那我先走了。”

赵时宁避他如蛇蝎,恨不得一刻也不要留在他身边。

司鹤南却唤住她,“能不能先把我身上的麻绳解开……”

赵时宁与那些神仙在一块,下意识便忘了司鹤南连绳子都解不开,又只能折返回来给他解绳子。

“你可真麻烦。”

她粗暴地拽住他身后的绳结,解了好一会,硬是没有解开。

反倒是司鹤南被她的动作又压迫到了断掉的手臂,痛得低低地闷哼一声,还被赵时宁咬牙切齿警告了一句“不许出声。”

她本想节省因为在妖界杀妖本就耗费了不少的灵力,在人间修仙者的灵力本就是被压制的,灵力恢复也特别慢。

但没想到她昨天系的结这么紧,解了半天也没有解开。

赵时宁耐心尚且有限,但只要靠近司鹤南,她就跟中了邪般想咬他脖子,想把他身上衣物都给撕了。

她忍了又忍,但又实在忍不住,连解绳结的动作都变得磕磕绊绊。

她最后索性放弃,指尖又凝聚起青色的灵力。

自从她在灵潭洗出了火灵根,青色的灵力也变成了携带着青色的火意,她随意用火一燎就把绳结燎断了。

没成想绳结断掉时候,她瞥见司鹤南手腕上绳子留下的痕迹,苍白的皮肤,殷红的红痕,这些在她视线里胡乱地晃,眼前又开始变得模糊不清。

赵时宁鬼使神差地按住了他的肩。

()而被她压在身下的少年,乖巧地任由她动作,甚至主动揽住了她的脖颈。

她脑袋里绷紧的弦又断了。

恰在此时,扶云微恼的声音自外间传来,“阿南,今日朝堂上为何不在?”

赵时宁顿时如梦初醒,恍若被人逮到了在轻薄无知黄花闺男,连滚带爬的要从司鹤南身上爬起。

但已经迟了。

扶云已经推门而入,将她的混乱尽收眼底。

满脸绯红的少年还被她压在身下,衣衫早已凌乱,龙榻旁还有沾血的麻绳。

好像赵时宁真的做了什么荒唐事。

扶云脸色变了又变,立即就认出了她是两年前窗外偷窥他沐浴的女子。

他眼神立刻就变了,有些阴恻恻的,十分骇人,好像恨不得将她砍死。

赵时宁自认脸皮还算厚,但她身下压着的少年浑身都是伤,而她又恰好偷窥过这鲛人洗澡。

他该不会认为她是什么采花贼,破窗而入把这小皇帝的清白给毁了吧

“是你,你为何在这?”

扶云的声音也很冷,充斥着显而易见的杀机。

赵时宁这时已经完全无心欣赏这鲛人的美貌,见他掌心已经凝聚起骇人的灵力,连忙摆手,“国师大人,你别误会,是他先勾引的我!”

她这话没有半点作用,扶云眼中的杀意更甚,浑然已经真把她当成了毁掉他“儿子”清白的贼人。

司鹤南眼眸微寒,冷声道:“亚父,是朕心感情愿的。”

“哦?心甘情愿?那你肋骨和手怎么断了?”

赵时宁觉得自己快要疯了,急匆匆瞪了一眼小皇帝,“你能不能别添乱了,我跟你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你别污蔑我清白,我可是正经人。”

她一把就推开了司鹤南以示自己的清白,力气太重,疼得司鹤南蜷缩在床榻上,好不可怜。

赵时宁慢慢挪到了窗边,随时准备逃跑。

“或许我占卜有误,这样的女人怎么着也不该是你的命定之人,两年前她就曾在我窗边偷窥我洗澡,今日又强迫着你做这种事情,想来她与你也并非良缘。”扶云拧眉望向司鹤南道。

司鹤南听到赵时宁偷窥扶云洗澡,神情终于有了波动,有些哀怨的瞥向赵时宁,“你不是有丈夫,怎么还偷窥别人洗澡。”

扶云听到赵时宁还有丈夫,神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

赵时宁顿觉司鹤南是故意火上浇油,气得跳脚,恨不得再打他一顿。

但扶云掌心中的灵力已经朝着她袭来,赵时宁匆匆忙忙躲过。

她身后的架子顷刻间破碎成碎片。

赵时宁骂道:“你心怎么这么毒,别以为我不敢跟你打。”

她掌心立刻出现一把烈焰剑,专门为了匹配她的火灵根,在商城里花了一万五千点数兑换的。

【你真的要打吗?鲛人生下来的孩子肯定也很好看唉。】

赵时宁因这话犹豫了一瞬,但现在不是她想不想打的问题,是别人误以为她是采花贼要她赔命的问题。

“出去打,别误伤他。”

扶云长袖一挥,瞬间周围已经变化了天地。

赵时宁左看看右看看,才发觉好像在这鲛人居住高台的屋顶,这样看过去周围尽是火红的枫树林。

她谨慎地后退一步,又装作轻松道:“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扶云敛眉道:“扶云。”

赵时宁夸赞道:“真是好名字。”

他穿着华丽的紫色的束腰长袍,鲛人异域感十足的面容带着很强烈的攻击性的美感,微卷的长发披散在肩部,狭长的眼眸,神情冷冽地看着她。

赵时宁不得不承认的是,她很吃这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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