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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兔直接被疾影吓到心梗,他只是猜测啊,他可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师父生的幼崽真是他的!
他只是分析了一下而已,这疾影不会真的那么嘴碎把他干的那些事抖出去吧?
赤兔赶紧追过去,大声嘶鸣打断疾影的“施法”:“疾影你等等,我有话跟你说!”
可是他师父已经听到了疾影的呼唤,神色凝重的朝着他们这边望了过来,赤兔的心一时间悬起来了,这要是让师父知道他之前做了什么龌龊事,他的好孩子形象要在师父心中大打折扣了。
搞不好师父从此以后不再理他,甚至恨上他,那可就麻烦了。
他可不想跟师父生疏,尤其是师父生了崽崽以后,他本来就不受宠了,这要是再出点问题,还能好吗?
赤兔的心都要因为疾影的一句话跳出来,眼看师父回头看着他们半天,带着小马驹朝着他们走过来了,赤兔吓得喉咙发紧,鸣声都不利索了。
他赶紧警告疾影:“你个老小子别乱说话,我只是猜测,我没有证据证明师父生的是我的崽崽,你别挑拨我们师徒的关系成吗?别因为你喜欢我师父,你就造我的谣。”
疾影回头看他一眼,声音冷静:“刚才分析的头头是道的不是你吗?你还怕你师父责怪你呢?不是说好你俩相爱了吗?”
赤兔结结巴巴:“都跟你说过了相爱是一回事,生崽是另一回事,你别老想坑我。”
疾影又问:“可是如果相爱不生崽的话,那又有何意义?这说明你师父并不喜欢你啊。”
赤兔:“……”
疾影看着他道:“难不成之前的所有事都是你在骗我?烈焰,你喜欢你师父,但你师父不喜欢你,所以你才想了那么多乱七八糟的理由来阻止我追银枪?”
赤兔反驳:“怎么会,我师父最喜欢我了,不信你过会儿L问他。”
疾影才不信赤兔的话,他定然要跟银枪问个明白,如果银枪真的喜欢赤兔,那他也就罢了,但如果银枪不喜欢,那他绝不会就此罢休。
疾影隐约觉得自己被骗了,赤兔这个心机马,这一年来真是骗的他好苦。
林逸带着小马驹过来找他俩,三匹马隔着一根作用并不是很大的绳子。
林逸问疾影:“你刚才说什么?”
赤兔急的都想咬疾影的尾巴,真怕疾影一不小心把他的那些黑料抖出去,他以后可能就不能跟师父友好相处了。
赤兔在旁边警惕的看着疾影,只要这老小子一开口,说不利于他的话,他就开干!
哪知道疾影话锋一转,看着他师父,说的却是:“我说我知道谁是小马驹的父亲了,银枪,我觉得小马驹很像我,有没有可能是我的?”
认真听他讲话的林逸:“……”
准备挽救自己的赤兔:“……”
这等于听了个寂寞,林逸甚是无言,但他没有责备疾影,只是说:“知道了,去玩吧。”
疾影一愣:“你
难道不感觉震惊?或者惊喜?”
林逸自己跟哪匹公马搞过,他还不知道吗?
总不能他之前总喜欢和疾影贴贴,这就贴个毛发他就怀上了?没那么神吧?
压根不存在的事情。
“疾影,我知道你很喜欢我,可我到底跟谁搞过,我自己心里清楚,你没必要背锅哈。”
“我不是背锅啊银枪,我真想做小马驹的父亲,我好喜欢他,跟我长得很像呢。”
赤兔在旁边烦躁的嚎一声:“够了啊,我还没死呢,怎么可能轮得到你当父亲?要当也是我当。”
林逸白了赤兔一眼,低头啃草。
见林逸的态度淡漠,疾影真的失落:“银枪,你真不打算跟我好啊?你和赤兔应该没什么吧?”
林逸早就知道这两家伙虽然在一起了,但没有一个收心的,他告诉疾影:“你要想和烈焰谈,你就好好谈,别朝三暮四的,何况我现在还生了个崽崽,虽然不知道崽他父亲是谁,但我始终不是你们想的那样了,我要带崽子。”
疾影不罢休:“那你到底喜欢烈焰吗?”
林逸回答的坦然:“喜欢啊,我都把他当自己亲生的对待,那自然喜欢。”
疾影挺失落的,听到银枪这样回答,顿时戳穿了赤兔这一年来的谎言,他冷冷的看一眼赤兔。
赤兔依旧一副他没做错的样子:“看我干什么?师父这不是承认喜欢我了吗?”
疾影帮他解释:“你师父只是把你当崽子,没把你当成一个成年公马,你还嘚瑟上了,以后要是还敢骗我,我弄死你。”
赤兔:“……”
林逸又懵了,他问疾影:“你不是和赤兔在谈吗?”
疾影回答:“没有啊,我不喜欢他,是他一厢情愿。”
林逸:“……”
赤兔在旁边实在太尴尬了,生怕疾影把他这一年来对师父做的事情抖出来,他赶紧用脑袋推着疾影就走:“算了,我不和你计较,你赶紧走吧,求你了,别打扰我们一家三口。”
疾影就是不肯走:“既然你师父都承认对你没感觉,那赤兔你就不能总是那么自私,我们公平一点,凭本事追他。”
林逸听的云里雾里,直到赤兔把疾影赶到一边去,又来找他,林逸才问:“你俩怎么回事?”
赤兔神色惋惜,低下头去触碰小马驹,被小马驹躲开了。
他说:“还不是因为看师父不喜欢疾影,我才想到这个方法让他死心,我跟他说你喜欢我,不喜欢他,让他别纠缠你,谁知道他当真了。”
林逸点头:“然后呢?”
赤兔解释:“然后就为了让你省心,我就假装和他好了,谁知道你竟然怀孕了,这下我也没法伪装下去了,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师父,我知道师父不喜欢公马,会感到烦躁。”
林逸觉得确实是这样,看来还是赤兔有心了啊,竟然为他想了这么多,真是他的好徒弟啊!
见师父不回答,赤兔小心
翼翼问:“师父不会因此讨厌我吧?我只有师父了,不想失去你。”
林逸看了看好奇观望四周的小马驹,回答他:“放心吧,我没那么绝情,以后咱们三就好好过吧。”
赤兔从绳子下钻过去,蹭蹭林逸的毛发:“还是师父最疼我了,我要是没了师父,我可活不下去。”
林逸呸了一声:“说什么屁话,你还小,要走的路还很长,别做这种不吉利的打算。”
赤兔说:“真的,师父,我没开玩笑,如果哪天师父消失了,我会疯的,要是你比我先死,我就为你绝食。”
林逸听到这话脑袋都大了,他再次警告赤兔:“不管是我死了还是霍起死了,你都不准做这种打算,不然我做鬼不会原谅你。”
现在想想三国里赤兔的下场,还是怪可怕的。
世人只道赤兔忠心侍主,却不知道主子最希望的却是让他活下去。
林逸也不想有一天他或者霍起死了,引得赤兔绝食而死。
这样的悲剧,他不想看到。
然而在赤兔心里,是因为有师父,所以有霍起。
师父想保护霍起,为霍起效力,那他自然会随了师父的愿。
霍起的死活对于他而言不重要,师父才重要。
但他没法让师父知道他的这种心情,他也不太会表达,而且师父也不愿意看到他那样。
赤兔就想,等时间久了,师父自然就明白他的心意了。
他最希望的还是师父爱他,但他比谁都明白,师父不会爱他。
可是不爱又怎样呢?他始终是师父心中重要的存在。
赤兔问林逸:“师父,你以前说你有过一个和我差不多大的崽子,是师父生的吗?”
林逸回答:“不是,在这之前,我都不知道自己会生崽子。”
赤兔了然:“那是别的母马给师父生的吗?”
林逸随便嗯一声,总不能让徒弟觉得他都十几岁了,还没有跟母马生过崽崽吧?
赤兔一定会笑话他。
但赤兔并不在乎以前师父跟谁好过,和谁生过崽崽,他只在乎师父以后会不会和他一直在一起。
师父的小马驹太可爱了,长得好漂亮,看得出来师父对小马驹很上心,小家伙长腿长脚的,新新的毛发顺滑漂亮,在太阳下会闪金光。
连林逸有时候都觉得,小马驹的颜色和他第一次见赤兔时很像,那种在阳光下被照耀散发金棕光芒的颜色,仿佛镀上了一层鎏金。
可是他又无比清楚,他和赤兔什么都没发生过,这崽崽绝不可能是赤兔的。
他想:【可能棕色小马驹小时候都是这样的,白雪生的小白马也一样,也是长腿长脚,不过那腿脚比我崽的要稍微粗一点,我崽的腿脚真的很纤细,虽然纤细,但有力量,跑的可快了。】
他要想确定崽崽的父亲是谁,只能等崽崽大一点了,腿脚开始发育,才能确定。
现在太小了,确认不了。
可是一回头(),见赤兔和小崽崽正在嘴对嘴确认着什么㈨[()]㈨『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林逸又有瞬间恍惚,他俩长得真的很像啊。
小马驹闻着赤兔,小嘴一直在赤兔嘴边嗅着,时不时咬一下,他好像很喜欢赤兔。
林逸看着这一幕,忘记了身处哪里。
他想:【好惬意的画面,这样一看,赤兔和崽崽都好漂亮啊,如果这一刻能定格,绝对是最好的一幕了。】
如果没有战乱,没有身负重任,这样的安宁和幸福,是林逸觉得可短暂停留的。
可是他又比谁都清楚,每个世界都只是昙花一现,对于他而言,他只是个误入三千世界的任务者,从不会为谁停留。
不会为亚尔维斯停留,更不会为赤兔马烈焰停留。
霍起给两个小马驹分别取了名字,林逸的小马驹取名“骄阳”,白雪的小马驹取名“夜昙”。
不出意外,这两小马驹以后都将成为战马中的佼佼者。
但对于林逸而言,他更希望他们这一辈把所有的仗都打完,让孩子们安稳度过一生。
如果他的孩子出生即战马,那还不如不出生。
连赤兔都感慨:“一出生就成了战马,骄阳,真不知道该为你感到开心,还是悲哀。”
林逸让他想点好的:“徒弟,你就不能想着我们这一辈把仗打完吗?”
赤兔应着:“好,我帮你把仗打完,以后不用师父的崽崽上战场。”
林逸点头:“这才对。”
可是在他眼中,赤兔也还是个孩子啊。
大概是相处时间太长,他连赤兔什么时候变声以及成年的都不知道,只知道一转眼,那个排斥所有人和马的赤兔,已经成为了军营独当一面的最高级别战马。
林逸心中诸多感慨。
北利这次被霍起重创,铁骑直接被撕裂,损伤大半,再也不敢贸然进攻。
大家也再次见识到了霍起的勇猛,周乾终于不敢再明着有什么小动作了,可霍起要谋逆的流言还在继续。
有信的,也有不信的。
不管其他城池的百姓信不信,反正水秀城的百姓是不信的。
借着北利被重创的时机,水秀城大力发展经济,和其他城池开始通商。
霍起开始四处招贤纳才。
很多人慕名而来,被范瑾养为食客。
平时没事的时候,范瑾就去和这些人谈诗论词,分析当下局势,有能力的人范瑾会直接举荐给霍起。
一时间,水秀城的人口数量在增长,之前逃难出去的百姓们,听闻霍起再度守住了水秀城,都纷纷赶来和家人团聚。
他们眼含热泪问守城门的士兵:“霍起将军这次不会再走了吧?他要是再丢下我们,我们可就没活路了啊!”
恰好碰上霍起巡城,听到百姓都这么问,霍起亲自下马去给他们承诺:“这次就算让霍起战死,霍起也不会再丢下你们了。”
周围百姓都围了上来,年轻的男人们声
()称要去参军,帮助霍起守城。()
一时间,征兵处也是热闹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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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秀城好久没有这种盛况了,一个面临倒塌的城池,在霍起手中起死回生。
对于霍起而言,他在意的人,在他身边,他守护的百姓,就在他的城池里。
他哪里都不会去了。
至于霍家,他深信,周乾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他谋逆,就还不敢动霍家,因为朝中有八成的武将大臣,皆是霍老将军的门生和部下,周乾想要动霍家,还要问问其他大家族答不答应。
这也是霍老爷子这些年沉淀下来的关系人脉,周乾需要霍家支持。
霍起便不去担忧霍家。
林逸自从生了崽崽之后,很久没出门了。
霍起让他在军营里养身子,也不带他出门,赤兔倒是忙起来了。
师父在带崽,那他只能承担起师父的责任。
不过他发现,城中百姓真的很爱戴霍起,霍起牵着马在观察城中集市,摆摊的小贩看到他,别提多热情,有什么给什么。
即使霍起拒绝,他们也不罢休,非要霍起收下才好。
霍起一个集市出来,一分钱没花,收获很多食物的投喂。
到最后,这些食物全部归于城中沿街乞讨的老人。
运气好的话,赤兔也能吃上一点人类的食物。
看到霍起这亲民的一幕,赤兔再次觉得这个人和董健邱是不同的。
回程的时候,霍起去买糖人和糖葫芦,那老爷爷见是霍起,非不要霍起的银子,可霍起走的时候,还是将银子丢给了老人。
他说:“老人家,生活不易,你的好意我心领了,银子你拿着,等霍起有难了,你再接济不迟。”
老人家看着霍起远去,捡起银子,擦擦眼角,兀自长叹:“霍将军辛苦咯,一个人守这么大的一个城,不容易啊。”
-
霍起带着糖人和糖葫芦绕过了守卫的视野,来到了周潋的帐下。
赤兔在外面等着,就听到周潋的声音有点开心:“给我买的?”
霍起嗯了一声:“知道你馋,想去街上,可现下城内人杂,我怕有危险,所以不让你出去,希望子和不要生气才好。”
自从知道霍起在为他谋后路后,周潋也不觉得霍起讨厌了,反而天天等着霍起来找他,可霍起太忙了,夜晚都不见人。
不是在和范瑾谋划以后水秀城的发展蓝图,就是在和程郢商量如何将水秀城的防御系统加强,巩固。
其次又在招贤纳才,面试范瑾最新举荐的食客。
就一两个月,范瑾就养了食客好几百人。
周潋便知道,舅舅这次是真的打算拼了。
他没有做过这些事情,只在书上见过,理论上都看得他头疼,更别说亲身经历了。
可他舅舅霍起正在用书上写的那些方法,寻求出路。
怎么能不累呢?
周潋吃了一颗糖葫芦,
()感慨道又酸又甜,问霍起吃不吃。
霍起说他不吃,那是小孩子爱吃的东西。
周潋一听霍起还把他当小孩子,又不依了,和霍起打成一团。
打着打着气氛就变了,赤兔隔着一道帘子都听到了里面熟悉的声音,他们又亲嘴了。
赤兔真的是无语至极,他跺了跺蹄子,见霍起还不出来,索性自己走了。
他要去找师父,见不得这俩癫公前一秒还在亲嘴,相互连接,下一秒就开吵的局面。
赤兔的忙碌给疾影造就了机会,这几天疾影的主人程郢忙着征兵,征兵处又离军营不远,所以疾影闲着没事干。
一有时间他就去找银枪献殷勤,试图让银枪下一胎生他的崽崽。
但又怕自己太心急,惹得银枪心情暴躁,所以他要耐心,循序渐进。
他也不靠银枪那么近,以前他俩总是贴贴,但现在银枪有了崽崽,对谁都充满警惕,疾影也不好太心急。
他就陪银枪聊聊天啊,和他分享分享自己的小故事,然后又提起一年前的一场大战,他说感谢银枪救了他。
林逸不明所以,问他为什么。
疾影想了想,就说:“因为我怕我速度慢了,给不了你时间,和你错过。因为你支撑着我,所以我活下来了。但好在,我们并没有错过,对不对?”
林逸叹息一声:“何苦呢疾影,你没必要为我这样,我哪里值得你对我这么好?”
疾影回答:“就是值得啊,我不管你觉不觉得,反正我觉得很值,虽然你不接受我,但我知道你也没接受其他的战马,那说明我还有机会。”
林逸都说累了,不想说了。
他保持沉默。
可疾影又说:“银枪不和我在一起也没关系,但下一胎,能不能和我生?”
林逸:“……”
疾影看似很期待的样子:“你看你和一匹不认识的战马都能生,就不能和我生吗,银枪?我和你的崽崽,一定也很可爱。”
林逸拒绝:“生不了一点,这个是意外,我真没想过生崽子,疾影你放过我,求你了。”
疾影失落道:“没关系,等你想生了,可以找我,我愿意效劳。”
开什么玩笑,他都算一匹老马了,生这一胎都是老树开花,还让他生二胎,他还不如就此嗝屁离开呢。
他明确的拒绝疾影,但疾影不罢休。
这几天赤兔很忙,天天跟着霍起出去,也不知道在忙什么。
林逸好久没见他了,晚上赤兔也不会被牵到他的马厩里,赤兔和疾影待在一起。
今天赤兔没等霍起出来牵他,自己跑去找师父,没想到看到疾影在和师父亲密的头对头吃草。
赤兔怒火攻心,他就知道他不守着师父,疾影这小子就趁虚而入。
赤兔气冲冲的跑过去,身上的马鞍都还没卸下,就想和疾影开战。
疾影躲开了,觉得赤兔莫名其妙:“你发什么疯?小心你
主子看到你做坏事,抽你鞭子!”
赤兔朝着疾影嘶鸣:“离我师父远点啊,你这个心怀不轨的老东西!”
疾影一听,脾气挺好的战马也怒了:“你说谁老东西呢?我今年才六岁,你知道什么是六岁吗?就是正值壮年,壮年你懂个屁!”
赤兔就是不服输:“我才三岁半,我更年轻,我师父就算要选也该选我,你都六岁了,老了疾影叔叔!”
疾影被气到了,第一次和赤兔“大打出手”。
“我今天要是不咬碎你那破嘴,我就不叫疾影!”
两匹战马在马场里咬起来了,林逸为了不让这两幼稚的东西伤害到自己的小马驹,带着小马驹跑到白雪的马场去了。
一马场的战马听到这两家伙打架,纷纷朝着他俩投来目光。
霍起也被马场的动静吵到,出了营帐前往马场查看情况,便见疾影和赤兔两个打起来了。
霍起疑惑:“疾影和赤兔有什么好吵的?这都相处一年多了,第一次见它们打架啊。”
周潋依旧在吃糖葫芦,可殷红的唇表明他刚被人怎样“狠尝”过,他含糊不清道:“公马嘛,好胜心强,打架也是不可避免的。”
霍起摇头,又看了看自己的的卢马,他猜测道:“有没有可能是为了银枪的崽崽打架?这俩家伙全都染指银枪了?”
周潋眨巴眨巴眼睛:“舅舅,银枪没那么……花心吧?”
霍起觉得还真有可能:“看银枪的崽崽,不是烈焰的就是疾影的,这赤兔马和汗血宝马,没一个好东西,回头我就叫程郢阉了它俩。”
周潋:“……”
当事马林逸,怕两匹战马打架殃及到自己,早跑远了。
他俩这样闹一定会惊动霍起。
果然没多久,赤兔和汗血宝马就被霍起牵走了,林逸有点担心,他俩不会挨打吧?
他看着霍起把两匹马拴在树上,让人去叫了程郢来。
林逸站在那里看着这一切,只见那两人在说着什么。
可是没多久,两匹战马都开始挣扎起来,也不知道因为什么。
霍起和程郢说了什么,让他俩这样惊恐?
林逸不知道,他好想知道一下。
而疾影和烈焰也没想到,他俩就单纯打个架,就被霍起牵出去了。
他们起初没当回事,直到程郢回来,霍起指着他俩给程郢说:“你有时间给这两个家伙做个绝育。”
程郢问这两家伙怎么了,霍起指着自己的的卢马:“银枪的崽子不是赤兔的,就是汗血宝马的,这两家伙趁着我忙,把我的纯种的卢马糟蹋了,这笔账我给它们记着呢。”
赤兔和疾影闻言大惊失色,他们开始哀鸣,为自己辩解!
烈焰:“疾影是不是你干的?你干的你就承认啊!你干嘛拉我下水啊,我可没有让我师父怀孕!”
疾影怒骂:“烈焰你个不要脸的东西,把你师父搞怀孕了,现在来赖我,该被阉了的是
你!”
赤兔和汗血宝马都挣扎着,生怕下一秒他们的蛋就没了。
赤兔发出嘶鸣朝师父求救:“师父,真不是我啊,救命啊——”
疾影叫的更惨:“银枪救我啊,我真没有,信我,救命啊——”
林逸听着两匹战马的哀鸣声,陷入了沉思。
【霍起怎么就对他俩进行教育,难不成我怀的真是他们其中一个的?】
林逸自然是不敢想赤兔的,多大逆不道。
那剩下的可能就真的是疾影了。
那疾影什么时候,把他给……上了?
林逸不知道,但他觉得疾影的可能性最大。
想到这里,林逸觉得自己得想个办法确认一下,如果崽崽真是疾影的……他就咬死疾影啊!
哪怕疾影多可爱,哪怕他是汗血宝马,但糟蹋他,罪无可恕!
霍起还是放过了赤兔和疾影,他把这俩家伙关在一个马厩里。
两个犟种差点被主子嘎了,到了马厩还在吵闹,拌嘴。
林逸让他俩别吵了,赤兔气不过,他找林逸诉苦:“师父,你就说气不气吧,霍起竟然怀疑崽崽是我的,我是那种马吗?”
疾影也不甘示弱:“你不是,难道我是吗?我多冤啊,我连银枪的尾巴都没碰到过,却说崽崽是我的,非要阉了我,我惹谁了?倒是赤兔你啊——”
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赤兔转身咬回去了:“你闭嘴,我师父不想听你说话。”
疾影怒斥:“你小心我把你干的好事抖出去啊!烈焰你别过分!”
赤兔不认输:“我做什么了?我什么都没做,我还这么小,我懂什么?”
疾影气结:“你……”
还没说完就被林逸打断了,林逸被他俩吵得疼痛:“行了,别吵了,都要被阉了,还那么能吵,人类又听不懂你们说什么,安静点安静点。”
赤兔委屈道:“师父你信我吗?”
林逸回答:“信。”
疾影问:“银枪你信我吗?”
林逸再次回答:“……信。”
很好,这说明他俩都排除在外了。
该被阉的另有其马。
前一天这俩家伙还都在为了谁是崽崽的父亲,谁该被阉的事情打的不可开交,让林逸头疼不已。
第二天林逸就知道结果了,当知道结果的时候,林逸也是懵住了。
又是大太阳的一天,依旧是马草茂盛的半坡马场里,战马们被分成了几部分,啃草中。
林逸因为昨晚两匹战马的吵闹,压根没睡好,又加上要时刻关注小马驹的动向,他基本上没合眼。
所以在马场吃了会儿L料草之后,他就开始犯困,他这匹马和其他战马不一样,其他战马睡觉都是站着,可他习惯躺着,那样比较舒服。
他把自己的崽崽哄着和他一块在阴凉处躺下,就想睡会儿L。
父子俩连睡觉都如出一辙,躺着好像死了一样。
林逸睡得迷迷糊糊,不敢睡太死,生怕自己的崽子出事,他基本上闭眼几分钟,就睁开眼睛看一次。
见崽崽躺在他身边,和他躺着的姿势一模一样,他还在感慨自己的崽子就是与众不同,真可爱啊。
刚想着,就感觉身边来了个黑影。
林逸想起身,还没来得及睁眼,却感觉那家伙从他身后躺下了。
林逸还想,会是谁?
怎么悄无声息就过来了?
他想干什么?
林逸在思考,只觉得那家伙还在他身上嗅来嗅去,林逸也在同时闻到了熟悉的气味。
刚想着起来打招呼,就感觉有什么东西探进了他的尾巴,小心翼翼的,好像怕吵醒他一样。
随即他脆弱的地方就被什么触到了!
林逸马身一抖,霎时瞳孔地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