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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观想之术,敖翔终于感觉到了五神!
在木丹田之中,是一个圆珠笔尖大小的碧绿幼苗,它就是五神之中的木之魂。在火丹田之中,是一粒小米粒大小的赤红火苗,说是火苗也夸大了。别看不起眼儿,而它就是五神之中的火之神。在土丹田之中,是一颗泛着金光的砂粒,它就是五神之中的土之意。在金丹田之中,是一个一毫米长短的银光闪闪的、锋芒毕露的剑状金属针,它就是五神之中的金之魄。而在水丹田之中,则是同样一粒小米粒大小水滴,它就是五神之中的水之精。
而就在敖翔想进一步观察的时候,五神同时一阵虚幻,大脑之中也一阵发晕,他从观想之中被逼退了出来。看来他的修为还不到家,有待于进一步提高。但他依然非常高兴,甭管怎么说,至少现在能见五神了!
就看了这一下,敖翔就觉得浑身一阵脱力。见五神虽然不是真正的凝神,但属于尝试。以他现在的修为,实在是太勉强了。如果说,只是凝聚一般的五神还好一些。可他的比别人要高级,等比例提升。所以,他的各种优势就荡然无存了。
见也见了,敖翔不再好高骛远,而是老老实实地坐下来练功了,恢复消耗殆尽的灵气。
之后,他把秦浩给他的储物袋拿了出来。打开一看,里面有十三块木板,外加零零碎碎的各种各样的材料,全部和古琴有关。看来今后一段时间里,可够他忙的了:制琴、为苏菲炼丹。除此之外,还有他自己的一些事情。
经过半年多的辛勤炼丹和炼器,敖翔的灵石又积攒了不少,现在是应该想想自己的法器的事儿了。手头上虽有好几把飞剑,可他总觉得不是很称心,十极丹田的优势发挥不出来。
在整理储物戒的时候,他看到了刚刚筑基后,在冰蜥洞府得到的玄铁。他有心把玄铁炼化,炼制几件法器。可没想到,身具地火和青雉妖火的他,竟然无法炼化。而这个城市里面,也没听说哪里有地火室,只能暂且搁置下来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丹药快要出炉了,院子里的灵气大盛,药香也满溢而出,不可控制的向院外飘去。这时任何人一嗅到药香都会感到无比的心清气爽,精神肯定会为之一振。连树上地下的小动物,特别是离得最近的冰玉蚕们,也都非常陶醉而贪婪的吸收着让它们身心喜悦的药香。
这时有一位四十多岁的黑衣人循着药香很快找到这里,心中纳闷:那些精纯的魔气好象就到这里了,而且数这里的残余多些。他向院子里打量了一眼,心中暗忖:想不到这里的主人不仅精于炼制丹药,还对阵法颇有研究。
不过转念一想,说不定是别人帮他布置的呢,毕竟在这个世界上丹药师和阵法师都是炙手可热的“高薪职业”。任何人与他们结识都会有莫大的好处,而且也会非常有面子,多些炫耀的资本。
不过他并没有妄动,他对阵法是十窍通了九窍----一窍不通。虽然他可以用蛮力直接破去这些阵法,但一来耗时太长,二来对此间的主人也太不礼貌。他决定稍等一下,因为他知道炼丹过程快到了收丹阶段,不敢冒然打扰,否则会影响丹药的收取成功率,那就不好了。之所以这么作是因为他想结识一下这位炼丹高手。虽然根据丹药的香气推断应该是洗髓丹,但里面蕴含的信息却绝非如此简单。
洗髓丹虽然只是一种初级丹药,可是消耗着实不小,主要的原料就是百年以上的人参,灵芝和首乌,人参灵芝首乌,都是常用的药材,百年虽然珍惜了一点,却也不是洗髓丹缺乏的根本原因,洗髓丹的药引才是真正的要命的,妖兽内丹作为药引。
虽说洗髓丹只是一种初级丹药,可这位炼丹高手炼制的数量却大的惊人,至少有一炉十几枚。一般人能炼成一枚就算是不错啦。在修真界中还好,在世俗界中它可是有价无市的丹药,即使是对散修来说也是可遇不可求的。不知道这人是用什么方法可以大量成批的炼制丹药,光是这一炉丹药的价值便是个惊人的天文数字了。
药香逐渐逸散远去,黑衣人知道丹药已收,便上去叩打门环。
“梆、梆、梆”轻轻的三下,响在这个宁静的下午。
过了好大一会儿,大约有近十分钟的时间,门才“吱呀”一声打开了。里面走出一位年轻人,十五六岁的样子,这位年轻人正是敖翔。由于在敖翔的体内有冥界能量、炽阳煞胎和天兆之气相护,所以黑衣人只能模糊看出敖翔大概有化气期二级的修为,别的就看不清楚了,但他没有在意。
敖翔见来人并不认识,便出言问道:“先生找谁?”
黑衣人不知底细,还以为敖翔是“炼药人”的弟子或仆人,不过为了能结识“炼药人”仍客气说道的:“在下循药香而来,不知刚才是否此间的主人在炼制洗髓丹?”
敖翔一听这话便知此人不是来买药就是来探讨炼丹术的同道之人,并没有恶意,当下便拱手道:“不敢当,正是在下。”
黑衣人听到这七个字后等了一大会儿,见没有下文了便愣了一下。他以为“在下”两个字的后面还有“的师傅、的主人”一类的字眼或称谓,没想到只有这七个字。打死他也想不到这个十*岁的年轻人能炼制出洗髓丹来。
若说能完成炼药中的一个或一些步骤的话,倒还说的过去,毕竟这世上不乏天才。但能完成整个炼制洗髓丹的步骤而且还能成功的一次炼制一枚以上,这样的人才却从未听说过。黑衣人不禁怔在当场。
黑衣人正在沉思之际,忽听到敖翔的招呼:“此处不是讲话之所,先生里面请。”
在敖翔的指引下,二人向院子里走去。在这个过程中黑衣人确实没有发现有其他人的存在。进入屋内,二人分别落座。
敖翔道:“未知先生尊姓大名?”
黑衣人此时心神仍在恍惚,回道:“小兄弟不必如此客气,我复姓公孙,双名无忌。尚未请教兄弟姓名?”
敖翔仍然没有示以原名:“小弟姓倪,名天翔。”
公孙无忌单刀直入道:“不怕倪兄弟笑话,公孙实在无法相信刚才在炼制洗髓丹的就是你。以药香的浓郁程度来推断,丹药应该在一枚以上吧!”
敖翔讶道:“看来公孙兄也是同道中人,所料不差,正是如此,不过这也是我的极限了,”
公孙无忌又道:“以我看来,倪兄弟尚未进入金丹期,便是世俗中的先天境界也是勉强,不知用的又是哪种火焰呢?”
公孙无忌又道:“以我看来,倪兄弟尚未进入金丹期,便是世俗中的先天境界也是勉强,不知用的又是哪种火焰呢?”
敖翔听这话便知,公孙无忌的修为至少在凝神期甚至以上。经历了这么多的人和事,敖翔再也不是当初的天真少年,深知“见人但说三分话,不可全抛一片心”的道理。当下便隐瞒了地火和青雉妖火,回答道:“先天元火。”
而且敖翔在平时炼制丹药或法器的时候,并没有使用地火和青雉妖火,怕的就是有这一天。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地火和青雉妖火这个等级的好东西,是不能轻易示人的。
公孙无忌讶道:“用先天元火炼药尚可,如果炼丹,即使是初级丹药的洗髓丹,虽不能说一定不能成功,但难度却是……怎么说呢,实在难以想象。莫非倪兄弟还有其他手段不成?”
由于好奇心太胜,讲话之前公孙无忌并未注意,当话已出口后才知道此话已犯修真大忌。因为象这种情况已牵扯到别人的*,若非同门中人而且就算是同门中人也不一定能实言相告。这时就显得这句话是多么的大失礼貌和水准。
果不其然,敖翔的脸上露出为难之色。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如果告诉公孙无忌自己有阵法相助,他会怎么作?这就不想而知了。对方的修为高出自己太多。因为他是一个谨慎的人。
而公孙无忌同样有内心的想法。他之所以来到这里,还要从敖翔祭炼宝器腰带说起。当时宝器腰带之中,溢出一些无形无色的灵气,让敖翔几乎丧命。敖翔困不住,而且将他的小院几乎夷为平地。而这个公孙无忌就是为了那些无形无色的灵气而来的。用他的专业术语来说,那是极其精纯的魔气。
这些极其精纯的魔气,实乃公孙无忌平生罕见。要是稍微吸收一些,他就能轻易地突破凝神期,达到金丹期。所以他心中迫切的心情就可想而知了。他虽然看出敖翔是化气期二级,但在敖翔的地盘上,不敢轻举妄动。
公孙无忌此刻的表情是羞愧万分,忙道:“实在抱歉,倪兄弟,是公孙失礼了。”
敖翔做梦也不会想到,是他几天之前祭炼宝器腰带引起了现在的麻烦。对方的修为高出他太多,一时间,他并未感到对方内心深处的杀意。除了三女和秦浩之外,敖翔在这里还真没有什么朋友。
在修真界中,每一个修真者都会有一手绝活的。否则的话,很难立足。敖翔此时想起玄铁之事,如果有金丹期的高手相助,难度一定会小很多,当下说道:“无妨。此乃师门秘法,小弟确有难言之隐。只是我有一事请教公孙兄。”
公孙无忌道:“倪兄弟但说无妨。”
敖翔道:“未知公孙兄对炼器可有研究?”
公孙无忌一点儿也不防备敖翔猛然把话题从炼丹转到炼器上,心中暗惊:难道这个敖翔在炼器上也很精通吗?心中的疑问更大了。当下沉吟良久。敖翔虽不知他的心中所想,但以不变应万变,不动声色地等着公孙无忌的答案。
而公孙无忌也在心中暗自思忖,动手实在没把握,但要就此放过却绝对不是他的性格,顿时陷入两难境地。既然现在敖翔问他问题,却不失是一个了解这个倪天翔的好机会。
有了决定,他却不忙于表态。过了好大一会儿,公孙无忌才说道:“倪兄弟,不知你想炼制什么器物?”