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朝霞晚上休息的很好,但是心中还是有些 担心温蒂几个人。
一早晨,魏亭就过来说,温蒂他们几个人已经找到了。不过情况不是很好。
救援队听说,魏亭他们在东南的方向找到了潘朝霞,而跟她一起过去的温蒂和另外几个人,肯定也是朝着这个方向过去的。
可东南方向太过危险,救援队只能连夜派人寻找。
终于在发现潘朝霞
不过那三个人的情况不太好,有一个还在昏迷的状态。
潘朝霞有些遗憾,不过当时也劝说过了。魏亭让她别有负担,温蒂一直都是个自负的人。
当时认为她经验丰富,就让她带着潘朝霞过去滑雪,谁想到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我听温蒂说,你把背包里的东西,给他们不少。”魏亭跟温蒂认识多年,自然知道她的性格如何。
估计对潘朝霞,也没少冷嘲热讽的。即便是这样,潘朝霞还是给了她不少物资。
“我没有救援经验。”潘朝霞坦言,自己并不是不想救人。
也想贡献自己的一点能力,但是很可惜,她帮不上什么忙。
继续往下走,只能拖后腿。而那个时候,再被温蒂他们抛弃,她可能连个能藏身的地方都没有了。
钟恭良很欣慰,至少知道她没有一腔热血的抛洒出去。幸亏她知道先保全自己。、
若是她是昏迷的那个,钟恭良都不知道自己会不会疯掉。
从潘朝霞昨天晚上回来,钟恭良就寸步不离的守在她身边。
连去洗手间的时间,都是站在门口。
生怕她消失在自己眼前。潘朝霞安抚都不管用,索性也就这样任由他跟着了。
展览会在今天举行,潘朝霞换了一身礼服,之前本是想跟魏亭和乌嫣一起去,总有种电灯泡的感觉。
现在钟恭良来了,她还觉得挺开心的。
“你为什么忽然来这的,我还没跟你说,回去的时间延期了呢。”这次展览会,就算是结束之后拿不到跟鲁夫的独家合作合同,也能长长见识。
乌嫣挂在魏亭的胳膊上,“还不是担心你跟魏亭在一起。钟叔叔真是小心眼。”
“叫他哥就行。”魏亭刮了下她的鼻子,这称呼现在也是有些乱。
魏亭跟潘朝霞是一个辈分的,而乌嫣却是跟诗诗一个辈分的。
他和钟恭良称兄道弟的,而乌嫣还要叫钟恭良叔叔,着实是有点奇怪。
“我的人,跟谁在一起我都不放心。不放心别人。”钟恭良搂着妻子,朝着展览会走过去。
鲁夫设计的东西,都是情侣的。每一对,都有着特殊的故事。
不过从品牌创立开始,一直都是只有他自己名下的一个公司。
也有很多人想独家,可鲁夫并不在意钱财上带来的满足感。
潘朝霞觉得,他可能只是想跟夫人秀恩爱。
就拿这个展厅所有的展览品来说,都是他设计给自家夫人的。
而其他的凡夫俗子,不过就是有幸能旁观下他们的爱情而已。
潘朝霞跟鲁夫夫人聊了几句,别看鲁夫夫人已经要到古稀之年,可外形和言谈举止,跟年轻人相差无二。
“这对戒指,是我们三十年纪念日的时候,他送给我的礼物。”鲁夫夫人指着展柜里的那对戒指。
好像是回忆到了以前的那些甜蜜的事情,夫人的脸上带着幸福的笑容。
“你们在说什么。”鲁夫好像也不舍得跟夫人分开太长时间。
走过来,就在她的脸颊上亲吻一口,然后搂着腰站在身边。
似乎,这样亲密的行为,对于他们来说,如同是呼吸一样自然。
钟恭良也随后走到妻子的身边,不过相比较对面的夫妻,他的感情就表达的含蓄了很多。
“乌嫣。”周围的声音忽然安静下来,只见着魏亭站在一个展柜前面。
拉着乌嫣同样站在这。刚才还有不少顾客的展览厅,此时却是没有几位了。
鲁夫的展览会,本就是秀恩爱的,何况今天还有很重要的任务,无关人等,直接就被清出去了。
行吧,来的好多也是有背景有点小钱钱的人,而在鲁夫眼里,就是闲杂人等了。
或许在鲁夫的眼里,金山银山也不过就是个摆设。但是对于最容易得到却也是最难守护的爱情,却是米最珍贵。
此时乌嫣捂着嘴,吃惊的见着魏亭的一举一动。
魏亭从怀里拿出来一枚钥匙,打开展览柜,拿出来那对戒指。
“快放回去,鲁夫先生看着呢。”乌嫣几乎是带着哭腔,这不是明目张胆的偷东西呢。
这丢人,也不能要丢到这来吧。
魏亭却是拿着一枚女士的戒指,单膝跪在地上。“我父亲说,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父母,但是你于我而言,就是我的天,就是我的地。”
国外对于求婚的礼仪很是看中,但是对于国内的男人来说,下跪是个很严肃的事情。除了父母之外,怕是没有人有机会,能享受到男人心甘情愿的下跪。
但是此时的魏亭,愿意给乌嫣一切最浪漫的幻想。
“乌嫣,你愿意嫁给我吗?”
魏亭目光炯炯,嘴角噙着的笑意,让乌嫣眼睛里都是粉色的泡泡。
他们不是早就已经结婚了,至少在她的心里,都已经规划好了跟他的一辈子。
鲁夫拉着夫人,“像不像是我们年轻的时候。不过他比我更大胆,敢当着我的面儿,偷我的东西。”
话是说的有些恼火,但是却一点责怪的意思都没有。
潘朝霞见着乌嫣含泪接过魏亭送给她的戒指,然后俩人紧紧相拥在一起。
这该死的浪漫,这该死的仪式感,对于她这个已经结婚生了两个孩子的人来说,见到之后还是会感动。
转头,还没有张口,就见着整个会场全部都暗下来,唯一的一束光,直接就落在她和钟恭良的身上。
只见钟恭良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了一套燕尾服,手里正握着一个红色的盒子。
眉眼之间都是对她的爱意。“我怎么会输给侄子呢。”
钟恭良并没有单膝跪地,却是拿着戒指,“余生,我想把你套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