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赶紧起床,都已经十点了,你不是约了大哥去打球。”
潘诗诗一睁开眼,看到墙上的挂钟都已经指向十点了。
昨天晚上,师梓昊简直跟猛兽上身,折腾到了凌晨她才闭上眼睛睡觉。
她就奇怪了,在国外也是住在一起,可至少还知道收敛一些。
又不是没给他碰过,怎么回国之后,跟饿狼扑食似的。
这两天在家里,除了晚上去梁娜那吃饭,其余时间都是窝在家里。
不是床上就是沙发上,不是厨房就是卫生间,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人家俩做不到的地方。
潘诗诗庆幸梁娜做的东西味道很好,可又担心太好吃了。
她吃的多了,师梓昊的眼神就冒着精光。晚上折腾的她非要把吃的都消耗掉不可。
她吃的少了,好嘛,师梓昊晚上依旧是不依不饶。以至于她睡觉的时候,饥肠辘辘,饿得前胸贴后背的。
幸好今天白天师梓昊不用在家,她可以肆无忌惮的霸占整张床,想什么姿势睡觉就什么姿势睡觉了。
“我不想去,我想在家陪你。”
师梓昊嘟囔一句,就往她身上蹭。
一大早晨的就火气这么大,潘诗诗推搡开人。“你这样,家伙事会被用坏的。哪有这么过度的,赶紧洗澡换衣服滚蛋,我要在家补觉。”
师梓昊哼哼唧唧许久才磨磨蹭蹭的起床。洗好澡都要换衣服走了,看到床上一脸得逞笑容的潘诗诗,非要做点什么才走。
等到他重新洗澡换衣服离开,眼看都要十二点了。
师骞俊在高尔夫球场喝了两杯咖啡,这才见人过来。
看弟弟春风得意的样,师骞俊只是一笑而过。
潘诗诗总算是消停了,天知道她现在都要被榨干了。
不都说,只有耕坏的牛,没有犁坏的地嘛,可是谁能告诉她,她这块地马上就要废了是怎么回事。
洗个澡,换了床单,开窗通风,又到厨房下了碗面,这才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
翻来覆去的,刚找到个好姿势眯着,就听到门铃声。
双手胡乱的抓着头发,师梓昊这是在找死的边缘疯狂试探。走了这么快就回来了,还不带钥匙,要烦死她是不是。
本就没休息好,双腿还有后遗症呢,现在满脸都没有好颜色。
打开门,眼睛都没睁开。“你找死是不是,信不信以后我都不让你进来这个门了。别仗着老娘喜欢你,你就为非作歹为所欲为了。我喜欢你,你是我手心里的宝,我要是不喜欢你,你他妈的连个渣渣都不算。”
骂了很久,潘诗诗实在是站不住了。心想不会是生气了吧,以前她也不是没骂过,但是师梓昊每次都是死皮赖脸的抱着她回床上闹腾去了。
今天这是怎么了,难道被他大哥打的落花流水,回来的时候心情不好了?
勉强睁开眼睛,看到门口的人的时候,慌忙转身,嘭的一下把门关上。
她穿着睡裙两条白花花的腿露在外面。衣服的领口也不小,里面更是什么都没穿。
重新换了衣服之后,潘诗诗也没打算去开门了。
她也不知道,裴寅怎么会忽然之间出现在家门口的。
既然都已经分手了,也没什么可谈的了。
潘诗诗也没主动打听过裴寅的事,还是师傅主动提及过几次。
开始说莫老反对莫琪他们的事,到后来莫琪一直坚持,再到后来裴寅见莫家没想给他安排工作,恼羞成怒几次算计莫琪不成,就跟她分手了。
话里话外,莫老都是对潘诗诗的愧疚。
潘诗
可是后来也释怀了,莫老也没纵容莫琪,男欢女爱、你情我愿的事,苍蝇不叮无缝蛋,俩人要是都没歪心思,怎么撮合都不会成的。
该着裴寅没福气跟她长长久久,早散伙早省心了。
裴寅也是咎由自取,以为仗着莫老的身份,以后回国之后,就可以不用去做辛苦的技术岗,想往仕途上走一走。
谁成想,人家莫家压根就没看上裴寅。
现在又出现在这,估计是辗转没有好工作,跟上次一样被。
潘诗诗把枕头放在脑袋上,不想听外面夺命似的门铃声。
又担心一会裴寅敲门,会吵到旁边蓝晴。
懊恼的从床上起来,趿拉着鞋走到门口。“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不认为我们还有什么可谈的。”
裴寅颓丧着脸,再见到潘诗诗他很高兴,甚至很庆幸她还愿意见到他。
尤其是刚才在门口听到的那一番话,更是让他激动难耐。
她说还是喜欢他的,他就知道他们彼此心有灵犀。
“诗诗,我知道你还在意我,所以我来找你了。我发誓,以后肯定会对你好的。我们结婚,我们明天就结婚好不好。”
裴寅为了证明自己的决心,从书包里,翻出来已经准备好的户口本。
眼神真挚的,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们久别重逢的爱情呢。
潘诗诗看到他惊慌失措的目光,实在是忍不住笑出来。
开始只是小声笑,后来直接捧腹大笑。“裴寅、裴寅你的演技可真是不错。你要是想当艺人,我可以推荐你到晁卓。”
“你想让我当艺人吗?你要是想,我就去当。我在电视上看到你了,你比之前更漂亮了。电视上都是假的对不对,梁霄和林苗是假的,叶骞和吴秋雅是假的,你和师梓昊也是假的对不对。”
他就知道,当初她主动追求的他,她说那么喜欢,怎么可能说放下就放下了呢。
“你这么普通,怎么还这么自信呢。请问你是哪里来的勇气,敢跟我说这样的话呢。”
她真是奇怪了,裴寅脑袋是不是被驴踢了,要么就是魔都雨天太多,他的脑子也进水了。
要不然,怎么会说出这样一番不要脸的话呢。
“诗诗,是你给我的自信啊。那个事我跟你说了,是莫琪勾引我的。我誓死不从,可她当时都脱光了,我……”
“所以,她脱光了上了你的床,是她霸王硬上弓,你是软着的时候被她上了的?”
裴寅哑口无言,他的脸色跟调色盘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