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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影移形和幻影显形虽然是两种不同的考试内容,但根据国际交通管理控制中心早年制定的条例,移形和显形考试统称为幻影显形考试。为什么笼统的归到显形而不是移形,或许出于这样的考虑,只有在某个地方移形成功了,才能在另一个地方显形,相反亦然,显出来了就代表你移成了。
反正考试就是那么回事,只看结果,过程可以相应降低标准,甚至干脆忽略不计。
可惜负责海姆达尔的这位临时老师不这么看,别说过程了,开头就格外严苛。
在正式教授有关幻影移形和幻影显形的魔法原理之前,一丝不苟的斯图鲁松老师按照他自己制定的计划表弄了个课前实验,海姆达尔这个实验研究室室长有生以来第一次成了被实验对象,感觉挺新鲜的。
抱着这个想法轻松了没几秒,立刻吃到了苦头。
就在他们单独上课的小教室里,斯诺带着他不停的幻影移形、显形,一次、二次还能撑住,五次下来被移形、显形折腾得七荤八素的海姆达尔觉得胃里翻江倒海,跌跌撞撞的冲到墙角扶墙干呕。
斯诺赶紧把他扶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下,而后蹲在他面前,用手绢给他擦汗。
“是我不好,太性急了,应该给你一个适应过程。”望着脸色煞白、直往外冒冷汗的海姆达尔,斯诺心疼得一揪一揪的。
海姆达尔学起了斯诺经常对他的做的动作——揉了揉斯诺的头顶心,可惜操作不熟练,手脚没个轻重,把斯图鲁松先生打理的整整齐齐的发型拨弄得乱七八糟。
海姆达尔触电般的缩回手,嘿嘿干笑两下。
斯诺一点都不介意,用手指胡乱耙了耙。
海姆达尔见了,深深的嫉妒了,有一种男人,就算在头上倒半瓶头油也无损其翩翩风度,就是俗话说的特有“范儿”。
斯诺本想宣布今日的课程到此结束,海姆达尔觉得自己的身体素质不至于这么不争气,他坚信,再来几次肯定就习惯了,斯诺考虑片刻,说:“那就休息一会儿吧。”坐到旁边喝茶去了。
海姆达尔从口袋里摸出专门为奶糖准备的糖果,剥开糖纸往嘴里塞,热量高的东西一下肚子顿时感觉舒服了许多,一连吃了好几个。
怪不得很多巫师总学不好这类魔法,学习的过程就是一个被折磨的过程。
就在海姆达尔一边长吁短叹装深沉,一边数着吃了多少奶糖的零食,忽然感到有什么东西在推他的小腿肚子,一开始以为是错觉,但是这触感接二连三的不间断,海姆达尔低头往下一瞧,一团毛烘烘的东西在他腿边拱来拱去。
是奶糖。
海姆达尔哑然失笑,把那毛团抱到腿上,奶糖先用脑袋往他怀里磨蹭两下,以示亲昵,而后,注意力很快被海姆达尔手里的糖果吸引过去了,伸出爪子拨弄那些糖果,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时而朝海姆达尔脸上瞧几眼,时而垂涎的瞄几眼糖果,动机不言而喻。
“你怎么跑这儿来了?”海姆达尔很快剥了几个薄荷巧克力放到它嘴里,奶糖乖乖的趴在他腿上咀嚼品尝。
[它听见一些学生的谈话就想来瞧瞧,路是我带的。]如凭空变出来一般,豆荚忽然出现并跳上他对面的课桌。
谁说这间学校没幽灵,海姆达尔觉得这猫就是德姆斯特朗的“幽灵”。
【那些学生没怎么样吧?】虽然信得过被自己托付的各位研究室室长的人品,海姆达尔终究还是不放心,这段时间因忙于魔杖比赛,怕冷落了奶糖,他就让和自己关系不错的几个研究室的室长轮流带着它玩。
[你是担心奶糖,还是担心学生?]
【……两者都有吧。】既担心不谙人性的奶糖被有心之人利用欺负,又担心那些容易忘乎所以的学生把它惹毛了大开杀戒。
[既然如此,那就别为了什么自以为是的狗屁理由把它丢给别人,]豆荚往前走了几步,与海姆达尔对视。[你那些决定都是多余的,你以为它真的会为此感到高兴?就因为你怕它寂寞?你不要忘了,它是客迈拉兽,客迈拉不怕被人冷落,客迈拉更不需要人的陪伴。]
【我不是人吗?】
[你是伙伴。]
海姆达尔忍不住笑了起来,豆荚猫喵喵抗议着叫了两声,[笑什么?]
【就是觉得很怀念,我有多久没被你这么教训过了?】
[……你还真是犯贱。]
【可不是嘛。】海姆达尔毫不介意的点点头。
豆荚一跃而起,跳到他肩上,挥动细长的尾巴在他脸颊上滑来滑去。
这年头,连猫都爱调戏人了。
海姆达尔用手指轻轻梳理奶糖的毛发,奶糖立刻发出舒服的呼噜声,顺势在海姆达尔腿上打了几个滚,让他全方位的给自己挠挠,一圈下来,眼睛都快眯缝上了。
海姆达尔见了莞尔一笑,【你说的对,我不该把奶糖丢给别人,还自以为是为它好。】
[反省不该只是嘴上说说。]豆荚一如既往的尖锐。
【我好像从来没谢过你,谢谢你能和奶糖处得那么好。】关于这一点,海姆达尔一向对它感激不尽,作为一个人,有太多身不由己,他不可能时时刻刻把奶糖带在身边,他知道,就因为有了豆荚的照拂,奶糖才不至于淹没在德姆斯特朗这个微缩的巫师世界之中。
[漂亮话谁都会说。]到底还是有了触动,豆荚的尖锐比刚才钝多了。
【我现在就担心万一霍格沃茨不同意放奶糖进学校怎么办?】
[你要带奶糖一起去?]
海姆达尔抿嘴,【消息还挺灵通。】
豆荚猫细长的尾巴忽然不动了。
海姆达尔又琢磨,【你虽然芯子不正常,但至少外表是只正常的猫,一般人都能糊弄,奶糖怎么办,我是不是应该给邓布利多校长写几封拍马屁的信?】其实海姆达尔一直在认真考虑此法的可行性,与其让卡卡洛夫校长去向英国魔法部争取,还不如直接找霍格沃茨的校长套近乎。
半晌后,豆荚才有了反应,[我打算把我也带去?]
【当然,一学年哪,肯定要把你们都带去。】
豆荚又不吭声了。
海姆达尔在心里坏笑,【不是吧,感动成这样,你可千万别哭鼻子,我的手绢可不给猫擦眼泪鼻涕。】
豆荚像被踩到尾巴似的“喵”的尖叫一声,抬起尾巴拼命“抽打”海姆达尔。
莫名其妙迎来一顿“鞭子”,海姆达尔一时之间被“抽”懵了。
说实在的,它不是没有私心,所以在奶糖想要找里格时顺水推舟把它引到了这里,并得到了它想要的答案。它以为会费一番功夫,没想到里格早就计划好了,面对他理所当然的坦诚,它反而因情绪上的落差无措起来,再加上被他揭穿了心思,不由得恼羞成怒,想到这里,豆荚甩尾巴的频率更高了。
正当这一猫一人闹腾着,斯诺放下手里的杯子,说:“这只黑猫寿命不短啊,我在校的时候就见过它,据说隆梅尔也见过,不知道别的家族成员是不是也看见过这只黑猫。”
豆荚忽然就不动了。
海姆达尔轻轻拍抚它的陡然僵硬的背脊,浑不在意的说:“就是啊,老妖怪一个。”
斯诺就不再说什么。
豆荚一听,炸毛,又开始“抽打”他了。
一人一猫再次闹腾起来。
斯诺欣赏了一会儿人猫大战,着实令人忍俊不禁,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喝掉杯子里的茶水,朗声道,“我们继续吧。”
***
那一次二人统一了意见之后,晨间约会重新启动,就算碰到威克多某一场比赛需要提前进场,他也会留到约会结束以后离开,当然,这种事情他从来不告诉海姆达尔。
卡罗曾出于好奇,远远吊在后面,跟踪观望过一次他们的约会全程,评价如下:乏善可陈。
除了情人间必有的搂搂抱抱卿卿我我,剩下的就是散步,歇息,再散步,再歇息……如此循环,连言语上的互动都很少,手牵手一走可以走半天,挨着坐在一块儿也能半天不发一言。
到最后卡罗都不好意思再尾随下去,就这样的还需要跟踪?太对不起观众了,他脑补出来的都比这精彩纷呈!
那之后,卡罗对海姆达尔的晨间约会彻底断了念头,或许有些事情就应该让它一辈子神秘下去,揭穿了反而就不美了。
琼斯先生仰头大叹自己又一次感悟了人生。
这天早上,海姆达尔带着奶糖和威克多一块儿到松湖边看神奇动物研究室的室员们溜人鱼,说到人鱼这事,海姆达尔从一开始就不怎么负责任,这会儿更是当起了甩手掌柜,他就觉得卢塞这事办得不地道,他们研究室那么多人争着抢着照顾西格玛,他非要舍近求远,把人鱼托付给实验研究室。
瞧瞧现在,不是挺好嘛,他乐得无事一身轻,神奇动物研究室的室员们因为能够照顾到人鱼得到了满足。
西格玛对奶糖始终念念不忘,看到奶糖就扯嗓子“毛毛,毛毛”的尖叫,而奶糖不喜欢去神奇动物研究室串门也因为那里有这么条不靠谱的人鱼。
平时略显萧索的松湖顿时变得生机盎然,鸡飞狗跳。
荷鲁斯·康德室长大老远就听见这里的嚷嚷声,还以为找错了地方,不过在看到极具代表性的神奇动物奶糖以后,确信没走错地儿。
在发现海姆达尔的一瞬间,他眉开眼笑地张开臂膀扑了过去,“斯图鲁松!”
被眼明手快的某男友一把拎住丢开。
“干、干得漂亮!”康德趔趄了一下才站稳。“不愧是威克多·克鲁姆。”
威克多不为所动,警告道,“要再有下一次,我会更直接些。”
康德的嘴角抽了抽,啥叫“更直接些”,莫名的感到一股凉气从后背直蹿到后颈子上。
“找我有事?”海姆达尔等到了说话机会。
康德貌似惊恐万状的想朝海姆达尔那边靠拢,被威克多一个眼神冻住,撇撇嘴,规规矩矩的站定在一臂开外的地方。
“我收到欧洲庇护者杯寄来的通知。”康德从兜里掏出印有魔杖图案的信封。
海姆达尔力持平静,“结果怎么样?”
康德笑道,“非专业组第一。”
海姆达尔喜不自胜,忙道,“给我看看。”从康德手里接过那封结果通知单,确认再三后看出了别的问题。
上面写的得奖者是:德姆斯特朗专科学校,魔杖研究室,海姆达尔·斯图鲁松
“这个奖到底算在谁头上?”海姆达尔立刻拿出实验研究室室长的派头。
亲兄弟还需明算账,何况是不同的研究室,身为一室之长,他有权利有义务替本研究室争取利益最大化,这也是为了今后在学生会那里有个说头。虽然这个比赛是顶着魔杖研究室的名头,但是参赛者是他海姆达尔·斯图鲁松,他可以毫不客气的说,这次的功劳应该归在他身上。
如果欧洲庇护者杯的工作人员没有在得奖者那栏独独写上他的姓名,他也不会有这个念头,这是老天爷让他去争取。
康德明白海姆达尔的想法,他们都是室长,至少在室长这个权限内是能够互通有无的。
“算在我们头上。”康德说。
海姆达尔眯了下眼睛,“这个‘我们’是指……”
“你和我,实验研究室和魔杖研究室,我们共同的奖项。”
很好。
海姆达尔点点头,伸出右手,“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康德握住他的手。
过了一会儿,海姆达尔忍无可忍的往外拔自己的手掌,告诉他可以放手了,康德却趁机往前一靠,小声告状:“克鲁姆好吓人喔。”一副胆战心惊的口吻。
“……有些人就是欠吓。”海姆达尔面不改色的咕哝。
“你说什么?”康德又往前凑了凑。
“我说威克多,”海姆达尔直接转头面向自个儿男朋友,“怎么办,康德室长忽然不记得怎么松手了。”
威克多挑高一边眉毛,作势往这里走。
康德刷地甩开海姆达尔的手掌。
海姆达尔莞尔,“再见,康德室长。”
康德瞪着他。
海姆达尔又道,“走好。”
康德还是拿眼睛瞪他,一脸的悲愤。
海姆达尔见状脸一沉,大步上前贴到康德面前,康德因陡然拉近了距离不自觉的往后退,结果被海姆达尔一把扯住衣领子给拽了回来,并用只有他俩才能听见的声音说:“康德,看在我帮你和你的魔杖研究室拿了个欧洲庇护者杯非专业组第一的份上,求求你,别留在这里碍眼了,威克多等会儿还要赶一场比赛,这段时间他天南地北到处跑,好不容易挤出点时间和我约会,你要是再这么没眼色……说实在的,我不想把关系闹得太僵,大家好歹同学一场,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康德呆了呆,在海姆达尔刀子一般的目光注视下不由自主的点头。
“非常好,理解万岁,谢谢。”海姆达尔松开他的衣领子,还用手把拧出来的皱褶一一抚平。“那你还留在这里磨蹭什么?”上一秒轻言细语,下一秒穷凶极恶,“还不快滚!”
最后一个音未落,康德拔腿就跑,一边跑一边慌里慌张的回头大叫,“克鲁姆,你再考虑考虑吧,知人知面不知心,斯图鲁松好吓人喔!”扔下这话一溜烟跑没影了。
威克多哑然失笑,就见海姆达尔貌似解气的喷喷鼻子,回头牵住他的手,得意洋洋的说:“咱们继续。”
***
海姆达尔步入赛场的那一刻还以为误了点,拿出怀表发现时间刚刚好,望着人头攒动的颁奖现场暗自纳闷,怎么有那么多人?
颁奖这一天海姆达尔依然只身一人,康德说这个奖他没出过力,颁奖那天就不去现眼了,这点自知之明他还是有的,凡是康德室长认准了的几乎很难再更改,海姆达尔劝说无果只好自己来了。
来之前康德还让海姆达尔放宽心,说欧洲庇护者杯颁奖素来讲究低调,就是请一些业界的大佬们搬个奖发个言以兹鼓励,而且颁奖发言一般针对专业组,非专业组纯粹走个过场,是专业组的陪衬。
但是照现场的情况来看,康德提供的资料明显有误。
背着相机的巫师们在场内东奔西跑,捏着小本在人群中见缝插针,白光在眼前此起彼伏闪了又闪。
哪儿低调了?莫非欧洲庇护者杯决定从今年开始不走寻常路了?
一只手拍上海姆达尔的肩膀,回头一看,是曾经关照过他的第一场考官帕德里克·庞贝。
“恭喜啊。”庞贝喜气洋洋的说。
海姆达尔道谢后问,“非专业组的颁奖什么时候开始?”
“马上就开始了,非专业组的颁奖在专业组之前。”
海姆达尔松了口气,看现场这热火朝天的架势,应该是冲着专业组来的,如果专业组先颁奖,非专业组就不知道拖到什么时候了,他还想早点回去复习功课准备期末考试呢,幸好幸好。
“怎么今天人那么多?那些是记者吗?”放下心来的海姆达尔有心思和庞贝聊天了。
庞贝点点头,“他们都是冲着专业组冠军来的。”
海姆达尔也点点头,与他的猜测一致。
庞贝又道,“是冠军先生自作主张把记者引了来。”
这倒是出乎意料,海姆达尔不禁诧异道,“既然如此,大赛没有相应的措施吗?”就让他们满场瞎跑?好像也没看见有人出来驱赶嘛。
“本来有的,后来又没了。”庞贝笑了起来。
海姆达尔看着看着就觉得他的笑容是不是过于灿烂了?目光是不是过于闪烁了?表情是不是过于无害了?综上所述,四个字可以概括:幸灾乐祸。
为什么?
海姆达尔百思不得其解。
【大家静一静——】有人站在前方临时搭建起来的颁奖台上整合气氛。
台下的人们纷纷举目望去,人声鼎沸的现场顿时安静了不少,又过了一会儿,彻底安静下来。
“现在说话的就是我们考官组组长。”庞贝在海姆达尔耳朵边上小声说。
海姆达尔点点头,他看见衣冠笔挺的皮肯斯先生手捧锦盒,一脸严肃的立在组长身后,眼睛却不停歇的到处乱瞄,当瞄到海姆达尔这边时开口一笑,眨了眨眼睛,他的举动立刻引起前方人们的注意,不少人顺着皮肯斯的目光不明所以的看了过来。
萦绕在海姆达尔心头的古怪感愈发强烈了,沉稳内敛的皮肯斯先生怎么突然轻浮起来了,而且还是大庭广众之下,在领导发表讲话的时候。
【……下面我们开始颁发非专业组的奖项。】考官组组长貌似对下面的突发性骚动视而不见。
【本届欧洲庇护者杯非专业组仅有一名选手参加了全部的三场比赛,经过我们三组评审的审核之后一致决定,本届欧洲庇护者杯非专业组冠军得主,是代表德姆斯特朗专科学校魔杖研究室参赛的海姆达尔·斯图鲁松先生,请斯图鲁松先生上台领奖。】
台下立刻响起了一片掌声,其中拍的最热烈的就是那群非专业组的跟班,大家四处张望,不断寻找海姆达尔的身影。
因为到的晚,被挤在最后的海姆达尔花了些功夫才走上领奖台。
刚在台上站稳,敬业的记者们立刻端起相机,一片白光在台下掀过。
非专业组的选手们顿时与有荣焉,兴奋的尖叫,还吹了几声口哨。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考官组组长一个劲的拉着他一起面对记者们闪烁不歇的镜头,就是迟迟不去颁奖,海姆达尔的脸都快笑僵了。
当考官组组长终于舍得松手,他还来不及调节脸部肌肉,组长先生忽然向台下大声谈论起海姆达尔几场比赛的经过,用组长先生的话来讲,“这是一位不亚于专业组冠军的非专业组冠军”。
如此高的评价立刻引爆台下记者们骚动的八卦之心,纷纷要求组长说的更具体些,有些记者还把小本子重新掏了出来,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有人捧场,考官组组长更来劲了。
海姆达尔这个当事人反倒被忽略了,傻乎乎的杵在台上,要不是考官组组长像怕他溜掉似的,时不时用手拽他一下,说不定他真的已经逃跑了。
考官组组长滔滔不绝,语言生动得仿佛一切都是他亲眼所见。
当描述起海姆达尔抽杖芯的那一幕,还特地把报废的禁言魔杖拿了出来,在众记者面前晃来晃去,记者们的眼睛就跟着从左到右再从右到左,大气都不敢喘一下,被吊足了胃口。直到组长把那根定乾坤的三杖芯魔杖放在众人眼前,不仅仅是记者,选手们都闭上了嘴巴,现场顿时鸦雀无声。
一直在等待上台被吹捧的专业组冠军黑了脸,五官也越来越扭曲了。
台上的皮肯斯见了在心底嗤笑起来,故意无视庇护者杯组委会,煞费苦心的筹划安排这一切,到头来反被组长利用,这个中滋味一定相当*。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