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朝霞一家人都在围着暖暖和张美玲团团转。怎么也没有想到,国内著名的柴伯,竟然突然造访。
一时间所有人都严阵以待,家里除了潘朝霞和诗诗上过几次报纸之外,也就只有平安比赛的时候,能在电视上看到了。
而此时,见到的是在国内大名鼎鼎的柴伯。
不说别的,光是柴伯名下的产业,那就数不胜数的。
以前听闻潘朝霞跟柴伯有些交往,但是谁也没想到,关系竟然好到,这才初六,柴伯就亲自过来拜访了。
看到后备箱大包小裹的东西,国内的国外的,南方的北方的特产是应有尽有。
说是临时起意,估计谁都不信。
潘朝霞也有些意外,不过看到柴伯的时候还是很高兴。
又一次庆幸,幸好是在汇安。怕是在吴名县啊,这房子都不一定能住的下了。
因为有柴伯的突然出现,家里的氛围紧张了不少。
就连潘海康这个粗线条的人,都觉察气氛不太对了。
彩霞索性就抱着孩子在楼上,生怕孩子被吓哭了的。
柴伯坐在沙发上,目光从潘朝霞的身上逡巡一圈,最后落在钟恭良的身上。
“京城那边最近动静不小,跟启乾合作的几个制片人,需要打个招呼吗?”
???所有人都讶异柴伯的态度。确定这个人真的是外界传的那个雷厉风行杀伐果断的柴伯?
他做的事,不说是让人闻风丧胆,可也差不多吧。
不管是哪条路上走的人,都尽量避开跟柴伯有冲突的。
这里面,对柴伯最是敬畏的就是潘永康了。
可是此时听到柴伯的话,也有些怀疑。
自家的妹子,到底是跟柴伯有多深的交情,竟然可以让这尊大神,屈尊来说袒护他们的事。
“暂时不需要,启乾和宣卓合作,这波风浪能抵挡过去。”
柴伯面色寻常的点点头。他不惊讶钟恭良的态度,一个男人若是连这点风浪都经受不住,还怎么保护好自己的女人。
不过能从一个小地方的英语老师,快速的成长蜕变成能在京城独当一面的老板,这份心智和坚韧,倒也不是一般人能具备的。
看他现在的态度,柴伯也就不计较,当年因为钟恭良的无能,让潘朝霞屡次被人伤害的事了。
“柴伯,你来北方是有生意要谈?”
潘朝霞还是奇怪,一个电话都没有,柴伯忽然就来了。还带了这么多礼物。
甚至连她二嫂生产的事都知道,带了好多益气补血的药材。
“你之前的事,我有点消息了。”
柴伯一个眼神,潘朝霞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直接带着人到楼上的书房。潘朝霞关上门,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
书房的格局很好,除了一整面墙的书架之外,一张红木桌子,角落摆放几棵大绿植,简简单单的,看上去让人很舒服。
柴伯坐在沙发上,牛皮纸的资料袋放在她的面前。
当看到阳光孤儿院几个字的时候,潘朝霞的瞬身都是颤抖的。
终于有消息了是不是。她鼓起勇气,打开袋子。
可当看到上面的内容的时候,却越发的疑惑。
院长并不是谷丽君,所有孤儿的资料她也一个都不认识。
虽然名字是一样的,可除此之外,其他的所有信息都跟她记忆中的对不上。
所以这一次,还是一无所获的吗?
柴伯丝毫没有错过她脸上的失望。这份资料,是他派了手下所有的人,几乎把全国的孤儿院都调
可看她的样子,似乎跟她要找的还不是一个。
良久之后,潘朝霞带着释然的笑容。“算了,或许一辈子都找不到了。”
她出现在这个世界,没准就已经跟上一世的所有有关系的人,都不会再有瓜葛了。
既然如此,她也没必要再多做挣扎了。
“你为什么非要找这个孤儿院。”
“不知道,记忆里有这么个名字,我只是想解开我心中的谜团。不过,或许只是我的黄粱一梦,醒来之后,就没必要那么执着了。”
就算是找到了又能怎么样呢,她已经不是那个时候的她了。
想找到亲生父母吗?算了,既然都把她遗弃到孤儿院了,再见他们还有什么必要呢。
柴伯没错过她眼神中的失落和悲伤。既然只是梦中的一个执着,何必要如此失望呢。
“我可以再帮你查一查。”
“不用了。能调查到这份结果,您已经帮了我大忙了。这几天有什么安排吗?要是没有,可以住在我这。”
她知道柴伯也没什么能亲近的人。而且他这个人表明上看着是有点冷酷无情,可毕竟也是一个上了岁数的老头。
倔脾气谁没有呢,大家真心相待,他也不好意思多摆脸色的。
“住下不太方便,我在汇安有房产。白天倒是可以来,知道你做的一手好菜。”
潘朝霞送柴伯离开的时候,所有人都如释重负。
终于走了,简直就是个低气压的装置。他来了之后,房间里所有人都不敢大声喘气。
可是听到潘朝霞说,最近白天他都会出现在家里的时候,所有人都怀疑,传闻中的大人物,难道一点都不忙的吗?
电视说那种日理万机的有钱人,怎么跟他们见到的不一样呢。
在潘朝霞的多方劝说之下,家里人总算是勉强在心理上接受了这个结果。
晚上钟恭良坐在椅子上,目光炯炯的看着妻子。询问他们在书房,都说了什么事。
连他这个丈夫都不叫的,就算是逸源工作上的事,也不至于要在书房谈那么长的时间。
启乾的所有事,他可都没瞒着妻子的。
瞧着那委屈巴巴的样子,潘朝霞坐在他的腿上,双手环着他的脖子。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脖子上,“想知道吗?那你可要好好的伺候我,要是让我开心了,没准会告诉……”
潘朝霞笃定了他不会那么厚脸皮的。隔壁房间就是大哥大嫂的,大嫂睡觉一向都很轻,平日里暖暖哼唧两声,第二天她都知道是几声的。
可是她完全低估了此时惹恼的钟恭良是有多可怕。
在她的强烈反抗之下,还是把她给按在床上使劲儿的蹂躏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