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斯伸手要去拥抱诗诗,怀里却多了一个满身醋味的男人。
慌忙松开手,退后一步,定睛看着护着诗诗的男人。
早就知道他们两个恋爱如胶似漆的,没想到过了这么长时间,还是一样腻腻歪歪的。
听说东方人恋爱的时候,都是比较收敛。关上门之后什么样兰斯不清楚,可是在大姐上,鲜少有人手挽手或者是有什么亲昵的动作的。
可是这个事儿,在眼前的这对情侣上,完全不适用。
师梓昊紧紧的搂着诗诗,生怕她被人给抢走了。
那双眼睛,冒着火光直抵兰斯的内心深处。
诗诗胳膊肘戳了戳他的胸口。大白天的这是做什么呢,兰斯好歹也是她的同事,不至于在同事面前占有欲还这么高的。
师梓昊一点退让的意思都没有。男人最了解男人了,尤其是兰斯的那双桃花眼,看谁都是色眯眯的。
要是诗诗知道他心中所想,肯定会嗤之以鼻的。
倒是兰斯,看来今天他们两个有约会,他也不是破坏人家姻缘的人。
“我会在这停留几天,明天公司见。”
抬步,头也不回的离开。一直人消失不见了,师梓昊这才带着诗诗到车上。
嘀嘀咕咕的给她系上安全带,嘴巴是一点没闲着。
说她都已经是有未婚夫的人了,不能跟别人搂搂抱抱的。就算是国外的风俗习惯也不行,以后跟男人要保持一点距离。
他这不是吃醋,而是希望诗诗不被那些人的坏心思玷污了。
看看兰斯那双眼睛,就没怀好意。
车子启动了,里面依旧是只有师梓昊的唠唠叨叨的声。
趁着停车的功夫,潘诗诗搂着他的脖子,在脸颊上亲吻了一口。
师梓昊的心情豁然开朗。“这还差不多,还以为你一点都不知道我现在心情不好呢。”
“我本来是想听听你到底是有多能唠叨,现在是甘拜下风了。”
她这样的小仙女一样的存在,有很多人喜欢是正常的。
不过呢,她可是个专一纯情的人。既然已经是他的未婚妻了,肯定不会对别的男人有兴趣的。
“你不厌烦我对你的占有欲?”
师梓昊试探的问出这么一句。要是可以,他是真想把她锁在屋子里,一辈子见不到别的男人才好呢。
可是有赵正飞这个前车之鉴,他是一点都不敢。
今天也是因为看到兰斯的动作,诗诗没有拒绝,才唠叨了这么一路的。
现在,忽然有种后怕的感觉。诗诗要是讨厌这种被人束缚的感觉,他的地位也是岌岌可危了。
诗诗认真的思考。好像没有厌烦的感觉。以前赵正飞也表现过有些霸道的占有欲,那个时候她确实是有点讨厌。
不管是出于后知后觉的叛逆期还是对赵正飞这个人差别对待,反正她那个时候是极其不喜欢的。
现在听师梓昊喋喋不休,反倒是有种很欣慰的感觉。
难道,她对赵正飞根本就不是真心喜欢?
见诗诗出神,师梓昊索性把车子停在一边。“诗诗,你要是不喜欢,我以后就不这样做了。我只是有点害怕,你越是优秀,身边的人就越是优秀。虽然知道我也是个很出色、长相英俊、家世不凡的男人,可还是会有点担心你喜欢上别人的。”
潘诗诗噗嗤一声,口水都喷到师梓昊的脸上了。
后者却丝毫没在意,认真的在等着她的回答。
“你这是在夸赞自己,还是在担心我会移情别恋啊。要不然,回国我们就结婚吧。”
英年
她虽然赶不上早婚早孕了,倒是也能赶上优生优育的。
尤其是师梓昊这么好的基因,要是送到别人的怀里才是可惜了呢。
“你说的是真的?”
即便是过年的时候,他大哥和大嫂说了彩礼和婚期的事,可她也只是淡淡的回应。
到国外这段时间,师梓昊一直有些忐忑。怕诗诗看出来他让家里助攻,心里会不舒服,甚至会提出来分手的。
现在听诗诗说要结婚,他的血液瞬间沸腾,恨不得现在就拉着她去把婚礼给办了。
“当然是真的。彩礼我都收了,我的嫁妆你也收了,不结婚还玩什么。”
对于兰斯呢,她真是一点多余的情愫都没有。亦敌亦友,算是个难得的对手吧。
不过以后,估计是没什么交集了。
“我给诺伯特一个月的时间,这边的事情交接清楚了,就准备回国。”
看来,母亲和钟叔叔又要辛苦一点,来筹办她和师梓昊的婚礼了。
潘朝霞接到诗诗的消息,一颗心终于是落地了。她愿意回来,就是好事一件。
“逸源那边,你操作之前给你电话。”
诗诗想趁着在国外的最后这段日子,帮逸源一把。
“好,我让爱佳阿姨着手准备。”
钟恭良听那母女两个不知道说什么,聊的这个开心,凑过去假装看报纸,实际上在侧着耳朵听电话里的内容。
听说是跟逸源的股票有关系,钟恭良直接就把报纸翻到财经版块。
妻子最近把投资的钱都回笼,他是知道的。在京城的这个超级市场开发的全部资金,都是她自己的。
国外这几年的投资收益,钟恭良不知道具体多少,但是能拿出来这么一大笔钱做市场,不止是翻了一番。
跟着妻子时间久了,投资上的消息多少也听说过一些。
惊叹于妻子的准确决断之外,更是好奇,外界说的大风险动辄就让人倾家荡产的投资,而他的妻子每次都是稳赚不赔的。
“这么看着我做什么,脸上有脏东西?”
潘朝霞挂断电话,拿出包里的镜子,左看看右看看什么都没有。
钟恭良伸出手指头在她的嘴角擦了一下,“脸上没有,嘴上有。”
猝不及防的亲上一口,嗯,味道还不错。
霍犇觉得自己应该已经习惯老板娘在办公室的时候,每次进来敲门没人应,就不要推门进来了。
当看到沙发上,偷腥了的老板的时候,他的双腿都有些软了。
“这个月已经第三次看到不该看了吧。”钟恭良起身走到办公桌,抬眼,“奖金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