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德堡。
罗小兵顺利地通过了伊莎娜的考验,在她惊讶又欣喜的眼神之下,带着她的祝福,前往格罗达镇西边悬崖边上的一座城堡上。
这座城堡建立在悬崖边,上山的路只有一条。
罗小兵花了15石币,雇佣了一辆马车,将自己送到了城堡之下。
坐了马车之后,罗小兵结余剩下2晶币85石币。
虽然身上的钱又减少了一些,但罗小兵的精神头却很不错。
他的身上有伊莎娜所在的佣兵工会的鉴定书,凭这份证明,他就可以来彼德堡,完成主人交给他的任务。
“你好,我们已经接到了通知。在此等候您的到来。”
迎接罗小兵的是彼德堡的管家,他有一头金色的头发,两边梳得卷曲,留着小胡子,双眼有些细小,但脸上却带着笑容,身穿着礼服,彬彬有礼的样子。
“谢谢,很荣幸能够参与到此次任务中来。”
罗小兵赶紧也细心地还礼,他面带微笑,左手背于身后,右手扶在胸前,轻轻弯身回礼。
这是伊莎娜教他的平民对贵族的礼仪,因为此趟任务比较特殊,而人物的身份也很特殊,伊莎娜才教他这些东西,让罗小兵能够获得彼德堡的好感。
管家见罗小兵虽衣着朴素简单,但却懂得礼仪,脸上依旧带着微笑,但口气中却多了一些热情。
“请跟我来。”管家作出请的姿势,让佣人打开了城堡的大门,带着罗小兵走进了城堡。
管家带着他来到了大厅,轻轻推开了大门,并作出请的姿势。
罗小兵微笑点头回应,走进了金碧辉煌的大厅内。
大厅内有几张豪华的沙发,上面坐着三人,两名四五十岁的贵族夫妇坐在一起。
一名戴着一副单镜头的眼镜,三十多岁的男子,坐在他们的对面。
听到了开门声轻轻响起,他们都站了起来,转过身来,望向了罗小兵。
“哦?这就是伊莎娜所说的那名佣兵?从模样上来看,还很年轻?”彼德有些惊讶,要不是相信伊莎娜的人品,他误以为哪来诈骗的。
因此,他忍住叫来人将他轰出去的冲动。
他将眼光转向了戴着单眼镜的男子。
“您就是来协助我翻译上古秘文的佣兵?”单眼镜男子却没有像彼德夫妇一样以貌取人。
“我叫托尔斯,您可以叫我托尔斯先生。”
“你好,托尔斯先生,我叫罗。”罗小兵也礼貌地微笑着,自我介绍道。
见两人都相互交识了,彼德夫妇也收起了对罗小兵的轻视。
“那么,我相信伊莎娜小姐不是在跟我开玩笑,请跟我来。”托尔斯作出了请的姿势,准备带罗小兵上二楼。
而彼德夫妇即惊讶地看着托尔斯,又望了望不卑不亢的罗小兵。
“彼德堡主,希望您能够协助我,在我和这位罗兄弟工作的时候,别让人打扰到我们,好吗?”托尔斯看似在请求,但语气中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态度。
彼德夫妇连忙点头,道:“应该的,应该的,能够为托尔斯先生服务,是我们的荣幸。”
彼德夫妇是城堡的主人,却对托尔斯态度十分的恭敬,甚至有些讨好的意味,这让罗小兵不禁对这位叫托尔斯的男子有了些好奇心。
不过,他并没有表现出来,而是一脸平静地站在那里,等托尔斯示意之后,两人走上了二楼。
彼德夫妇这才如释重负般,松了一口气,并叫来了管家,低声地嘱咐着,然后,看了看二楼上的某间房间,心情有些复杂地离开了。
在这间充满了书香的房间内,托尔斯拿出了一份拓本,放在书桌上,并看向了罗小兵,微笑着道:“这是我拓印出来的副本,您来看看,能够解出多少的内容是多少。”
“好的,没问题。”罗小兵点点头,为了晶币,他要开始工作了。
“嗯,这是卷纸,您解出来的文字,麻烦都写在这上面就可以了。”托尔斯将一卷纸放在书桌上,并摆上了鹅毛笔。
同时,他让开了位置,示意罗小兵坐在那里。
“工作时间为一个小时,准确率至少要50%以上,我才会付给您报酬。”
“好的。”罗小兵点点头,看了看拓本上的神秘符号。
这些符号,在现在的人类看来,就像蝌蚪文,或者说是天书,也只有拥有相应专业知识的人,才能够解答出这里面的文字。
托尔斯打算先将简单的内容给罗小兵翻译,当然,这些内容都是打乱的,以保护上古秘文的秘密。
而这些像蝌蚪一样的符号,在罗小兵的眼神之中,一个个变成了他认识的汉字。
接着,他执起鹅毛笔,虽然拿得有些不习惯,但很快就适合了握笔的姿势,开始一手指着一个符号,又在卷纸上,写出了对应的文字。
而这些文字,竟然就是当前通行的古代语言。
罗小兵十分庆幸,虽然转移时,他失去了大部分的东西,但专业知识却一件也没落下,这才让罗小兵有了立身之根本。
托尔斯坐在书桌不远处的沙发椅上,喝着类似咖啡的饮品。手中,还揣着一本书,正在无聊地阅览着。
无意间,他的眼神扫向了罗小兵,却见罗小兵下笔如飞,微微一怔。
罗小兵的书写速度很快,这份拓本上面只有几百字,不过数分钟的时间,罗小兵就将上面的内容全写完了。
“好了,托尔斯先生。”罗小兵放下了鹅毛笔,轻轻地旋转在笔架上。
“噗。”托尔斯将贵重的饮品一口喷了出去,又咳嗽了好几下,脸色很痛苦。
罗小兵吓了一跳,连忙走了过来,有些焦急地道:“托尔斯先生,您没事吧?”
要知道,托尔斯可是罗小兵的希望所在,他自然不希望他出事。
托尔斯都咳出了眼泪,伸手阻止罗小兵上前,并道:“没,没事,先看看你写的。”
“OK,没问题。”罗小兵一下子就来了精神,立即转回书桌边,小心翼翼地取过了卷纸,怕上面的笔墨相互污染到。
同时在心中一通诽谤这个世界的办公用品这么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